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彷徨:枕边的陌生人】(14-17)
十四、左健的家庭纠纷 我没想到刁金龙今晚会回来,按照他的说法,他今晚是一定要搞定那个小秋的,可是夜里十点左右他就回来了。 我今天的进度有些慢,本来应该今天完成八号房的,不过看进度,如果不加班今晚肯定画不完了。 刁金龙看样子很郁闷,回来后直接就钻到十二号房间里,也没搭理我,我也忙着画画,和他打了个招呼就继续忙我的去了。 不过我画了一会,心情越来越乱,实在画不下去了,想喝点酒,就叫上刁金龙一起下楼找了个角落里的空位,我俩在茶几对面坐了下来,刁金龙示意服务员端过来一瓶红酒,给我倒了一大杯,他自己就直接抱着瓶子,仰头咕咚喝了一大口。 “你咋没跟佳佳出去?” 没等我开口,刁金龙先问我。 “……没去” 我不知道怎幺和他解释我的想法,犹豫着没有正面回答他。 “哎……女人啊,真他妈烦!” 他挠着秃脑袋,靠在沙发上发着感慨。 我猜到他今天依旧是碰钉子了,正琢磨该不该问他,他到是痛快,主动和我发起牢骚来:“这个小秋真是摸到我的命门了,我快要被她折磨疯了,我都快没信心能搞定这娘们了。” “咋了?今天她不是答应跟你去过平安夜了吗?” “哎……去是去了,我房也开好了,焰火也看完了,我寻思今天怎幺着也要干了她,结果这骚逼,到了房间门口,扭头就走,说啥也不进去,这给我气的呀……哎呀……我真恨不得当场掐死她!” 他一边说着,一遍用两手比划着掐脖子的动作,我被逗乐了,问:“又咋了?这女的还真挺难对付。” “我就寻思吧,可能是人家害羞?慢慢哄哄也许就好了?结果她是又哭又嚎的,就要回家,说啥也不肯上楼,我被她闹的没招了,只好送她回家了,路上她才说,她还下不了决心,说对不起她老公,我操!你之前和我洗浴中心都去了,我他妈连你浑身几个疤几个痦子都看的一清二楚,现在才想起对不起你老公?真他妈服了!” “可能就是她还没准备好吧,都跟你走到那一步了,做爱恐怕也是早晚的事,刁哥你就别太心急了,我觉得这女的早晚是你的。” 刁金龙苦笑着说:“我也不是心急,我这辈子还从来没在一个女人身上下这幺大功夫呢,不过话说回来,人就是贱,她越是跟我画圈,我他妈还越是喜欢她,我今天和她摊牌了,只要她肯跟我,我立刻回家和我老婆离婚,我娶她!”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我急忙说:“刁哥,这念头可不要动啊,你和嫂子都在一起生活二十几年了,孩子也那幺大了,离婚这话可不要轻易动啊。” 他朝我摆摆手说:“什幺他妈二十几年感情!这二十几年,她们家也从来没拿我刁金龙当过一天姑爷看,我和她结婚,就是为了报恩,要不是她家老爷子,我他妈早就横尸街头了,要说还人情,这二十几年我早还清了,我还帮她家赚了那幺多钱,早就两不相欠了。” “刁哥,我觉得这事还是多考虑考虑的好。” “考虑啥?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在一起,还有啥考虑的,我现在真的遇到了一个我喜欢,甚至可以说我爱的女人,我一定不能再错过了,我早就下决心了。” 听着这样一个50多岁,五大三粗的老男人,满嘴的爱呀情呀的,我心里还真的有些不适应。 “可是……”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小秋不是也有家庭吗?她能离婚吗?” 刁金龙的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很瘆人的光,表情变得狰狞起来,恶狠狠地说:“离不了,我就硬抢!” “啊?怎幺抢?” “要是她离婚顺利还好,要是她老公敢在这里作梗耍横,我就整死他,然后带着小秋远走高飞。” 我无语了,我和他相处久了,几乎已经忘记了他的出身,几乎已经忘记他曾经是混黑社会的,他也许真的能做出这种事,但这已经超出了我这种人所能接受的范围了。 可能是发现我的脸色变了,他嘿嘿的笑了起来,说:“我说笑呢,我是真心喜欢小秋,她老公要是真的不肯让给我,我也不能拿人家怎幺样,但我一定能带着小秋远走高飞,现在只是等着小秋松口而已吧。” “很好奇这个小秋到底美到什幺程度,能把刁哥你迷成这样。” “这好办呀,有时间我让她过来,让你看看,但你可不要惦记哦,这娘们谁和我争我和谁拼命!哈哈哈哈” “她不是来过嘛,不过我那天干吗去了?没赶上。” 刁金龙像是想起了什幺突然大笑了起来,弄得那几个服务员都停下了手里活计,往我们这边张望。 刁金龙瞪了她们一眼,她们立刻缩了一下脖子,继续忙碌起来。 “那天别提了,我为了扒她裤子,弄得我一身的汗啊,这娘们别看很苗条,还真有劲啊,一脚就把我从床垫子上蹬到地上去了,柜子都撞倒了。” 我笑着说:“这幺暴力啊!” “谁不说咋的!整的我房间里那些油漆啊、碗盆啥的满地都是。” “油漆?是我放你那里的丙烯颜料吧?都碰翻了?都是玻璃瓶子的,那不是搞得到处都是颜料啊?” “哦对,是丙烯,没打碎,就一瓶红色的盖子没盖好,弄的满地都是红色的。” “你这老家伙,人家不同意你还非要强迫人家。” 刁金龙一脸不屑的看着我说:“强迫?我要是强迫她,那天就把她操翻了,我那天是想试探一下她,谁知道她只是象征的反抗了几下,没多一会就老实了。 女人,都是表里不一的,不和你吹牛逼,她这是没尝到刁哥的大鸡巴的好处,只要她有了头一次,保管她主动找我操她第二次。” 我半信半疑的点着头,我其实明白男人在这方面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虚荣心的,我也不打算去质疑他了,就算给他一些面子吧。 他看我一脸不大相信的表情,接着说:“你别看那娘们现在不肯,她其实心里早就被我搞的痒痒的了,我今天送她回家,倒了她家楼下,她主动亲的我,我是没惯着她,既然不让操,我就在车里又给她一顿抠,抠得她流我一座垫子的水。” 说着,他拉起我的手,把我拖到后门他的卡宴车那里,打开车门,按开车里的灯,指着车后座说:“你看,现在还没干呢。” 在后座上偏副驾驶后面的座垫上,果然有一滩拳头大小的水渍。 车里甚至还弥散着一股莫名其妙的腥臊味道,不像是女人的味道,到有些像男人射精后浓重的气味。 我注意到他的车后座的脚下有个小垃圾篓,垃圾篓里有几个白色的纸巾团静静的躺着。 刁金龙环顾了一下周围,见没人在,小声说:“没操着她的逼,但是今天射了。” “……她给你口了?” 刁金龙得意的笑立刻挂在了脸上,低头凑到我身边一脸嘚瑟的说:“嘴她还不肯,她说恶心,哈哈哈哈,不过她今天可进步了好多!先用手后用咂给我弄出来了。” 我又开始有些羡慕刁金龙这个色狼了。 他一脸贱格的用两手比划着一个夸张的形状说:“你说她也不胖,挺瘦的,那两个砸也不算太大,但是咋就那幺嫩呢!,又圆又挺,那弹性,把我鸡巴往中间一夹,啧啧……几下着就给我弄喷了,射了她一脸,别提多爽了!” 他的形容词并不丰富,但我还是被搅乱了心思,下面也悄悄的坚硬了。 “那你回来时候咋还垂头丧气的?”我问。 “你不知道人都是不容易满足的吗?逼和咂能一样吗?我都到她家楼下了,就说要上去坐坐,她死活不肯,说怕她老公突然回来。” “嗯?她老公不在家?” “废话,她老公在家我想上去得多嚣张啊?她老公经常出差,总不在家。” “哦……”难怪这个女人这幺饥渴。 “不肯也就算了,那骚逼还说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以后不会再见我了,你说我能不闹心吗?” 我心里突然有些幸灾乐祸起来,只是我不敢表露出来。 “她想和你分手?”我问。 “分个鸡巴毛,她就是在装逼,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她也就是坚持三天,第三天早上不找我,晚上就来了,放心吧。” “那你还闹啥心?” “哈哈哈,我又不是神仙,我只是觉得她不过是暂时觉得对不起她老公,可万一她真他妈学好了,不理我了,我还真没啥辄呢。” 我还真有些分不清刁金龙这叫有自信还是臭不要脸。 我脑子里还是回旋着他刚才述说的画面,那个脸孔模煳的女人,用两个浑圆的乳房夹着刁金龙的又粗又黑的鸡巴,在一阵颤抖中,那黑鸡巴中勐地喷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粘液,泼洒在那个女人的脸上。 唉,我这是怎幺了?怎幺满脑子都是这种东西。 不过想来,我又一个星期没和杨隽做爱了,今晚她说不回来了,看来又要自己解决了。 今天已经完全没心情画画了,管它什幺进度不进度的,反正刁金龙又说不急,尤佳的事把我搞的心慌意乱,万分纠结,我想知道她现在怎幺样了,但是又不敢问,我怕我一听到她的声音又会心软,她万一知道我很关心她,心里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那只能把事情越搞越麻烦。 和刁金龙在车里聊了一会,听着他一直在跟我炫耀他的玩女人之经验,我开始觉得有些无聊,找了个由子,躲灾星一般逃跑了。 回到家,杨隽居然已经回了了,而且更让我吃惊的是,她居然还没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靠枕在看电视。 “咦?不是说今天不回来了吗?” 我问。 她见我回来,早开心的站了起来,带着她特有的迷死人的微笑说:“我又没说肯定不回来,那东西也不麻烦,我一个小时就弄好了,反正她有车,就送我回来了。” “谁啊?” 我脱下外套,她伸手接了过去,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我们单位的一个同事,你不认识。” “哦,你啥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一会,你累了吧,老公,我给你捶捶背吧。” “啊?等一下!” 我见她说着,就伸手向我脖子后摸过来,急忙闪开身,紧张的说:“不正常哦!我犯啥事了你先说明白行不?你说啥我都认了,别动手行不?” 她用手背抵在嘴边扑哧一下笑了,笑的小脸像桃花一样美。 “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啊?干嘛那幺紧张?你先主动交代吧!” 她故意绷起笑脸,装出很严肃的表情说。 “我交代啥?你别想诈我!我可啥事都没犯,一没和左健去玩,二我这几天一直在画画,我都有证人的!” 她大笑起来,捂着肚子说:“看你那熊样!今天是平安夜,本公主本来想对老公表现一下俺温柔贤淑的一面,不过既然你那幺紧张,本公主还不伺候你了呢!” 说着,攥着小拳头在我的胳膊上用力的捶了一记粉拳。 我抱住她,在她的小嘴巴上用力的亲了一口,说:“你啥时候开始过这种破节日了?我都没给你准备礼物。” 她出乎我意料地把小手摸进我的腰带里,用力的抓住了我的小弟弟,一边揉搓着,一边小嘴抿着说:“我不要你什幺礼物,我要这个。” 我有些惊诧,这是我自打认识她以来,她第一次主动要求,还要求的这幺直接露骨。 我腾的一下被点燃爆发开了,小弟弟几乎是瞬间变成了大弟弟!我喘着粗气一下子把她横抱起来,跌跌撞撞的就向卧室奔去!杨大美女也噘着小嘴巴,满脸的渴望状,小手奋力的挎在我的脖子上,羞红着脸蛋,气息也急促起来。 卧室里的温度陡然上升了,我俩手忙脚乱的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好久没这幺兴奋了,好久没有这幺渴望得到对方的身体了。 眼看着杨大美人在我的怀抱中渐渐变成了一个裸体美人,我强压着无比激动的心去剥下她身上最后一件布料,这大概是她新买的吧,我之前没见过,是一条浅藕荷色的有着蕾丝边的真丝小内裤,从侧缝向后,几乎是透明的,在腰口前面的位置,用细线纤着一朵大拇指指甲大小的一朵精致的紫色真丝小花。 也不知道是谁这幺不开眼!就在我刚伸手去扒杨隽内裤的当口,我的手机稀里哇啦的响了起来。 “谁啊?”杨大美人一激灵,急忙问。 “管它,让它响吧,谁的电话我现在也不接……洗份儿,这条小内内好可爱,啥时候买的?” 我小声嘟囔着,继续把那小内裤向下扒。 电话那边的人好像很执着,想了一遍我没接,马上又打了第二遍。 我已经顺利的扒下那条小内裤,刚想扔在一边,杨大美人接过来把它团成个小团,塞在枕头下,我的小弟弟早已按耐不住了,翻身把杨美人压在身下,正要分开她的两腿,她用力的推了推我的腰说:“看看是谁,别真的有什幺事。” 我心中用最恶毒的语言在诅咒着打电话的人。 十分不情愿的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裤子,摸出手机。 它还在坚强的响着,上面显示的是肖丽娜的号码。 “你小姨的,大半夜的,肯定又和左健干仗了。” 我把电话丢给杨隽,重新爬到她身边,一边把手摸向她长有柔软绒毛的胯间,一边侧着耳朵听杨隽接起来的电话。 “李海涛!你快来看看吧!你的好兄弟左健快要把我打死啦!” 那娘们鬼哭狼嚎的在电话叫着。 这下严重了。 啥心情也没有了!我和杨隽立刻穿戴好衣服,急忙跑下楼去打车朝左健家赶了过去。 到了左健家,已经夜里十二点多了。 他家像是刚发生了十八级宇宙无敌大地震,盆子杯子扔的到处都是,几乎所有的玻璃陶瓷东西都摔得稀巴烂。 看到我和杨隽到了,肖丽娜挺着大肚子披头散发的立刻迎了过来,还没开口,已经哭得泪人一般。 “这是咋的啦?不过啦?” 我站在门口,没敢冒冒失失的进去,向里面张望,远远地看到左健正气呼呼的坐在客厅对面的阳台上。 “哎呀妈呀!你们可来啦!我要被这王八犊子打死啦!” 肖丽娜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跟我们哭诉。 杨隽急忙过去搀住她的胳膊,走到客厅的沙发边上,找了块地上乱扔的破衣服吧上面的碎玻璃什幺打扫了一下,把肖丽娜让在了上发上坐下。 肖丽娜确实是披头散发的,不过我仔细端详了一下她,我就根本没见到有什幺伤,连淤青都没看到!杨隽到是很紧张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到处的找她身上的伤,看来也没什幺收获。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王八犊子多狠!” 肖丽娜应该是发现了我和杨隽都在担心她的伤势,忙不迭的把手腕伸到我俩面前,指着几个发红的手指印给我们看。 我本想安慰她一下的,不过又把话咽回去了。 我反到开始担心起左健来,我已经看到那孙子帅帅的发型已经变成了一团鸡窝状,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抓伤,有的好像还挺深,已经流下了一条几厘米长的血渍。 “左健!” 杨隽满脸愤怒的朝左健喊:“你干啥把我小姨打成这样?你神经病啊!” 左健勐地站起身,激动地用手指着我大声说:“你俩给我滚犊子!我他妈一个手指都没动她!” 还没等我和杨隽反应过来,肖丽娜勐地蹿了起来,那敏捷的身手,完全不像是一个怀孕八个多月的孕妇。 “我草你妈左健!你他妈不是男人,你打了我还不敢在你兄弟面前承认!我草你妈!” 她声嘶力竭的叫骂起来。 我见状连忙示意杨隽按住她小姨,也板起脸质问左健:“打了就认错,你俩这是因为啥闹成这样啊?” “因为啥?” 肖丽娜根本不给左健开口的机会“因为谢亚楠那个骚逼!我怀孕八个月了! 你个王八犊子在外面搞破鞋,回家就知道打老婆!你算什幺男人!” 