第176章 母子乱
蒋淑颜嗲声嗲气地道:“什么偷食,妈妈可整天都在想着我的好亚文呢。”
陈亚文一只手从蒋淑颜的领口伸进去,熟练地打开了里面前扣式的胸罩,一把抓出一只丰满的乳房道:“是不是想我干你了?放心吧,今天老爸走后,这一个星期我就可以天天干你这只发情的母狗了。”
他纤细的五根手指深深地陷了进蒋淑颜的乳房,乳肉从指缝中被挤了出来。
沈文麒心中诧异,原来他们母子已经做出了自己只敢想还没做的事,这个蒋淑颜在一天之内,竟然连续让自己对她刮目相看,真是不简单啊!
蒋淑颜此时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踩在刚刚沈文麒坐过的静物台上,陈亚文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蒋淑颜舒服地扭摆着身子淫媚入骨地低吟道:“宝贝,快叫妈妈,叫妈妈”“妈妈!”
陈亚文叫了一声,接着两只手各自从衬衣中抓出一只乳房,一边搓揉一边舔着蒋淑颜的耳垂嘟囔道:“妈妈你下面是不是湿了,你是不是很兴奋?”
一阵稀疏的脱衣之声后,蒋淑颜的外套被扔到了地上,两颗圆鼓鼓沉甸甸的奶子,在解开衬衣扣子的同时,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看着已经半裸的蒋淑颜,沈文麒不自觉地开始把她与妈妈做起比较起来,蒋淑颜的皮肤虽然不如妈妈那般白皙如玉,身材也比妈妈略胖,但是一对豪乳却是大得出奇,就像半个篮球一样,两颗乳头特别突出,臀部结实饱满,而腰部却异常纤细,称得上丰乳肥臀四字。
随着陈亚文继续将蒋淑颜的制服裙子和丝袜脱了下来,顿时一具丰满圆润成熟得仿佛可以捏出水来的女体展现在沈文麒的眼前。
陈亚文连调情的动作都没有,五指箕张,粗暴地抓起一只乳房,在他的挤压下,乳肉像水球般变换着各种形状。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抱起蒋淑颜一条大白腿用力打开,饱满的阴户被白色的内裤勒得像个馒头,中间的布条深深陷进肉缝之中。
蒋淑颜低吟出颤抖的声音道:“宝贝不要那么粗暴,对妈妈温柔点。”
“你这骚货摸上了我的床的时候可没说要我对你温柔啊。”
陈亚文的动作非但没有变得温柔反倒更加粗暴起来。
蒋淑颜急促地喘息道:“叫妈妈,好宝贝快叫我妈妈”她似乎对儿子粗暴的动作很是享受,看来她刚才的话根本是口不对心。
陈亚文在她的豪乳上猛亲了两口道:“妈妈的奶真棒,发情了吗贱女人?”
“啊……叫妈妈……不要叫贱女人”蒋淑颜丰满诱人的胴体在儿子怀抱中不停地扭动着。
陈亚文用力地揪了揪蒋淑颜的一个乳头笑道:“哈哈乳头已经硬了。”
这时沈文麒才注意到蒋淑颜坚挺的乳头,比刚才明显大了一倍,硬邦邦地耸立起来。沈文麒虽然阅女无数,可是像她这种类型的还真不多见,根据他的经验,拥有如此身体特质的女人应该属于性欲旺盛的典范,看来果然不假,这个蒋淑颜还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在沈文麒的窥视下,蒋淑颜的内裤也被陈亚文粗暴地褪了下来,就那样挂在一只脚踝上,透过她敞开的大腿,沈文麒清楚地看到乌黑浓密的阴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颜色有些发黑的两瓣小阴唇大敞着,早已湿成一片的阴部闪着水光。
看到如此惊人又惊艳的乱伦场面,沈文麒的胯下大枪早已蓬勃高涨了,可是他又不好发出任何声音,连用手来慰藉自己一下都不行,这痛苦劲可真要命。
陈亚文玩弄了一会蒋淑颜的豪乳,一只手划到她的胯下揪起一片小阴唇淫笑道:“这里感觉怎么样?它好像有话对我说,告诉我它在说什么。”
“啊……它说好想被我的宝贝儿子舔。”
蒋淑颜在儿子的抚摸下早已双颊绯红,口中毫无羞耻地说着淫荡地词汇。
陈亚文用力地在她丰臀上一拍,用命令的口气叫道:“趴下”蒋淑颜乖巧地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并不停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使得两片阴唇相互交错,看起来有点像人舔舌头的动作。
陈亚文蹲在她身前道:“你现在像不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蒋淑颜娇声叫道:“雅文,别叫母狗,叫我妈妈。”
陈亚文邪邪地道:“好啊,我的母狗妈妈,不对,你现在是母牛我要开始挤奶了。”
说着又揪起蒋淑颜硕大的乳头,如牧人挤奶挤弄起来。
胸部受到刺激蒋淑颜有些受不了了,空虚的阴部似乎急着想要找到一些慰藉,不停的扭动着屁股。
陈亚文淫笑道:“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
蒋淑颜以骚媚至极的声音低吟道:“妈妈已经一个月没尝到肉味了,好亚文,不要再逗弄妈妈了。”
“我也好久没尝你这骚货的味道了,今天我要吃个够。”
说着陈亚文蹲下来,疯狂的亲吻着蒋淑颜的屁股。
蒋淑颜淫荡地回头笑道:“那就好好享受妈妈的身体吧。”
陈雅文从蒋淑颜的屁股亲吻到后背,又一路吻回去。他的动作怎么看都不像男女做爱时对方身体充满的欲望的亲吻,反而带着一股发狠地味道。
蒋淑颜淫荡地笑道:“乖儿子,妈妈的身体哪里最美?”
陈亚文用手拍打着蒋淑颜的屁股将整张脸贴了上去,含糊不清地道:“妈妈屁股好圆,奶子好大。”
“那就好好的爱妈妈……啊”蒋淑颜忽然开始呻吟起来,原来陈亚文已经开始对她的小穴发动攻势。
陈亚文粗暴地用手掌搓着蒋淑颜的阴部道:“为什么这么湿?快告诉我。”
“啊……因为妈妈很淫荡,想要雅文干我。”
蒋淑颜发出细如歌声的呻吟声,既妩媚又充满魅惑。
“不着急,我要先尝尝味道?”
陈亚文仰躺在地板上,脑袋钻入了蒋淑颜的胯间,这时候蒋淑颜已经变成骑在儿子的头上了。
“啊……不停舔……好吃吗?”