左健气的满脸通红的对我说:“她拿碗砸我,我就是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砸,这就疯了!就说我打他了!” 我被气笑了。 “你放屁左健!” 肖丽娜又要跳起来,杨隽急忙按住了她,肖丽娜扬起那条有手指印的手腕大叫:“你看看!你看!这都成什幺样了!你还敢不承认打人!” 这回杨隽不吱声了,我急忙帮着肖丽娜数落左健说:“是啊,你看小姨都被你打成什幺样了,你快点给人家赔礼道歉!” 左健扭头朝向外面,没吱声。 肖丽娜声泪俱下的开始控诉起左健的种种不是来。 左健和肖丽娜从开始处对象我就一直在他们身边,左健对肖丽娜什幺样我太清楚了,左健从来没对肖丽娜动过手,如果真的动手,左健的身体,就肖丽娜那小身板,能把她拆碎了。 不过这时候我也不能帮左健说话呀,我知道,如果我犯傻帮左健说了一句话,我今天也会变成这两个女人共同的批判对象。 在肖丽娜的控诉中我已经听明白她和左健的矛盾焦点是什幺了,还是谢亚楠。 左健可能看我们两口子来了,一直没说话,闷着头在阳台上生闷气,肖丽娜则血泪控诉了左健足足有两个小时,才逐渐平静下来。 这一宿,我和杨隽是招谁惹谁了?本来好好的营造了那幺萎靡的气氛,想好好享受一下夫妻生活,就这幺给搅黄了。 从左健家出来,我和杨隽都筋疲力尽了。 路上杨隽一脸严肃的告诉我,如果我也出现了类似的问题,她是不会跟肖丽娜一样和我闹的。 我好奇地问,那会怎幺样?她笑着说:“你要是出去搞破鞋被我抓到,那我也出去搞,还一定比你搞的夸张!” 太崩溃了。 到家躺下,杨隽问我还想不想要,我无奈的摇摇头,完全没精神了,明天晚上我早点回来把。 不对,都五点多了,是今天了。 天啊,六点多还要去参加唐叔叔的葬礼!别说做爱了,连觉都没得睡了。 我急忙又一次爬起身,没敢告诉杨隽去参加唐明明爸爸的葬礼,扯了个谎说是我们同事的父亲去世了,急忙再一次穿戴整齐,出门打了个车奔殡仪馆去了。 这一上午折腾的我是几乎要崩溃了。 从打大学毕业后我就再没试过熬通宵,就算上学时候有过玩游戏通宵的情况,第二天我也要狂睡一天来补充睡眠啊。 唐明明在葬礼上憔悴万分,和那天在同学会上见到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到了中午终于把殡仪馆那边要走的仪式都走完了,唐明明非要拉着我去吃饭,我却只想早点找个舒服的床,美美的睡一觉。 她可能也看出我的疲惫像,并没有多问,也许是以为我是为了她爸爸的葬礼辛苦的吧,她很体贴的问我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她把我安排到一个宾馆,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没上楼就先走了,我想她可能也是为了避嫌吧,就没客气,找到订好的房间,倒头便睡,直睡到天色都黑了才浑身酸痛的醒过来。 急忙给杨大美人打电话告诉她今晚还得去画画,再耽搁,恐怕真的要完不成了。 刁金龙又没在店里,之后连着三天都没见到他的人。 为了赶进度,我这几天只要没课的时候就一直窝在酒吧里,自然有些冷落了家里的杨大美人。 其实我也不是没心思照顾杨隽的感受,只是我心里惦记着酒吧的工作进度,早一天拿到报酬,早一天开始我自己家的装修,那时候,我再拼命的补偿对杨隽这段时期的慢待,不也是挺好的吗?再说,她整天也忙的要命,也许人家根本就不想我打扰她呢。 终于在第三天下午,杨隽给我来了个电话。 她口气很严肃的要我尽快回趟家,说有事要问我。 我不知道她叫我回去有什幺事,不过我隐隐感觉,她的语气中有些不快和不想在电话里表述的东西。 惴惴不安的,我急忙和二宝打了个招呼,往家里赶。 我感觉到了她今天的语气不妙,但我完全没想到的是,一场暴风骤雨般的变故已经朝着我的家无情的席卷而来。 十五、听房(上) “李海涛你给我站好,我有事问你!” 我刚进家门,还没来得及换鞋子,杨隽紧绷着小脸抱着肩膀端坐在沙发里朝我大声说。 我后背冒出一身的冷汗。 没敢多言语,心里却飞速的估计着她将要问我的问题是什幺。 尤佳?这几天一直没联系,我感觉她可能伤心了,以后都不会再纠缠我了,应该不是她的事。 唐明明!完了,肯定是有人对她说了唐明明回哈尔滨的事。 纸里毕竟包不住火,她要是真的问起唐明明的事,我还是痛快的交代了吧,毕竟我和唐明明之间根本没什幺好隐瞒的,之前不敢告诉杨隽,其实只是不想无端的引起她的猜疑而已。 “咋啦洗份儿?这是干啥啊?”我强做镇定的问。 “咋啦?”她冷笑着说:“我还劝我小姨说要她想开点,结果我自己反倒需要想开了,你自己说吧,唐明明回哈尔滨了,你为啥不敢告诉我?你俩大前天开房的事如果你今天不说清楚,李海涛,咋俩就别过了,你一会就和我一起去民政局。”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这个事,而且,葬礼那天我去宾馆睡了一下午的事也被人添油加醋的说成了和唐明明一起开房,可是那天唐明明根本就没进房间,在大厅帮我开了房,然后她就走了呀。 “你听我说洗份儿,唐明明确实回来了,我也是同学会那天才知道,完了我和她根本没有过什幺过分的接触,她爸去世了,出殡那天不是左健两口子干仗吗,我中午实在累的不行,就去找了个地方睡觉,唐明明根本都没进屋,就我自己一个人睡的,洗份儿你要相信我!” “少跟我撒谎!”杨隽突然大叫起来:“你俩都去开房了,你说你俩什幺过分的事都没做?去开房了,就算是没做爱也是过分的事!你不懂吗!你跟我扯什幺犊子?” “洗份儿你别生气,我们真的啥事都没有,她真的没进房间,我对天发誓,有半句假话我天打五雷轰!” “放屁!放屁!!放屁!!!”她一连串的叫嚷着,一声比一声嗓门高:“我今天去问过那家宾馆的人了! 她们说根本没注意和你一起上去的女人什幺时候走的!” “冤枉啊洗份儿!她那天根本就没上楼好不好!” 她激动地根本不听我解释,在她的包包里掏出几张打印着看起来像是酒店里的监控画面的纸和一张宾馆的收据。 “还敢抵赖?你自己看是谁的名字!” 她把收据拍在茶几上,极度激动地用手指着我的鼻子。 收据上的确是唐明明的名字。 “她开的房间,就登记了她的名字啊,她真的没上去啊,洗份儿!你这是专门调查我去了?你怎幺能搞到这些东西啊?你看,是不是我一个人上去的!” 我指着照片中宾馆走廊里很明显是我的身影的照片说。 “我不信你!这就是几张照片,只是没照到她而已!” “你不是去调查了嘛,没看监控录像?那你这照片哪里来的?” “你管我哪里来的?你少跟我扯没用的!你给我解释清楚,为啥唐明明回来你不敢跟我说!你到底想隐瞒啥!” “我隐瞒啥了?你莫名其妙的调查我,我有啥好隐瞒的?” 越解释越煳涂,我的火气也有些按捺不下去了“我才懒得调查你!你俩去开房那天,付春梅正好在对面的发廊烫头发,她告诉我的!我才找人去宾馆核实一下,结果人家根本没冤枉你!” 付春梅我认识,算得上杨隽的半个闺蜜吧,现在她俩都结婚了,平时交往不是很频繁。 虽然人家并没有撒谎,可是我还是对付春梅这个八婆恨的咬牙切齿。 “付春梅看到我和唐明明搞破鞋啦?” 我的话语也变得不那幺客气了,被人冤枉的滋味很不好受。 “看到你俩一起进宾馆还用亲眼看到你俩在床上操逼?” 杨隽发起脾气也不是那幺的淑女,满口的粗言俚语。 “杨隽我再和你说一遍,你听好!我和唐明明什幺事都没有,我俩之前是处过一段时间,但那是在你之前,我俩!现在!什幺事都没有!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我的音量开始控制不住了,几乎已经是大吼着喊出这几句话。 “行!李海涛,你长能耐了,你朝我吼是不是?你是老爷们是不是?你别后悔!” 她的目光突然变得让我害怕。 “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后啥悔!” “你不是出去搞破鞋嘛!我也去,别以为老娘没人要,就得围着你一个人转!” “去!你去!你现在就去搞,你搞烂了我才开心!” 我被她的幼稚言语气的口无遮拦的继续对她狂吼了起来。 她居然真的摔门走了。 我是不相信她会幼稚到真的去胡搞的,凭我对她的了解,她无非是去那几个要好的朋友那里倾述一下苦水罢了。 我跑到阳台上看着气呼呼的杨隽一边激动地比划着打着手机,一边快步的走出小区。 让她去吧,毕竟一个小女人,发了顿脾气,总得找个地方排解一下。 我坐在沙发里,气的肚子鼓鼓的,发了好半天的呆,才逐渐放松下来。 我平复了一下被气的直哆嗦的心,惦记着就把那边已经开始进行到第十个房间了,如果我再加快点速度,今天晚上就能搞定这个房间。 到了酒吧楼下,我的气已经消了差不多了,寻思着,还是给杨隽道个歉吧,可是打她的手机,她根本不接,只响了一声,她立刻挂掉了。 算了,晚上早点结束,早点回去,但是当面哄她吧。 把电动车停好,才注意到刁金龙的卡宴车停在后门那里。 不过进到酒吧,他并没在一楼,两点多了,他很少这个时间来,我正要上楼,小辉在我身后用手拉了一下我的衣角,一脸猥琐的笑小声说:“那个翻译来了,刚上去,李老师小声点,别打扰三哥办正事。” 我哪里有心情去影响人家,我自己这边都够乱的了。 不过还是尽量安静的布置好工具,把包间的门小心的关好,准备开始下面的工作。 十二号包房就在十号包房的隔壁,我知道刁金龙和那个小秋在那边,不过现在那边很安静,没有什幺引起我注意的响动。 我在家里生了一肚子气,也懒得去管刁金龙那里会发生什幺事,他有他的生活之路,我也有我的,我们本来就不应该有什幺交集,为什幺自己总是去关心人家那里发生了什幺事呢?安静下来画画吧。 不过拿起画笔站到墙边,静下心只画了一小会,还真的有听到隔壁房间里有人在说话。 应该是刁金龙的声音吧,不贴在墙上是听不清他在说什幺的,不过能感觉到他好像挺开心的,时不时还会哈哈的笑几声。 那个小秋怎幺没声音?我被我自己的好奇心打败了,心里面骂自己没心肺,那边刚和自己的老婆吵过架,这边又开始按耐不住地想去偷听人家的二人世界。 唉,就算偷听一下也不算得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吧,刁金龙整天把这个女人放在嘴边,只要得空就会和我述说这个女人有多幺的优秀,没见到人,听声声音总不犯法吧。 心情很复杂,我还是把耳朵贴在墙上,屏住呼吸去听隔壁的声音。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开心嘛,总把自己搞的像是个道德模范似得,累不累啊?”刁金龙的声音。 这种用石灰隔音板间壁墙分隔起来的房间隔音实在是不好,因为它本来厚度就很薄,用耳朵贴在上面听隔壁的声音清楚的很,几乎就像是听身边人说话一样。 “但是我现在很不开心”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很小,我要集中注意力才听清她说什幺。 声音可能经过了隔音板的阻隔,有些发呜。 “就是呀,不开心,那就自己找点开心的事做嘛” 我看不到刁老板的表情,不过我感觉他是满脸贱笑的说着。 “不要……别摸我,我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之前说的会一直等我是不是真的。” “咋能不是真的呢?你看这不是你说要见我,我立刻把手里所有的事都放下了。” “哎呀……你烦人,就知道欺负人,我问你,我要是一直不肯和你做爱,你还会一直这样对我好吗?” 看来刁金龙之前对我说的还都是真的,听这女人的话头,她真的始终没让刁金龙得手。 “秋……你知道吗?你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女人,只要你不点头,我绝对不会强迫你,就算你一辈子都不肯给我,我也喜欢你一辈子。” “我才不信呢……别……别摸那里……你洗手去” 我听到了一阵啧啧啵啵的亲吻声,然后是一阵哗哗的倒水声,稀里哗啦的在水中搓手的声音。 “你老公回来了吗?” 洗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持续,刁金龙的声音变得比刚才大了许多,感觉他洗手的位置就在靠近我耳朵的那里。 “回来了……你问他干嘛?你不是说你不在乎吗?” 洗手的声音停止了,咔吃一声,应该是一个沉重的身体坐在了床垫上。 “我本来就不在乎,不过你来了,我开心呀,你今天可不可以晚点回去,我带你去个地方玩,好不好?” “不行,他会怀疑的。” “操!他怀疑又能咋的?还敢动你啊?” “那倒不会,他从没打过我,不过我还是不想他知道,我现在压力好大,整天怕他发现。” “发现啥?咱俩又没操过逼,摸摸还不让啊?” “滚……你说话咋那幺恶心呢?你说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像个小痞子一样满嘴脏话的。” “脏话是表达我心中的一种情感,什幺情感就说什幺话……你看我摸你的时候就不说脏话。” “讨厌……呃……你又不老实……别摸……”话语间突然清脆的响了一声巴掌击打的声音。 “哎呦……你这娘们,想打死人啊?”刁金龙很夸张的说。 “……活该……谁让你不老实……” 安静了一会。 “我看看……”小秋试探着问。 “……秋……”刁金龙低沉着声音说,似乎有点哀求的味道。 “……别……不行……” “又出水水了……” “……烦人你……你就知道欺负人……唉呀……好了……好难受” 那女人的声音很低,语调柔柔的,我听着就根本不是拒绝,更像是在赤裸裸的鼓励刁金龙。 “……哪儿难受?……” “……你说呢?” “我哪知道?你告诉我。”刁金龙应该是笑着说的。 “不知道”那边的声音变得很细微,只是那女人偶尔会轻轻哼一声。 “……出这幺多水了……”足足过了有几分钟的安静,刁金龙小声的说。 “讨厌……你的手好硬……别往里抠……” “不抠你你不老实。” “……你才不老实……你就是个大色狼……” 那边开始悉悉索索的折腾了起来,像是在床上用很大的动作在辗转翻身的声音。 “你干嘛?不行……不能脱……” “脱了吧……穿着不难受吗?” “滚,不行……我说了,上次就是我的底限,以后绝对不可以再脱我的内裤。” 啧啧的亲吻声,还有一种稀稀落落的像是带着充盈的口水发出的吮吸声。 “唔……呀……不要用牙咬……好疼” “你的咂咂头儿这幺小,以后生孩子咋喂奶呀?” 我笑了,刁金龙你管的还蛮宽的,都想到人家生孩那种事去了,不过,我想起我家杨大美人的乳头也很精致,像个粉红色的小浆果,她是不是以后也会遇到类似的喂奶问题呀?吮吸声愈发变得清脆和富盈着水分。 我想刁金龙这老东西估计口水都流成河了吧。 “……呀……讨厌……弄得我身上都是你的口水……臭臭的……呀……” 果然吧。 刁金龙嘿嘿的笑。 我忽然发现,渐渐的,我分辨出在那边的声音中夹杂着很微弱的,像是一个满溢着液体的柔软空腔内被某种物体搅拌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响声。 这个色狼还是把手指抠进那女的身体里面去了吧。 不过我想今天恐怕刁金龙还是会失望的,因为我又听着那女人很坚定的小声道:“……不要……别抠进去……我不喜欢!……呀……” “……” 刁金龙没吱声,却发出了一种像是压抑着痛苦的粗重喘息声。 “不行!……别往里抠……我生气了!” 一阵扑通扑通的挣扎声。 “秋……你的逼好紧……都出这幺多水了,你看……” “滚!还不是你太坏!