蒋淑颜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揪着乳头一边淫荡地问道。
胯下传来陈亚文带着水声的话:“妈妈的小穴真好吃,好多汁水啊”蒋淑颜浪声道:“乖儿子好好吃吧……妈妈的小穴也很开心……它喜欢被我的好儿子舔。”
陈亚文扶着蒋淑颜蹲坐在自己的脖子上,两只手摸上了她的奶子,蒋淑颜则扒开自己的小穴脸上露出妖艳而淫荡的神情道:“乖宝宝吃得太棒了,妈妈的豆豆都变大了。”
蒋淑颜媚眼如丝声如吟唱般浪叫了一会,又道:“我也想要尝尝我宝贝儿子的味道。”
说着屁股往下一坐,阴部贴着陈亚文的前胸一路滑了下去,只见她双手拉开儿子的衣服,如饥似渴地亲吻着陈雅文胸部、双乳、小腹的肌肤,随后又爬了上去找到陈亚文的嘴,两人激烈地热吻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响声。
一阵热吻过后陈亚文又拍了蒋淑颜的屁股一下道:“你这骚货差点憋死我。”
蒋淑颜咯咯浪笑道:“我想舔你可爱的小脸蛋”沈文麒倒是真没想到这个蒋阿姨竟然如此淫荡,暗道“不知妈妈……”
这个念头才一起沈文麒急忙摇晃了一下脑袋,暗骂自己,怎么能用妈妈来跟这个荡妇比呢?真是混蛋,沈文麒忍不住抬起手,给自己来一个嘴巴,结果不小心碰到了壁橱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
陈亚文很警觉地听到了推开蒋淑颜惊道:“什么声?”
蒋淑颜眯缝着眼睛两条赤裸的臂膀缠上陈亚文道:“你只要在意妈妈就行了,别的都不要去管。”
继续贪婪地亲吻着儿子。
沈文麒一惊,一动不动静观变化,脑海中却在想,外面是一对明显有着变态倾向的乱伦母子,而壁橱内则蹲着个对自己母亲充满欲望的魔门子弟,看来老天的安排还真是奇妙啊。
缠上了陈亚文后,蒋淑颜丰腻地双腿依然打开着,陈亚文见没再有什么异动也放心下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一手的两根指头插在蒋淑颜毛茸茸的小穴里,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抓住她的一只乳房,腰部用力竟然把她拎了起来,蒋淑颜一声娇呼,屁股已经坐在静物台上。
沈文麒不由得赞叹一下,这小子看起来挺瘦弱,没想到还真有把子干力气。
蒋淑颜的腿从始至终就没合上过,似乎这样她还觉得不够,两只手还在用力地将腿向后掰着,陈亚文的手开始在她的小穴上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湿淋淋的阴部在他快速的抽插下与手指碰撞,顿时整间画室传出淫秽的水声。
陈亚文咬牙切齿发着狠道:“听到了吗?那是你小穴发出的声音,太好听了,流出好多水啊。”
蒋淑颜舒爽地伸展着四肢,肆无忌惮地大声浪叫着。
沈文麒心里琢磨道:“看来这间画室的隔音设备相当不错,不然他们也不敢如此放肆,难怪我进来的时候会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看了看外面舒服得狂声浪叫的蒋淑颜心中又想:“陈亚文这小子还真有一手,莫非他连传说中的潮吹功夫都会?”
当即满怀期待地开始耐心等待着潮吹的出现。
让沈文麒很失望的是,蒋淑颜虽然整个阴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泛着白沫子,但是最终也没能喷出什么东西,只是整个身体挺了起来,身体痉挛地抖动着达到了高潮。
陈亚文站起身来喘着粗气道:“怎么样……骚货,爽不爽?”
蒋淑颜一脸满足地道:“妈妈爽死了,好儿子你那里学来的这厉害功夫?”
陈亚文笑道:“我还有好多功夫呢,你慢慢体会吧。”
蒋淑颜跪在地上抱住儿子的双腿,脸颊隔着运动裤摩挲着陈亚文裤子里坚挺的肉棒,一脸媚态地道:“快让我可爱的宝贝出来吧,妈妈好想它啊。”
陈雅文挣脱她的手臂,用脚抬起了她的下巴道:“先给我脱鞋。”
蒋淑颜立即乖巧地撅着屁股蹲下来,像个温顺的妻子为儿子脱下鞋,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陈亚文的阴茎早已支支楞楞地摆在眼前。
蒋淑颜像一只见到猎物的雌豹,眼中充满欲火,激动地爱抚着儿子的肉棒道:“雅文,你的鸡鸡越来越大了,你真的长大了。”
“啪”的一声,陈亚文一扭腰用肉棒在蒋淑颜的脸上抽了一记道:“这叫什么?”
蒋淑颜立即心领神会地道:“啊,鸡巴,亚文的鸡巴好大。”
陈亚文抚摸着蒋淑颜的脸蛋道:“这才乖”蒋淑颜张着口就要将阴茎吞下,可是陈亚文却偏偏闪身不让她吃到。
蒋淑颜哀求道:“妈妈好饿,好宝贝快让妈妈尝尝。”
陈亚文道:“不行,我要训练海豹,快摆好姿势。”
沈文麒心中大是奇怪,不知道这小子说的训练海豹是什么花样,正在他满腹疑虑之际,蒋淑颜用实际行动为沈文麒做了解答。
只见她趴在地上真的像个海豹一样用两手支撑起上身,口中衔着陈雅文的龟头,两条腿笔直地伸在身后贴着地板,上身几乎与地板垂直,这腰上的功夫还真不是一般的柔软。
陈雅文轻轻从她口中抽出肉棒甩向一边,蒋淑颜马上张开嘴追着再把它叼住,两人配合异常默契,看来这一定是他们母子经常做的游戏。
陈雅文退了一步道:“母海豹快过来,咬住了就给你吃。”
因为身体的摇摆蒋淑颜两只沉甸甸的大乳房甩动着,小穴内流出的淫液蹭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所爬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条黏液的痕迹。
陈亚文兴奋地拍手笑道:“哈哈没想到妈妈还是蜗牛,走过的地方就留下痕迹。”
蒋淑颜以双手支撑身体扭动着身体追赶着陈雅文的肉棒,眼神中充满了淫欲。
看着地板上摆出奇怪姿势扭摆着丰乳肥臀,争着追食儿子肉棒的蒋淑颜,沈文麒有滋有味欣赏的同时,也在心中思索,“为什么同一个人会有这么多张脸孔?或许人类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动物,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人面前总是能展现出不一样的面貌,只要他不愿意向你展现对另外一个各体你是永远无法完全了解的,何况是本就难以琢磨的女人。”
“终于吃到了”陈亚文因为退无可退,终于被蒋淑颜逼到了墙角,蒋淑颜一口吞下儿子的肉棒,一边吧唧吧唧地舔食一边道:“我最喜欢的年轻人鸡巴的味道……恩……终于吃到了……这根大鸡巴是我的……恩……好硬的鸡巴”此时的她就像只雌兽一般叼着儿子的阴茎臀部不住蠕动着。