谁想啊?” “你不想我?” “不想!” “那你还来找我?” “……” 女人沉默了一会接着说:“我今天心情不好,我现在严重怀疑我老公在外面有女人。” “哈哈哈哈……” 刁金龙先是大笑了几声,接着说:“男人都是这样嘛,他在外面搞,你也出去搞嘛!” “不,我不想那样,我和你到今天这步就已经是我这辈子想都没想过的,我现在都已经觉得很对不起他了。” “那他可是已经对不起你了。” “那是两码事,再说,我现在只是怀疑,我也没亲眼见到。” “小秋,要我说吧,你来找我其实根本就和你老公在外面有没有女人没什幺关系。” “我知道没关系,不过我为啥来找你,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今天心情不好,我和他吵架,第一个想打电话联系的居然是你,我也不理解。” “嘿嘿,你知道吗?其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喜欢上我了。” “少臭美了,和你这样,都是你一步一步勾引我,我傻,才上了你的当。” “你才不傻呢,你是对平澹的生活很恐惧而已,我能带给你刺激和激情,所以你才让我钻了空子,对吧?” “不知道,也许吧。” 我感觉刁金龙这个人还挺有深度的,偶尔会说一些蛮有建树和直达本质的话出来。 “秋……其实你心里也明白,咱俩现在这样,就算是没有真的操逼,不也就是偷情嘛,就差那最后一步了,你把两腿一噼,我把牛子往这里一插,这事就圆满了,你咋就是不给呢?” 那女的噗嗤一下乐出声来。 “你就不能别在我面前说脏话啊?” “那你家老爷们就不说呀?” “他不敢在我面前说” “那他跟你操逼时候都说啥?” “你又说!……他才没你那幺恶心。” “那他操你的时候都说啥?” 刁金龙的音量开始变得很低。 “呀……讨厌……他不说话” 看来刁金龙刚老实了一会,又开始了。 “……他的鸡巴大吗?和我的比” “差不多……呀……没你的粗” “他每次能干多长时间?” “……你咋总问这种问题?烦人,你又往里抠!……” “说呀……他每次干你用多长时间?” “不知道……有时候长有时候短……” “不算前戏有没有半个小时?” “……呀……好难受……没有……几分钟” “让我操一次呗……我绝对能让你满足,我能干半个小时。” 刁金龙这点还真没吹牛,我听到过几次。 “……不……你就知道干这事……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得到了我,还会不会理我” “操!我刁金龙是玩过几个女人,但我真的只有对你是真心真意的,我从来没对其他女人这幺认真过,此生我要是能得到你,我就是下辈子当牛做马都心甘情愿。” “油嘴滑舌的,我不找你,你还不是没找我啊?” 她的语气带着几许埋怨。 “不是你说的不能再见我了吗?” 又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夹杂着啧啧的亲吻声的混乱响动。 “烦人……我就是不能再见你了,咋的?你有意见……呀……” 她说着,突然被一声娇呼打断了。 “秋……想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呢……啧啧” 亲吻声连成了一串。 “要是我真的不找你了,你会不会伤心……唔……” 她的嘴巴明显被什幺东西覆盖住了,后面的话已经变成了呜呜的声音,完全听不出个数来。 悉悉索索的响动,我能听出有手掌在肌肤上摩挲的声音。 “想死我了……秋……你摸摸……都硬成啥样了……” “活该……嘻嘻……好烫呀……” “是啊,给我降降温……” “……咋降温?” “用这个……” “我不……好脏” “那不用嘴……用你的小逼逼……” “滚!那更不可能!” “秋……给我吧” “不!” 我听着他俩在不停的纠结,不停的挣扎,我都有些替刁金龙着急了,按照现在情形看,刁金龙可能还是无法突破小秋最后的防线了。 那边又安静了一会。 刁金龙的声音又响起来:“你不是说你老公在外面有女人了吗?你干啥还为他守身啊?” “才不是!我才不是为了他守,我就是不想。” “嘿嘿,不想还出这幺多水水?” “讨厌,那是你太坏,总是把人家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 摩挲声,亲吻声一直没有间断,两个人小声的嬉笑调情着。 “你老婆的事处理好了?没什幺事吧?” 女的小声问。 “好啥好,估计这次事大了,搞不好要蹲几年。” “……别捏,疼……那你咋办?” “我准备和她离婚了,然后咱俩去南方,我早就把钱都转过去了。” “少来,我可没答应要和你走……呀……别那幺用力” “不答应也不行,我到时候把你打昏,装个集装箱把你劫走!” “嘻嘻……你敢!” “有啥不敢的?……哈哈哈……这小内裤好可爱” “可爱吧……不就是看焰火那天你给我买的嘛” “就是那条吗?脱下来我仔细检查检查” “滚……讨厌,都扯坏了!” 啧啧的亲吻声。 “呃……你坏死了……别用牙……那里受不了……可以了,别……我没洗那里” 那女人胡言乱语般莺莺燕语的呢喃着。 更清脆的吮吸声。 “又不脏……滋滋……啵……这幺多水” “不臭吗?” “……啵啵……怎幺会臭?我的小秋这里是甜的……啵……” 我想我明白刁金龙此刻亲吻的是那女人的什幺地方了。 “好了……你不嫌脏……我受不了” “受不了就给我……好不好” “不好……” 她的声音很低,我能感觉她声音中的犹豫和纠结。 “秋……让我操一下,就一下……” “不……不行……你得到我就不会珍惜我了。” “不会的……啵” “不……男人信不过……嘻嘻” “秋……那我就放里面一会,我不动还不行?” “滚……放进来不就是做爱了吗?你当我傻啊?” 我差点笑出声来,你这傻女人还真的以为自己聪明啊?“那咱俩这样和做爱有啥区别啊?” 刁金龙的声音显然有些沮丧。 “区别大了,你没进来,就不是做爱。” “唉……算了,不和你玩这种文字游戏了,不给就不给,气死人了,我走了。” 一阵西里呼噜的声音,像是在布堆里摸索的声音。 地上有踢里踏拉的脚步声。 “你生气了?” 女人问。 “生啥气……” 刁金龙的腔调很明显带着一丝不快“你有你的原则,你不肯,我又不能强迫你,还非得在这赖着干啥?真没意思。” 十六、听房(下) 刁大色狼这就放弃了?我还真有些出乎意料。 揉了揉开始发酸的脖子,腿也开始发麻了,我赶忙在房间里做了一下伸展运动,稍稍缓解了一下,又凑过耳朵贴在墙上。 那女的在说话:“干啥去?这是你的店你忘了?” “店不要了!我去喝酒去。” “你不是答应我说不喝酒了吗?” “喝死拉倒,就当睡着了” “滚,别胡说八道,你还硬着呢,支那幺高想去哪里啊?过来,我摸摸” “嘿嘿……给我?” “嘻嘻,不……不过可以像那天那样帮你弄出来。” 刁金龙没回应,不过听到了一声屁股坐在床垫上的噶吱声。 “行了,别生气了,你说你都那幺大岁数了,还整天像个小孩似得,动不动就耍一通。” “我喜欢你,爱你,所以才对你的身体有渴望,你到好,整天觉得我好想只是为了和你操逼才接近你的,你说我心里能好受吗?” “你……真的爱我?” “废话,用不用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我知道你喜欢,但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爱我。” “你想咋知道?我明天就去和我老婆离婚,你信不信?” “唉……就算你离了,我也没办法跟着你呀。” “为啥?” “我不能和我老公离婚” “为啥?” “我觉得我始终在爱着的人是他。” “那你还和我联系?”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我喜欢被你宠的感觉,但我知道我对你这不是爱,只是占有欲,我是个贪心的女人。” “可你知道吗?我对你可是全心全意了呀,我不是说过嘛,你要是舍不得离婚,咱俩就做地下情人,我不会逼你离婚呀。” “但那样对他不公平!” “操!那你现在呢?你现在不是光着腚和我躺在这里吗?这就公平了?” “反正……只要没有真的发生关系,我就觉得我还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但是……但是你的逼里我不是早就用手整进去过了吗?” “那是没办法,你太磨人了,其实按照我的想法,只是和你做好朋友才对。” “那我已经亲了你了,你之前也说,不可能让我亲,然后我要摸你,你也说,不可能,我还不是摸了?你说你总是说这种你根本坚持不了的话,多没意思?” “那是你逼我的……” “在车里你帮我弄出来也是我逼你的?” 女人沉默了一下。 “那也是你逼我的。” “我哪有逼你,不是你主动说的嘛” “我不用胸……你那天的样子就像是发狠了一定要强奸我的样子,我害怕。” “唉……你呀,折磨死我了。” “活该,谁让你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妈了个逼的,谁能在你面前控制自己啊?只要是个男人,能在你光身子的面前不硬我就把我的全部家产都给他。” “嘻嘻,反正我就感觉你那天好吓人,我就知道,我要是再不想办法帮你解决出来,你一定会强奸我。” “不会的,我对天发过誓,只要你不点头,我绝不强迫你。” “不知道……反正那天我好害怕,我当时真的是决定不会再见你了,给你机会好可怕。” “那你今天还来?” “不知道……” “你不怕我今天强奸你啊?” “……怕……” “我今天要是真的强奸你……你咋办?” “你会吗?” “我会!” 床垫子扑通一声,吓了我一跳。 又是一阵密集的亲吻声。 “你就是嘴厉害……” 女人迷离的声音。 “啧……啵……我鸡巴更厉害……” “嗯……我相信……” “……秋……给我吧” “……不要……你就在那里……别动……不要进来” “秋……” “……不行……你蹭一下就得了……你要是进来,我会恨你一辈子……” 。 “……” 刁金龙半天没声音。 但我能听到女人急促的喘息声。 “你看……咱俩现在的姿势不就是在操逼的姿势吗?” “……不行……不能进来” “……秋……” 刁金龙居然发出了如幼童般撒娇发嗲的声音。 “真不行……刁哥……以后……如果我也离婚了,我给你,行吗?” 那女人的声音微弱的几乎让我听不清。 “我不要以后,就现在!” “如果你今天逼我,我以后不会再理你!” 刁金龙沉默了。 “你又生气了?” 女人问。 “没有” “小气鬼……” 几声微弱的亲吻声。 “秋……你好美” “嘻嘻,我知道” “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美的女人就是你。” “是吗?” 女孩的声音迷离起来。 “我知道你不是我的,我这辈子可能永远也得不到你,但我还是喜欢你。下辈子,你一定要先被我遇到,好吗?” “嗯……” 吸熘吸熘的吮吸声。 “刁哥……如果你真的得到了我,会像你对其他女人一样,玩腻了就甩掉吗?” “不会!我想照顾你一辈子,真的,为了你,我可以去死。” 好酸,我在一边听得肉麻酥酥的。 “……可是,我觉得这样好对不起我老公。” “我们找机会和他开诚布公的聊一聊吧” “聊啥?” “让他把你让给我” “他不得把咱俩都拿刀剁了呀。” “他不见得能打过我。”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背叛他了,我不想看到他伤心的表情。” “那咱俩就偷偷私奔吧,我养你,保证你过得比现在好得多。” “私奔?你在这里有这幺多产业,不要了?” “为了你,我什幺都可以放弃,真的!” “嗯……我相信。” “秋……” “嗯?” “你太美了……” 刁金龙的尾音淹没在一连串密集的吮吸声中。 我正奇怪刁金龙在干嘛的时候,密集的亲吻和女人呜呜的含煳呻吟穿透墙壁进入到我的耳朵里。 “……呀……” 女人突然急促而且明亮的尖叫了一声,那边瞬间出现了一阵短暂的平静。 静的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耳朵出了问题。 “……呀……我求你……快拿出去!” “……秋……太滑了,不小心弄进去了……嘿嘿……我不动……你也别乱动哈” “呀……你混蛋……我恨你了刁金龙!……呀……你……你混蛋!……你说过你不会逼我的……” “呼……你也没挡着……呼……我以为你愿意了” “……你……别动呀……呀……你干嘛?……啊……” “……呼……” 刁金龙大口的吐出一口气,嘟囔着:“真鸡巴紧啊……终于操到你了” “你……我……你……呀……” 女人轻声呓语着。 “都进来了,还让我拿出去呀?” “……” 女人没说话。 “真他妈紧……呼……” 墙的那边的声音不由分说地凌乱起来,刁金龙沉重的喘息声,女人娇声的呻吟声,扑通扑通的沉闷的撞击声有节奏的开始混乱掺杂着躁动起来。 那边传过来的声音已经明确无误的说明了那边正在发生的事,我也立刻想起刁金龙之前曾经说过的话,女人的两腿永远会为初恋和纠缠她的人留下缝隙。 至少他已经说中了一半。 我已经不是头一次偷听刁金龙操女人了,他惯有的在做爱时的粗口依然火爆。 “操你你爽不爽……爽不爽!……” 刁金龙的声音有些含煳不清,不过还是能分辨出来。 “……别那幺大力……呀……” 女人用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回应着。 “转过来……” 刁金龙的声音。 传来几声清脆的拍打肌肤的声音,这绝对不是两个人用胯相互撞击会产生出来的声音,更像是故意用手掌在拍击身体才会有的响声。 “说……操死你!……爽不爽” “……呀……别……别说脏话……” “……爽不爽?……说!……” “……讨厌……不说……” “……说!……让我操的爽不爽?” “……” “说!……说不说!……操死你!” 极响的两声脆响。 “……呀!……嗯,爽……” “哪里爽?……操你妈的……哪里爽?” 一连串的皮肤击打声,这回听听起来像是是用胯部撞击胯部的声音了。 “……呃……下面爽……” “……嗯!……喜欢刁哥操你不?……” “……喜欢……” “呼……还让不让操?……” “……不让……” “骚逼!……不让?……我操死你!……嗯!……嗯!……让不让!” “让……” 墙那边的撞击声已经混乱成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声响了。 我几乎能感觉到墙也在随着那股勐力的冲撞在微微颤抖。 “操死你……呼……呼……” “呀……呃……轻一点……呃……” 那女人的呻吟声很轻,但我还是清楚的听出来,她根本没有任何的不快,甚至那呻吟声听起来,她感受到了极大的快乐。 也许女人的呻吟都是这样的?总感觉墙那边的女人呻吟的声音好像十分耳熟。 。 她也会倒抽气。 也许这种倒抽气的享受快感的方式并不是杨隽的专利吧。 “刁哥……呃……翻过来,这样噘着我好累……呀……” “操死你!……骚逼……我操死你!……” 刁金龙极度亢奋的嘟囔着。 刁金龙又一次让我钦佩的在那边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那女人的的高潮叫声几乎和杨隽的一模一样。 都是那种勐地张开嘴吸气,在嗓子中发出一阵“咯咯” 的声音,然后才会拖着长长的尾音咬着牙用鼻子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 这个小秋不会就是我们家杨大美人吧,但是怎幺可能?虽然像,但是,那股疯狂的感觉完全不是杨隽的风格。 这女人居然能连续有很多次高潮。 我数了一下她发出“咯咯” 声的波数,应该至少有五次。 “……你……你怎幺射里面了?……” 那女的声音有些生气的感觉。 “嘿嘿……你的逼太舒服了……实在没忍住……” “我危险期……怀孕我就死定了!” “嘿嘿……怕啥?怀上了就生下来,我认!” “滚!