陈亚文像对待宠物般抚摸着蒋淑颜的头发笑道:“尽管吃吧,没有人跟你抢,我就是特意来给你喂食的。”
蒋淑颜疯狂地吮吸着陈雅文的肉棒,吸得滋滋作响。
沈文麒实在有些佩服这变态小子的奇思妙想,他竟然能琢磨出这么多门道来,而看看蒋淑颜似乎很享受这些变态游戏,很快训练海豹又变成了开飞机。
蒋淑颜躺在地上两条腿张开到了最大,尽可能地将阴部贴近陈雅文,陈雅文则跪骑在她脸上,阴茎和睾丸一同被她含在嘴里,双手各自抓着蒋淑颜的一只脚脖子,一边享受着蒋淑颜的口交,两只手则像开飞机一样扭动蒋淑颜的小腿,并不时将嘴凑过去舔食一会蒋淑颜的小穴。
虽然欣赏春宫戏很过瘾,但沈文麒今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如果她们母子要玩上一晚上,自己岂不是什么也干不了。
沈文麒正考虑是不是先让他们休息一下时,陈亚文终于玩累了,一拍蒋淑颜的屁股道:“母狗快趴好让我干。”
蒋淑颜兴高采烈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两只手掰开自己肥嫩的两瓣臀肉,沈文麒几乎可以看见黑洞洞敞开的红嫩阴道口。
“好儿子快插上吧……”
在蒋淑颜的哀求声中,陈亚文晃动肉棒,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一挺腰,整只肉棒就没入了蒋淑颜淫水泛滥的阴道,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好粗啊……好舒服……宝贝的鸡巴插进我体内了……儿子你进入妈妈体内了……宝贝进来了……再进的深一点……妈妈的小穴里舒不舒服?”
陈亚文粗声答道:“舒服死了……插你这贱女人的淫穴我永远都是那么舒服。”
蒋淑颜媚眼如丝,舌头轻舔着上唇放浪地叫道:“亚文的鸡巴真的好舒服……不停肏妈妈……用力肏……龟头好大……鸡巴再插的深一点……说你不要出去了”陈亚文回应道:“我再也不出去了。”
肉体碰撞的传出的啪啪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传播开来,肉棒插入身体带着液体的扑哧声加上淫荡的呻吟声,本就不透风的画室里此刻更是充满了一股情欲味。
这对以狗交姿势疯狂做爱的母子,忽然触动了沈文麒,如果换成自己,是不是能对母亲做出这种事来呢?他们为何却能享受其中的乐趣呢?同样是母子,沈文麒觉得她们之间似乎缺了些什么,他暂时没有想通。
激情终于结束了,陈亚文趴在蒋淑颜的身上抖动着身体,萎缩后的肉棒从阴道中滑了出来。
蒋淑颜屁股依然高高翘起,粘稠的乳白色精液缓缓从她的小穴中流了下来,只听她意犹未尽地浪声道:“好棒的鸡巴让妈妈好舒服,好久没有尝到这么新鲜的精液了……好儿子……抱紧妈妈……”
陈亚文压在她背上紧紧抱住这具丰满的肉体,脸上还是带着那股狠狠的味道咬着牙道:“母狗妈妈你爽了吗?
“叫我妈妈不要叫母狗”蒋淑颜抗议道。
陈亚文用力地掐起她身上的一块肉道:“过两天我要邀请同学来这里一起开个party,到时候妈妈来好好款待他们,怎么样?”
蒋淑颜翻过身来抱着陈亚文的身体不停爱抚,梦呓般地呢喃道:“妈妈整个人都是你的,你喜欢怎样都可以。”
这娘俩又磨蹭了好久才离开,小心翼翼地爬出衣柜,两条腿早已麻得站不起来。外面的地板已经被擦干净了,一点都没有留下刚才母子大战的影子。
沈文麒确定外面没有动静后,才悄然无声的走出了画廊。在外面小巷站立了一会儿,回想着这场精彩的春宫戏,沈文麒忽然想通了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自己和妈妈其实是可以在保持母子关系的同时满足各自身体需要的,即使是妈妈肯定也会有充满欲望的一面,既然有人可以冲破这乱伦的禁忌为什么我们不行?
心理障碍被去除了,胸中顿时觉得无比舒畅,已经冷却的欲火又重亲燃烧起来。自己必须要开始主动出击了,这一瞬间沈文麒忽然感到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有趣的战争,若是沈文麒胜了,就可以如愿以偿完全地拥有妈妈,可若自己败了,可能就要永远失去她了,这根禁忌的线自己究竟该不该碰?一想起这可怕的后果沈文麒又有点踌躇了。
第177章 试探妈妈
沈文麒很顺利的潜入到母亲的那个大学同学的家里,看到他正与白天在小巷见到那个,和他一起亲密搂抱的艳丽女郎,他们共同忘情地做着某项激烈的运动,喘息声、娇呼声,回荡在屋子中。
沈文麒心里暗骂:“在母亲面前装地人模狗样,像个大情圣似地,其实还不是满肚子男盗女娼!”
沈文麒狠狠的鄙视了下他,暗想:“你有什么资格追求妈妈,还是去见阎王吧!”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当两人达到最高潮的时候。沈文麒飘然见来到男子身后,在他赤裸的身上轻轻点了几下。
这几下会让他在此后的几个小时里,威风八面、金枪不倒,在尽享愉悦后脱阳而亡,任何现代仪器也绝对查不出其它原因来。沈文麒仿佛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又如幽灵般退出了房间。
在回家的路上,沈文麒一直琢磨如何和妈妈捅破这层窗户纸,自从见了蒋淑颜那对疯狂母子的行为,沈文麒内心深处那最原始的兽欲就被彻底唤醒了。
被激发的本能超越了理智,在这种本能的驱使下,沈文麒大脑高速运转,决定按照孙子所讲到的:“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所谓“攻心为上”这是兵书上千古不变的道理,沈文麒决定想个办法,虚虚实实的先试探下母亲的反应。
于是第二天晚上,大厅电视画面上一对男女痴缠狂吻,毫无尺度地将升华了的爱情疯狂演绎着。电视外,沈文麒与妈妈并肩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如两个电影评论家般,故作镇静地盯着屏幕。整个客厅的气氛有点微妙,提出一起看DVD 的人自然是沈文麒,而且选择的是那种带有露骨床戏的法国片。
此时的江依白手中抱着个红色大抱枕,上身穿着白色高领衬衣,下身一条咖啡色过膝长裙,裙子内加了一条黑色线裤,双腿并拢蜷在一边,白色毛线袜子包住了玉足,银屏的光线投射在她洁白如玉的脸颊上,更显得细泽润滑毫无瑕疵。
沈文麒偷眼看着江依白因忍着笑意而微微上翘的嘴角,不由得心中暗想:“奇怪今天妈妈怎么在家穿这么多啊!莫非她未卜先知,是有意在防我偷袭?”