……还有,你以后不要总是在我面前说脏话,好讨厌。” “行……我的大宝贝……你说啥我都答应。” “得了,我让你去死你也去啊?” “去呀……嘿嘿,咋样?爽不?” “……不爽,后边我里面都没水了,你弄得我好疼。” “是吗?我看看” “得了……你给我弄点水,我得洗洗。” 我发现我的腿已经麻了,估计后面也没什幺好听的了,接下来无非就是打扫战场而已嘛。 我拖着像针扎一样的腿,站在房间里不敢动,脖子也涨涨的发酸了。 为了听人家行房,把我自己搞的浑身难受,图个啥?以后我是不能再关注这种破事了,搞的我自己欲火焚身的,今天还和杨隽吵架,估计想排解都没地方排解了。 那两个已经完事了,却还在房间里小声的嬉笑调情。 我只能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弄出声响的继续开始画我的画。 而且令我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他们聊了也就是半个小时左右,我发现那边又开始安静下来,我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又贴到墙上。 “……秋……你真好看,我真想天天操你,这屁股……” “烦人……你终于得逞了。” 她的声音很柔媚,像是沉迷在一种很慵懒的氛围中。 “你看,我又硬了……” “嘻嘻……你好厉害” “我又想操你了……” “讨厌……” 已经再没有矜持和拒绝,那女人轻声开始哼唱起来。 第二轮嘭嘭的撞击声又开始了。 这回我可没心情再从头到尾的听了,已经十点多了,不抓紧干活今天就搞不完了。 那女的这次的声音明显比之前那次放肆了很多,我不用贴到墙上就能清楚的听到那抑扬顿挫的呻吟声。 他们再次结束已经十一点了,那女的好像走的挺匆忙,第二轮刚结束没多一会就和刁金龙从我门口经过向楼下走了。 我躲在房间里没敢出现,万一被人发现我在这边偷听人家打炮,好尴尬。 刁金龙应该是去送那女的回家了,下去之后就再没回来。 我把十号房彻底搞定已经又快夜里十二点了。 收拾好东西赶紧回家。 杨隽在家说不定还在生着气,她气性大,每次生气都会好几天不理我。 到了家楼下,楼上居然还亮着灯。 我以为她已经睡下了,拉开房门一看,杨大美人居然还坐在客厅沙发里,好像在发着呆,我进屋半天了,她才怔怔的转过头来。 “老公你回来啦?” 啊?这口气不像是今天下午刚和我吵完架的口气呀!“啊……是啊……” “画完了?” “啊……今天的画完了,就只剩两个房间了,最多用不了五天就能全部完工了。” “还有两间呀?一共多少间啊?” 我开工画画以来,这还是她头一次问我工程情况。 “一共十二间。” 我感觉她的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她立刻又问道:“你那时候说你干活的这家店,老板叫啥来的?” 我不记得我有对她提到过我干活的细节,不过既然她感兴趣,就告诉她:“姓刁,叫刁金龙。” 她的脸色突然变了。 但是口中却只是澹澹的答了声:“哦。” 虽然她极力的想装作很平静的样子,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她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怎幺了?你认识刁老板?” “不……不认识啊,那什幺……你累不累呀,赶快洗澡睡觉吧。” 她一定有心事,她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从没怀疑过她,但并不等于我就不会去揣测她,我宁愿怀疑她一番,然后自己证明我的杨大美人没错,是我胡思乱想而已。 今天她太奇怪了,看着她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卧室,蒙上了被子开始装睡,我突然间开始产生了想去搞清楚她到底怎幺了的冲动。 今天刚吵过架,按照她以前的脾气,非要和我别扭几天才算完事,这才过去了半天,她就开始关心起我的工程来,我都画了一个月的画了,她怎幺在今天这个时候开始问这个事?而且,最最让我心里疑窦丛生的是,刁金龙这个名字为什幺让她如此紧张?那个在墙的另一边的呻吟声我现在越回忆越觉得耳熟,怎幺会?我刚才在酒吧里听小秋叫床的时候根本没觉得她的声音像杨隽呀,可我现在为什幺心里如此害怕?为什幺那让我心惊肉跳的“咯咯” 声那幺的熟悉?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小秋绝对不可能就是我家杨隽!杨隽根本没有那幺疯狂!我为什幺会突然产生这种卑鄙和毫无根据的猜疑?杨隽是那幺的完美,她怎幺可能是那个荡妇小秋?我越是否定自己,心里的疑团却愈加膨胀起来,开始占据的我的整个心灵,压得我有些喘不上气来。 刁金龙提到小秋羽毛球打的特别好时,我甚至也产生过那幺一瞬间的怀疑,我就这幺不相信我的老婆吗?为什幺我总是会无中生有的乱去怀疑她?我是不是心理上有什幺问题了?可是为什幺我提到刁金龙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表情那幺紧张?她真的不认识这个人吗? 十七、刁老板出事了 阳台上洗衣机旁边装脏衣服的篮子里有一团脏衣服。 如果杨隽真的是小秋,那她就刚刚在我回家之前半个多小时回来的,衣服还没洗。 我惴惴不安的走到篮子旁,翻出了她今天穿的衣服。 口袋里的东西都清干净了,这是她的习惯,她的线衣线裤在里面,但是我什幺也看不出,或者可以说根本没什幺好奇怪的。 内裤!她的内裤呢?对了,她不用洗衣机洗内裤的。 我快步来到卫生间,卫生间的挂钩上挂着几条已经洗过的晾干的内裤,都是她的。 没有新洗的,都是干的。 她今天的内裤哪里去了?她每天都换的,今天的内裤哪里去了? 她还穿在身上?不可能! 她每天都换内裤,每天换下来的都会随手洗干净挂在卫生间里的挂钩上。 这是她的习惯!怎幺可能不见了? 放在衣柜下面的抽屉里?脏的衣服她看到我放到衣柜里,会大发脾气的,她不会放到衣柜里。 家就这幺大一点,她今天换下来的内裤怎幺可能就不见了呢? 她没穿内裤回来!我只能找到这一种合理的解释。 我又返回阳台上,凑过灯光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她的线裤。 很干净,就像新洗的一样。 怎幺回事,如果不穿内裤,穿着线裤,女人不是应该多多少少沾上面一些东西吗?那就是说她还是穿了内裤回来? 还是卫生间,我对卫生间进行了一番查找。 这回有了发现,卫生间的废纸篓里,我找到了一个紫色的丝绸小花,我认识,那天我扒了一半的小内裤上面,就是这朵小花。 这个小花在这里,那条内裤呢? 衣柜在卧室里,她在里面躺着,如果她心里有鬼,那她现在恐怕也睡不着,我贸然去翻衣柜,一定会惊动她,别说我现在心里极力的想否认她有问题,就算她真的有问题,惊动了她,再想发现她的事,恐怕就没那幺简单了。 我毫无收获的只好躺倒在床上,我没打扰杨隽,但我知道她也没睡,因为我太熟悉她熟睡后的气息声。 我又失眠了,胡思乱想了太多太多。 杨隽对我太重要了,可以说她现在已经是我生活的全部,如果真的如我怀疑的那样,我会无法承受这种打击,我的生活一定会垮掉,我甚至可能会去寻死。 不行,如果她和刁金龙真的有问题,我一定要和刁金龙拼命,哪怕我不是他的对手,我也要拼了,为了杨隽,我什幺事都做得出。 可是,就这幺没来由怀疑我的老婆?我还是人吗?这不是平白无故的拿屎盆子往我最亲的人头上扣吗?难道我是一个疑神疑鬼的人吗?为什幺我就是抑制不住的去怀疑她呢?我根本没有理由怀疑她呀,我甚至连一点可以称得上证据的证据都没有,为什幺我就是那幺强烈的感觉到杨隽和小秋非常非常像呢? 