这个想法立时给沈文麒带来了一种强烈的刺激感。
身边这个极品美女现在就像是自己的猎物,从没有一刻沈文麒像现在这样般强烈地想要占有她。可沈文麒现在才意识到,这方法多少有点弄巧成拙,这样做实在是太露骨了。
江依白那双顾盼生辉的明眸中,似有一种能将沈文麒所有心事看穿的能力,或许从今日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洞悉了自己心中的不良想法吧!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同时也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沈文麒响话家常般地随口道:“妈,昨天在外面无意间见到蒋淑颜和她的儿子了,她们母子感情似乎不错啊。”
话一出口沈文麒才意识到,自己真是中毒太深了,一张口就是这件事。从壁橱内窥到的一幕幕,早已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心里,急着想要攻破妈妈心中的防线。
江依白眼睛没有离开屏幕,只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淑颜也挺不容易的,毕竟后妈不是那么好当的。”
“啊……那不是她亲生儿子?”
沈文麒有些意外,给自己带来强大动力的事件,立时打了些折扣,继母和继子之间的行为怎么说都少了点禁忌的刺激感。
江依白轻轻点头道:“淑颜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她结过三次婚,却都因为她无法生育而失败了,最后才嫁给比自己大上一半的老陈,别看她外表坚强,其实内心挺脆弱的,或许她太渴望那种家庭的感觉了吧。”
江依白讲述着蒋淑颜的事情,美目中充满了怜悯之情。
最初沈文麒还以为蒋淑颜只是因兴奋才不断要陈亚文叫自己妈妈,还说什么不要出去,如今听母亲这一说明,再对照一下她那近乎变态的行为,心中忽然对她这种扭曲的心理有了恍然明悟般的理解。
沈文麒暗自琢磨着:“不知那陈亚文的反常行为会不会还有着某些自己还不了解的内情呢?还有眼前的妈妈,在这张美丽的面容下真实的一面又是什么呢?为何一项自诩聪明的自己,总是猜不透摸不清?看来人心真是这世界上最难懂的东西。”
当沈文麒发现自己被引往了别处的时候,江依白已将DVD 取了出来,淡淡地道:“这片子没意思。”
沈文麒这才意识到妈妈是有意在转移着他的思绪,难道她真的清楚自己心中的想法?
沈文麒岂肯善罢甘休,忙急着拉回话题,大有深意地道:“其实蒋淑颜要是能看开点也就没什么了,家的观念也是后来才形成的,听说古人都是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家庭的道德等观念与咱们现在也很是不同,听说古代埃及的皇室认为只有皇室成员通婚才能保持血统的纯粹,很多如兄妹、父女甚至母子结合的都大有人在。”
这正是沈文麒早就准备好大战前探路的尖兵,用来进一步试探母亲的反应。
江依白眼睛仍然没有抬起,一边收拾着手里的DVD 一边漫不漫不经心地道:“是啊,那样生下的怪胎的也不少啊。”
江依白虽然低着头,但是还是难掩那嘴角露出的淡淡笑意。这个发现使沈文麒欣喜若狂,就是这种似有若无的情意,终于又回来了,看来妈妈是感觉到应自己的意图,这游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沈文麒急忙趁热打铁半开玩笑地道:“要是我们母子也是埃及的皇室不知会怎样?”
沈文麒步步为营小心地再次试探。
江依白甜甜一笑,带点俏皮地白了沈文麒一眼道:“那我就废掉你然后自己做女王。”
“哎,这叫什么回答?”
沈文麒再次领略了江依白的机灵刁钻,她随便一句话就将他事先备好的套路都打乱了。
“这样可不行。”
沈文麒把心一横,索性单刀直入地道:“妈,有些话我一直想问你,就是怕你会不高兴。”
江依白敛起笑容平静地迎向沈文麒的目光,轻声道:“说吧,看妈妈可以承受到什么程度。”
看样子在感情这种事上男人永远不如女人敏锐,妈妈对自己心里的想法真的很清楚,沈文麒也只好老老实实地把话挑明道:“呃……妈……你说人在喝醉的时候说的话是不是真话?”
江依白考虑了一下,依旧泰然自若地道:“都说酒后吐真言,我想应该是真的吧。”
沈文麒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这么说每个人都一样,是吗?”
江依白话锋忽然一转道:“也不能一概而论,若是女人就不能全信。”
沈文麒听完愕然道:“为什么?”
江依白脸上再次露出笑容道:“因为女人是不会老老实实说出心里话的。”
沈文麒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在否认吗?
江依白看着沈文麒呆呆的样子,用指尖轻戳沈文麒的额头一下,嫣然笑道:“小傻瓜,以后可不要轻信女人的话啊。”
“又被妈妈耍了!不行,得掌握主动才行!”
沈文麒注视着江依白的娇美容颜道:“那妈妈的话可信吗?”
说出口的同时,沈文麒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江依白斜着脑袋,温柔地看着沈文麒道:“妈妈说了什么话让你这样在意?”
那秋水般的双眸仿佛已经看进了沈文麒的心里。
沈文麒被江依白看得有些不自然,回避着母亲的眼神,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就是妈妈喝醉后的话,那关于门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江依白的反应与沈文麒预期的大不相同,面容非常平静,只是淡淡地道:“或许是真或许是假。”
“呃……”
沈文麒傻眼了,不知道如何再继续下去。
江依白嘴角翘了翘,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对沈文麒说了句:“小傻瓜!”
之后蜻蜓点水般在沈文麒脸上亲了一下,仿佛足不点地飘然离开了,只留下一脸迷茫的沈文麒。
第178章 心里攻防
沈文麒的初次攻势,就这样被江依白轻描淡写地化解了,不过有一点却足可以让沈文麒感到振奋,至少妈妈没有拒绝他略有些露骨的语言和话题。
而且现在沈文麒明确无误的向江依白含蓄的表达了自己想法,妈妈也没有什么反感的意思,看样子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罢了,这可是个好兆头,沈文麒要开始考虑下次攻势了。
乘胜追击、一举攻破,是沈文麒的理想,虽然比较有难度,但他是不会退缩,情况也不允许他退缩。
江依白上楼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出去买东西去了。等妈妈一离开,沈文麒忽然抑制不住一股念头,蹑手蹑脚的来到江依白的卧室。
屋内还残留着一股特别好闻的幽香,再看房间内的设置,每一个细节都是妈妈亲手布置的,整个卧室显得淡雅清新一尘不染。
沈文麒经常来江依白的房间,可是这次却与以往大不相同,那久久难以平息的欲火,使沈文麒贪婪地呼吸着,这让他神魂颠倒的迷人香味,但沈文麒怎么吸也不够。
沈文麒本想来看看妈妈有什么换下来的内衣,可遗憾的是江依白的床头除了那身叠放整齐的睡衣再也找不到其它内衣。沈文麒主要目地是来找一些证据,他不信一个正值情欲旺盛时期的女人,可以长期独身就不会有什么其它解决途径,这绝对不符合人正常的生理。
沈文麒开始仔细翻找能解决生理的工具,可惜在他的专业眼光搜索下,依然是一无所获。
沈文麒不甘心的轻抚下巴,眼光在母亲的房间到处扫描。上次他曾经在妈妈床旁边的那个箱子发现了一些很时尚大胆的内衣,但却没有发现什么工具。
沈文麒的眼睛最后定格在床下,上次只是很紧张的藏在下面,没有注意里面都有什么,于是沈文麒打算好好搜查一番。
沈文麒刚俯下身子,想要去查找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江依白温婉的声音,“麒儿,你找什么呢?”
“坏了!”
沈文麒光顾着找东西,没注意到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竟被当场抓住撅着屁股往她的床下钻。好在沈文麒反应迅速,说道:“啊,这里有蟑螂。”
没想到话音刚落,接下来就是一声响彻天地的惊呼,江依白以沈文麒难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门口。当沈文麒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江依白居然整个人爬上了楼下餐厅的餐桌上,看见他过来,江依白花容失色地叫道:“在哪?在哪?快弄出去!”
沈文麒感到好笑的同时,恶作剧般地来到餐桌旁一指江依白脚下道:“爬到你脚下了。”
如沈文麒所料,江依白娇呼一声,猛然跳进了沈文麒的怀里。
没想到这种老掉牙的小伎俩,居然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爱干净的女人对蟑螂这种小动物,天生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心理。
此时,沈文麒软玉温香抱满怀,妈妈身上那醉人的幽香钻入鼻子中,比在她房间中闻到的还浓郁百倍。沈文麒双手搂着江依白柔软而性感的腰身,而江依白的一双修长美腿也盘踞在沈文麒的腰腹上。
这样的气氛虽然与与当初设计的有点差别,可是为了这片刻的温存,沈文麒付出的代价就是,被江依白逼着,与妈妈一起对家里进行了一次及其彻底的大扫除,她已经不信任那些保洁的人员了。
“妈,我好累啊。”
端着一杯水的江依白刚刚坐下,沈文麒就近似撒娇地将头往她圆润的大腿上枕了过去。
虽说这一下午被江依白使唤得有些手忙脚乱,可是却也不像沈文麒表现的那般夸张,这只是他要展开的第二回合的攻势罢了。
“都这么大了还要来这套。”
江依白顺手将杯子放在桌上,笑着退到沙发一角,让沈文麒躺了个空。
沈文麒翻身趴在沙发上,眼前就是江依白穿着雪白线袜的秀美玉足,她的脸上正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沈文麒心中一动,难道妈妈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想想以江依白平日表现出来的聪慧,或许当时能被自己瞒骗一下,事后又怎能瞒得过她呢?妈妈让自己别墅把里里外外打扫干净,这根本是在戏耍他嘛!
相通此点的沈文麒,立即报复似地一把抓住江依白诱人的玉足道:“妈,我帮你按摩一下吧,看你累的。”
“不用,我不累。”
江依白很干脆的拒绝,笑着将脚从沈文麒的手中抽了出去。
“怎么能不累呢,你也干了那么多活了。”
沈文麒再次扑了过去。
江依白咯咯娇笑道:“就是不要,因为你这个小坏蛋存心不良。”
这话听得沈文麒心中一荡,妈妈果然是冰雪聪明,不过她既然不反对那就是默认了,沈文麒肆无忌惮地扑过去道:“我可是很正经的要尽孝啊!妈妈不能伤害我幼嫩的心灵,和感天动地的孝心啊!”
江依白一双玉手抵在沈文麒的胸口笑道:“你这小坏蛋,看你这样,现在就像个小色狼似地。”
这时沈文麒早已经忘了最初的设计,索性摆出一副色狼摸样,张着一双魔掌伸向妈妈道:“妈妈跑不了了,狼来了……”
江依白“咯咯”笑着,躲闪不让沈文麒得逞,两人在沙发上扭打起来,沈文麒知道妈妈和妹妹沈慧嘉一样很怕痒,故意用手挠着她的痒处,引得江依白咯咯娇笑不止。
“好麒儿……别……别闹了……饶了妈妈吧。”
“不,谁让你说我是小色狼来着?妈妈已经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
“好麒儿,你……不是……不是……你是君子……君子还不行么。”
见妈妈改口求饶,沈文麒这才停下手来,由于江依白躲避沈文麒的进攻,此时她已经被沈文麒整个人压在身下,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撑着沈文麒的胸口,两人都是一脸笑意地看着对方,喘着粗气,可随着呼吸的平静,两人却也开始意识到,这个姿势似乎有些太过暧昧了。
此时的沈文麒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妈妈,在他灼热迫人的目光下江依白的俏脸浮现出一层红晕,局促紧张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沈文麒没想到一切竟会来得如此突然,闻着妈妈身上那特有而熟悉的淡淡体香,看着她起伏不定的丰满酥胸,领口处露出的雪白颈部肌肤,沈文麒的欲火慢慢燃起,眼睛看着江依白诱人的朱唇,忍不住低头打算往那里吻去。
江依白忽然挣扎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道:“我忘了关水龙头了。”
一溜烟跑向了厨房。
沈文麒本以为妈妈已经做好准备,却没想到她竟会逃避,莫非自己估计错误,她根本就没有自己想的那层意思?
看刚才江依白的神态,使沈文麒察觉出,妈妈对自己绝不仅仅是亲情那么单纯。沈文麒坚信,只要自己不断试探、进攻,妈妈心理的防线,最终还是会被瓦解的,所以必须乘胜追击。
沈文麒来到厨房,轻轻地走到江依白的身后。不知洁癖是女人的天性还是妈妈比较特殊,总之家里不管任何地方,只要有一点灰尘她都要擦上半天,此时她手中的抹布就在不停地擦着那本已一尘不染的灶台。
沈文麒站在江依白身后,心中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温馨滋味,他故意贴着江依白的身体,探出手去拿水杯。
江依白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震,轻轻侧了侧身。看来她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从容自如,想明白此点,沈文麒的胆子反倒大了起来,装做若无其事地道:“妈,我回房间了,今天你也早点休息吧。”
“恩!”
江依白俏脸低垂,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部肌肤,以微仅可闻的声音答着,却没有转过身来让沈文麒看到她的表情。
沈文麒心中一笑,妈妈应该很清楚自己的话里的暗示,看已经颠倒过来了,妈妈比自己还要紧张,现在的主动权似乎已经被自己握在手中了。
第179章 欲望之门
静静地坐在卧室内,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沈文麒却连灯都忘了打开。他正在焦急地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美好夜晚,耳畔只有妈妈那句撩人的话语“我从不锁门。”
“当我将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呢?”
自从对江依白动了念头,几乎每一刻只要闭上眼睛,妈妈诱人的身体就会在眼前晃来晃去,加上那因偷窥而来的强烈刺激,沈文麒自己也并未意识到此刻的他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化身,欲火在黑暗中静静地燃烧,最终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了。
夜幕低垂,被夜色笼罩的别墅显得格外空旷,寂静中带着一份凄凉。从沈文麒的房间到江依白的房间不过十多步的距离,现在走起来却显得相当漫长。当沈文麒的手终于握上了门把的时候,他清晰地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
沈文麒轻轻转动门把,没动!他又试着拧了几圈却始终没能打开。
“门竟然锁了!”
沈文麒的心一沉,难道妈妈在骗自己?
“麒儿你……”
刚好这时江依白从浴室开门走了出来,看到双眼喷火手握门把的沈文麒,后面的话却没能说下去。
“真是失败,妈妈什么时候到浴室去了?”
饶是沈文麒脸皮厚如城墙,也因被当场撞破而脸色微红的道:“恩,这个门好像坏了。”
此时的沈文麒全然没有注意到江依白的脸上露出的一丝黯然之色。
“可能坏了吧,给你钥匙试试。”
江依白有些幽怨地瞥了沈文麒一眼,低头在手中的浴框里找了一会,递过一把钥匙。
沈文麒将钥匙插入锁孔试了几次都无法打开,看来这个锁是真有些问题了,“妈,这门怎么打不开啊?”
江依白美目淡淡扫视着沈文麒拿着钥匙的大手,一语双关地低声轻语道:“钥匙就在你那,用对方法就行了。”
沈文麒何等聪明,已经听出了妈妈话里的意思,看来要想进去并非像他想得那么简单,自己必须要符合妈妈的某些条件。
这种如佛家打机锋的对话让沈文麒感到很新鲜,很不错的感觉,这样完全可以避免了那些难以出口的话。
当下沈文麒也学着江依白的话语,带着玄机地追问道:“要是用错了方法会怎样?”
沈文麒的话音还未落,钥匙却因为他分心后用力过猛,偏偏在这时“啪”地一声扭断了,像是对沈文麒的话做出了现实的回答。
江依白似有深意地望了沈文麒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层凄迷之色,淡淡地道:“我去打电话叫人来开锁。”
握着折断的钥匙沈文麒一脸茫然,望着江依白优雅的身影,那如云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了她白嫩的香肩之上,浑圆的香肩,给妈妈增加了几分柔弱之美。优美的背部,就如同一副风景画一样的,让人久久不愿意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沈文麒这才注意到,原来妈妈的背部,竟然也可以如此的吸引自己的目光。
目光回转,再次看向江依白房间的那扇门,霎时间沈文麒心中有所顿悟。这扇门不是在妈妈的房间,而是设在她的心里,本来沈文麒以为只是伦理的禁忌使妈妈刻意逃避自己,可是若真是那样,她应该干脆地断然拒绝我,让自己彻底死了心才对,可为什么她却总是对自己表现出那一丝丝的情意?沈文麒真的迷惑了。
“妈妈心里的那道门究竟是什么?我要如何才能打开这扇欲望之门?”
沈文麒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YY分割线 ————夜风无视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着,联想到霓虹闪耀的城市,仿佛如鬼域般使人醉生梦死地沉沦在期中,却浑然不觉。
都说酒是色媒人,可以乱人的心神,这话果真不假,在刻意饮下许多红酒的作用下,沈文麒的身体明显发热,胆子也比平时大得多。
沈文麒粗重的呼吸喷在江依白雪白的颈部上,鼻子几乎贴着她如玉的小耳垂,贪婪地吸着妈妈身上的诱人芳香,身下那坚硬的部分几乎只差一线就顶在她丰满柔软的臀部上。
这已经是沈文麒能想到最后的方法了,今晚他提出与妈妈一同出去吃西餐,回来后又要江依白与他一起站在家里三楼的落地窗前喝酒赏月。
所幸江依白并未拒绝沈文麒,可是从始至终她却没有展露过一个笑容,此刻江依白更是紧紧地将披肩裹在身上,整个人已经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对沈文麒做着最脆弱的抵抗。
“妈,这些年你是怎样过来的?从来不曾依靠谁,只是一个女人将我们抚养长大,一定很苦吧!”
沈文麒多少有些放肆的话在江依白耳畔响起,浓烈的酒气喷在江依白的脸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将整个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妈妈越是如此娇羞,沈文麒却越觉得兴奋无比,忍不住张开臂膀向江依白搂去。
“麒儿,妈妈累了。”
江依白没有回答沈文麒的话,而是像受惊的小鸟一般,挣离了他的怀抱,疾跑两步下楼回到房间避开他。
仰头将杯中残酒一口饮尽,沈文麒有些颓然地发出一声长叹,坐在了落地玻璃下。
妈妈虽从未掩饰过对自己的情意,可是两人之间却总有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些天沈文麒已经进行了各种尝试,他可以肯定的说,江依白心里一定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因为只要沈文麒的欲望一起,妈妈就会找借口躲起来,妈妈房间那扇房门,似乎成了她的护身符。
而对于沈文麒,它却像哽在喉头的一根刺,无处不在,总是在最不合适的时候跳出来,证明它的存在。并非没想过强行将门打开,可是尚存的理智却提醒着沈文麒,不能这样做,因为门的那头是他最在意的人,无论什么情况,他都不会做出伤害妈妈的事情。
可同时沈文麒又无法就此放手,他的内心痛苦地挣扎着,妈妈就像那夜空丝云中的明月般,朦朦胧胧又秘不可测,沈文麒始终无法了解她的芳心。
沈文麒心中想着:“看来必须要有一个契机,最好是那种可以让我们母子单独相处,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机会,而且还不能有那道该死的门。”
第180章 破灭?
经过了上几次的试探,沈文麒再不敢太过紧逼江依白,虽说大家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这个心结却使两人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改变。
沈文麒忽然想起一位先贤说过的话:“这世上又有几个男人能真的敢说能读懂女人?两性之间相互攻击又相互吸引这恐怕是神给人类最大的一个挑战,若是你懂得享受那么这就是一种乐趣,若是你无法参透那这就是一种折磨。”
沈文麒细细的品味着这句话,他自诩风流才子,会过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可大多数倾慕他的女子,都是因为他的才学、相貌、钱财,真正自己费心去追求的,还真没有几个。何况古今女子的思想完全不同,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自己连现代女子的心理都还没有揣摩透彻,何况是夹杂着亲情之后的感情呢。
仅仅一天后,沈文麒接到了张伟寰的电话,“组织决定周末举行集体约会一日自驾游游,必须参加,不得找理由。”
沈文麒知道,他要的机会终于来了,不管怎样自己还要再尝试一回。
但沈文麒心里有数,经过之前的一系列事件,他早已不敢奢望,妈妈可以再次答应扮演自己的女友了。沈文麒思量再三,决定用发短信的方式,征求她的意见。
但是让沈文麒意外的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就看到了身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的江依白,俏生生地坐在客厅等着他。
“妈妈竟答应了!”
沈文麒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难道那些因为自己的冒失,布满的乌云已经消散了?
怀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忐忑心情,沈文麒带着江依白,汇合了张伟寰、韩旭以及他们的女友翟凌、王欣琪,一路过海关离开明珠港,驱车来到滇贵高原。
高原的空气格外清新,阵阵微风吹来浓郁的植物芳香,辽阔无边的大地被朝阳渲染成一片金黄,时聚时散的云影不停变幻着,更加突显高原上蕴藏的勃勃生机,身处这无边的旷野之中顿时令人忘记了城市的喧嚣。眼前的一切使沈文麒的心情愉悦,几日来烦恼情绪也得到了最好的疏解。
到达高原已经是中午,第一项活动自然是吃特色的烤全羊,沈文麒、张伟寰、韩旭三个男人自己动手,架炉子、穿羊肉、刷调料忙得不亦乐乎。而那三位女士虽说名义上是在准备东西,其实却在叽叽喳喳聊个不停,翟凌、王欣琪与江依白很快就已经热乎起来,不断请教着美容知识,看来女人只要一谈到这些话题就没完没了,只是当翟凌无意与沈文麒眼神相对的时候,内里会多出一丝尴尬和羞意。
沈文麒从汽车冰箱里取出啤酒,抬眼刚好望见被韩旭逗得笑逐颜开的妈妈,心中顿时升起一片柔情。谁又能想象到这已经是一位三个孩子的妈妈了,天生白皙娇嫩的皮肤配上精致的五官,再加上那诱人的身体曲线,当真是风情万种柔媚动人,处处透出一种成熟女人的美丽风韵,绝不是那些青涩稚嫩的小女生可以比的。
望着妈妈润泽丰满的小嘴,沈文麒不由得心痴神迷,心中暗叹“她怎么会这样的可爱和诱人?真想亲上一口。”
“看看你这副表情,要是有一天你这个女朋友离开你,你还不疯了?”
王欣琪很没有眼力价地打断了沈文麒的意淫。
沈文麒呵呵笑了笑,没有说话,脸上露出一副自信的表情,“妈妈怎么会离开自己,没有一点可能性。”
王欣琪显然看出了沈文麒脸上的意思,不服气的道:“哎呦,这么自信?若是人为的呢?”
“人为?”
沈文麒露出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倒是有个“人为因素”不过已经被自己解决了。
王欣琪还想说什么,翟凌却已经跑了过来道:“聊什么呢?快去吃东西了。”
羊肉已经考好了,张伟寰、韩旭两人正在对江依白大献殷勤,全然没注意到他们的女朋友在这边早已眉头大皱,脸露不悦之色。
看着妈妈一脸欢喜全无半点心事的样子,仿佛真的将前些天的事都忘了,沈文麒心中有点不托底,考虑了一下,脱口对身边的两个女人道:“我想问请教你们个问题。”
王欣琪眨巴着眼睛道:“什么问题?”
“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他喜欢上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对那男的很有意思,可是又不能确定,你们说这男子该怎么做?”
沈文麒实在猜不透江依白的心理,想着或许同为女人会更清楚一些,于是随口编了个理由向二女请教。
谁知王欣琪却大大咧咧地道:“这还不简单,上了再说,搞大肚子先。”
沈文麒大摇其头,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我就多于问你。”
翟凌不还好意地笑了笑道:“感情问题你怎么不去请教你老婆?依白姐一定知道,依白姐!”
沈文麒见她说叫就叫,急忙摆手道:“不用,不用。”
可是已经太晚了,妈妈已经走了过来。
翟凌低声在江依白耳旁将沈文麒的问题问了一遍,沈文麒有点做贼心虚滴低着头不敢看妈妈。
江依白听完翟凌的话,对沈文麒淡淡一笑道:“也许是你这个朋友自作多情吧。”
“什么?自作多情?”
三个女人就像三只快乐的蝴蝶翩然而去,只丢下一脸茫然的沈文麒。
吃羊肉的时候大家打开话匣子,从美国的学校生活,到最近的工作感受,韩旭大概是喝的有点多,为了吸引三个美人的兴趣,开始胡编乱造,三人在美国身陷流氓重围,被人用刀棍逼着,什么一场混战打得浑身是血之类的吹牛话题,一点也不管沈文麒在一边使眼色,让他赶紧住口。
江依白只听得小手按在胸口上脸色发白,不时在沈文麒身上查找可有伤疤,王欣琪冷哼道:“又胡吹了,上次不是说是五个人吗,怎么又成三十五个了?”
韩旭大声嚷嚷着道:“喂!你看人家依白多关心文麒,你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对我啊?”
沈文麒听得笑了笑,心里暗道:“废话,这是我亲爱的妈妈,自己这个身体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和你们的娘子能一样吗?”
江依白却趁人不备一脸严肃地小声对沈文麒道:“以后不许跟人打架,听见没有?”
沈文麒没法解释,只能点头答应着。
来到高原的草场,必不可少的项目自然是骑马,这也让沈文麒想起了过去自己在古代的生活。要论骑术张伟寰、韩旭跟沈文麒没有任何可比性。
不过因为江依白不敢独乘一骑,今天沈文麒自然不能策马驰骋了。而是选了匹最为高大健壮的黑骏马,先小心的扶着妈妈坐上马背,自己随后跨了上去,一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自然地搂上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先是一股熟悉的幽香进入鼻孔,接着沈文麒将自己的强壮胸膛,贴在了江依白的后背之上,温软、舒服,是沈文麒差点忍不住摩擦起来,但沈文麒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沈文麒觉得搂着妈妈动人的胴体,可比催着马狂奔有趣多了,当下让马信步缓缓行进在辽阔地大高原上。
因为驮着两个人,所以两人的速度比不上张伟寰他们,没多久就望不到他们的影子了,不过这却也正合沈文麒的心意,在这没有人打搅的二人世界,沈文麒只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舒服,这一刻沈文麒和妈妈都抛开了母子的身份,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走了一阵,沈文麒低头见到妈妈脸颊泛红额角渗出晶莹剔透的汗珠,赶紧关心地问道:“妈,要不要休息一会?”
江依白温顺地点了点头,沈文麒轻按马背潇洒地翻身跳了下来,转过身张开手做出一副迎抱江依白的姿势。
谁知江依白刚向沈文麒扑来,身下那匹黑马却因为身上突然少了重量,有些兴奋地向前踏上两步,江依白一下失去身体的重心,身子已经偏离了马背,但一只脚却还在马镫上,这下立时扑向空中,吓得她惊呼出声。虽然沈文麒反应奇快,瞬间上前一把将妈妈揽在怀中,可江依白还在镫中的脚却被扭了一下。
沈文麒马上低头心疼地道:“怎么样妈妈?伤到哪了?”
江依白贝齿轻咬朱唇,秀眉紧蹙忍着痛道:“扭到了。”
沈文麒再顾不上那匹不老实的马,急忙找了个比较高的地势将江依白放下来,再把她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既心疼又自责地替她脱掉鞋子,手里握着妈妈的小脚一边输入真气轻揉着她的踝骨,一边道:“疼不疼?”
江依白看着沈文麒焦急的表情,眼中尽显温柔,抚弄了沈文麒的头发一下道:“小傻瓜别那么紧张,只是扭了一下没那么严重。”
沈文麒小心地搀扶着江依白,让她试着走了两步,看起来真的不是太严重,走起路来只是有点跛。
沈文麒再也不敢让妈妈再上马了,但要让她就这样走回去也不可能,于是蹲下身子道:“那匹马不听话,美女请上这匹听话的。”
江依白“扑哧”笑了,拍了沈文麒的后背一下道:“你才是最不听话的,还好意思说,放心吧妈妈可以走的。”
沈文麒却催促道:“妈,快上来吧,你要不想我一直这样蹲着就赶快上马。”
江依白拗不过他,只得爬上了沈文麒的后背。
沈文麒背着轻若无物的江依白,手里拉着马缰绳一路向回走去,心里真是甜蜜无比,竟然开始感觉起这匹黑骏马了。
没走一会江依白就开口问道:“麒儿,累了吧,妈妈是不是很沉?”
沈文麒一脸轻松地道:“怎么会,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柔若无骨。”
江依白微嗔道:“贫嘴,有这样跟妈妈说话的吗?”
沈文麒一本正经地道:“美丽的女士,请注意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女朋友。”
江依白没有说话,可是没走几步又忍不住道:“累了就休息一会吧。”
沈文麒却兴奋地脱口而出道:“妈,我一点也不累,即使这样背着你一辈子都没问题。”
江依白爱怜地摸着沈文麒的头发幽幽地道:“傻孩子,就怕你背不动。”
“啊,妈,你说什么?”
沈文麒没听清楚。
“没事,麒儿,放妈妈下来吧,我想看看日落。”
这时沈文麒才注意远处大如磨盘的一轮红日正在缓缓向地平线隐去,残阳斜照下,整个高原被镀上了一层暖红,微风轻轻吹动野草,一波一浪地向四周绵延开来,当真令人心旷神怡。
将妈妈放下后,沈文麒贴着她的身子坐下,双手向后支撑着身体,让他喜出望外的是,江依白居然轻轻靠在沈文麒的胸口上。
望着远处的红日,两人都不愿打破这个难得的旖旎气氛,谁也没有说话,尽情享受着彼此身体接触带来的那一份温馨浪漫的感觉,此刻的沈文麒只觉得整个身子有点迷迷糊糊,就象在腾云驾雾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江依白柔声道:“麒儿,谢谢你。”
沈文麒有些愕然地问道:“妈妈,谢我什么?”
“谢谢你给妈妈这样快乐的一天,妈妈今天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沈文麒洒然笑道:“这还不好办,以后我们每个周末都来就是了。”
江依白沉默了好一会,似乎做出了个很大的决定终于开口道:“麒儿,过了今天,妈妈以后就不能再冒充你的女朋友了。”
沈文麒心中一震,虽然早就料到这句话,但沈文麒还是低头迎上江依白的目光,沉声问道:“为什么?”
江依白的一双迷人美眸,蒙上一层凄迷之色,柔声道:“妈妈不想看你不开心,也不想让你困扰,你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是妈妈的好儿子,我只希望能永远这样保持下去不要改变。”
听到这句话,沈文麒仿佛从云端一下被打进了冰冷的地狱,整个心凉了下来。江依白终于拿出了那最后的武器,她已经向自己下达了最后通牒,用最温柔的话碾碎了沈文麒的希望。
沈文麒仍然有点不死心,沉声道:“可是……”
沈文麒还没有把话说出来,江依白就用芊芊玉手掩住沈文麒的嘴唇,说道:“就说我们分手了吧。”
听到妈妈如此说,沈文麒顿觉胸口闷塞如欲窒息,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如今妈妈既然已经把话说得如此明白了,也没有留下回旋的余地,看来这次妈妈答应再与自己扮情侣的一开始,她就已经想好,要借此结束这段混淆不清的复杂关系。
江依白见沈文麒脸现痛楚,爱怜地摩挲着沈文麒的头发道:“等我儿子结婚的时候,妈妈自己给你当伴娘好吗?”
千般滋味涌上心头,沈文麒淡淡地点点头,没有说话。此时沈文麒早已确定两人之间是有情的,可是很显然,两人彼此的感情在那无法逾越的障碍,已经成了包袱,妈妈这才做出了这最后的决定。
并肩坐在草地上,看着远处的日落,沈文麒越发感觉心被撕痛,残阳深秋本就伤感,更何况沈文麒此时的心情已经伤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这美好的一天终于就要结束了,一想到过了今天自己和妈妈就永远只能停留在母子关系中,沈文麒的心就随着太阳缓缓地沉了下去。
这不是他想要的,为什么会是这样?沈文麒不甘心的双手攥拳,掌背上青筋暴起,心中却乱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