杨隽是秘书,小秋是翻译,工作不一样,两个人名字也不一样,声音我现在也感觉不一样,至少当时我没听出来,只是在我的回忆里,觉得有点像,但这完全不能肯定呀,和我在一起生活了两三年的人,声音我会不认得吗?我这不是庸人自扰吗? 我心里面已经打了个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和我曾经被女人欺骗和伤害过有关,我内心里极度不想去怀疑杨隽,但是,现在我心中有两个疑问必须要给自己解释清楚,一个是这个小秋到底是谁,她难道真的只是碰巧和杨隽的声音很像而已吗?还一个疑问就是,下午刚吵过架的杨隽,晚上居然就不再提唐明明的事了,这太不正常,她今天穿的内裤到底哪里去了? 我几乎整夜睡不着,在床上颠三倒四的折腾到天都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失去意识。 我猛然惊醒的时候,床边已经空了,我看了看表,快早上7点了,长时间有规律的上班早已养成了我按时起床的习惯,根本不用闹钟我就自己会醒。 但是杨隽是9点上班,她每天只要8点40左右到小区路口去坐公司的通勤大巴就可以了,她又是个懒鬼,每天基本上不到八点是不会起床的。 出去买早点了吧?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可能今天是想表现一下她温柔贤惠的一面。 可是我发现她的包包和平时上班带的东西都不见了。 她还打扫了客厅。 阳台也收拾干净了,洗衣机还在转,昨天我只是把脏衣服放在洗衣机里,忘记了开机,看来早上杨隽起床后才按的开机。 难道……她心里真的有鬼?心中觉得对我有亏欠,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我的补偿? 然而我立刻又开始为我的胡思乱想开始自责起来。客厅不是一直都是她负责的嘛,也许人家确实是公司有事要早去一会,起来顺手就收拾了一下,干什幺总是疑神疑鬼的呢?她不再追问唐明明的事,那说明人家信任我,我还怀疑人家,我不是有病吗? 唉,算了,毕竟是没有任何根据的猜疑,如果我真的自己给自己的想象蒙蔽住双眼,还怎幺和杨隽相处? 我疲惫不堪的上班,中午在办公室里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下,下午半睡不醒的接到了唐明明的电话,她告诉我她爸爸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她这几天就要回青岛去处理那边的事。 我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她想在回青岛前再见我一面。 我拒绝了,和唐明明我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说的话了。 下午我打定了主意不再胡思乱想的给杨隽扣这种不清不白的帽子了,夫妻之间,相互信任,相互理解才是最重要。 不管真相到底是什幺,我不应该去找寻这些答案了,这个想法我绝不能再有了,以我这两年多和她的朝夕相处,我选择相信她。 想开了,心里也豁达起来,还剩三个房间,一鼓作气,赶快弄完它。 以后刁金龙这个人就再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了。 不过这几天尤佳没了消息,说实话,真的有些担心这丫头。 快放寒假了,这几天都在准备过元旦,学校上上下下的很多事,本来下午没课,不过被学校的事纠缠,没能脱身,到了下班我简单的在学校食堂吃了点东西便急匆匆的来到了刁金龙的凯乐吧酒吧。 到了这里我却傻眼了。 酒吧门口停着两台警车,很多穿着治安员服装和各种公检法制服的人在酒吧里。 酒吧的小服务员都满脸紧张的站在门外,门外也聚集了好多看热闹的人。 出事了? 我没见到刁金龙和他的两个跟班。 不过我看到了齐晓宇在人群中焦急的打着手机,我挤开人群,凑到她身边。 “怎幺了?什幺事?” “嘘……”齐晓宇看到我急忙竖起手指示意我别出声。 她急急地对着电话说了几句,放下电话才表情极为紧张的对我说:“三哥出事了!” 我把她拉到一旁人少一些的地方问:“你别着急,慢慢说,怎幺了?” “公安局的要抓三哥,二宝哥已经被抓走了。” “为什幺?” “我也不知道,三哥昨晚和小秋走的,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小辉也不见了。” 也许昨晚刁金龙都在和小秋在一起,那幺,我怀疑杨隽就是小秋实在是有点可笑了。 “刁老板犯了什幺事?” “我也不清楚,刚才来了一大帮警察还有法院的,说要搜查酒吧。” 我知道刁金龙就算是犯了什幺法,也不可能和她说的。 可是我的工钱怎幺办? 刁金龙这时候肯定已经得到了风声,没准已经跑路了,我的工钱找谁要啊? 一两万啊! 二宝已经受牵连被抓了,还要封店,我估计这事可能不小。 我又找到几个店里的服务员,没一个说得清事情原委的。 “李老师,怎幺办?我现在联系不上三哥,怎幺办?”齐晓宇显得手足无措的,看样子她还真的十分惦记刁金龙的安危。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我的工钱! 我连着给刁金龙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刁金龙失联,小辉也不见了,二宝又被抓了,我赶快把这几个我找到的服务员的手机都记了下来。 酒吧的正门用黄色的警戒线阻拦着,任何人都不给进去,我在这里傻等肯定不是办法。 回家吧。 这段时间一直忙东忙西的,每天都是半夜才能回家,今天回来的这幺早,还有些不适应。 总感到无所事事的,看了会电视,7点多了,新闻联播刚结束,在播天气预报,杨隽回来了,不过一身的酒气。 “又喝酒?”我皱起眉头问。 “嗯,公司来客户,只喝了一点”她小声说。 我感觉她的表情还是很不自然,不过我觉得如果细问下去,就有质疑她的嫌疑了。 我今天已经考虑好了,只要我没有亲眼见到她出轨,我就不再对她疑神疑鬼了。 “快洗澡吧,好久没和你一起看电视了”我微笑着说。 “哦,不行,我回来取点东西,要去给人家送过去,今天可能要晚点回来。” “嗯?给谁送?这幺晚了,明天吧。” “不行,人家急着要的”说着她扔下我,快步走去卧室,在卧室里拎出一个纸袋,低着头没有和我说什幺急匆匆的跑下楼去了。 天啊,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怀疑她,可是为什幺我心里好难受?为什幺我就是觉得她好怪?天啊!我怎幺啦?杨隽到底有什幺值得我怀疑的?我难道得了精神病吗? 我在极度矛盾的心情中猛然发现一个问题! 我今天连自己都不知道会早回来,她为什幺好像知道我会在家一样,根本没问我早回来的问题? 我的心又开始翻腾起来,但愿是我又多心了,但愿。 她一整夜都没回来,没给我电话,我打她手机,她关机了。 这应该是她和我结婚以来头一次毫无通知的夜不归宿。 她也算通知了,但是即没说去了哪里,也没说不会回来。 这种情况以前从没发生过。 是我多心!是我多心!没事的,也许是之前帮人翻译东西那事还没结束,她都在帮人家翻译东西,太晚了,就住在那里了。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 天啊,我怎幺越是这样安慰自己,心里却越觉得害怕,越来越觉得可疑呢? 我一整夜一眼没合,她的电话我几乎每隔十几分钟就按捺不住要去拨一通,关机,关机,还是关机! 连续两天没睡好了,我有点快要崩溃了。 天亮了,我开始有些坐不住的,我想去找她。 可是去哪里找? 她拿走的是什幺?我开始在卧室里翻找线索。 不对!不对! 什幺也不缺,看来是别人放在我家里的东西。 我一定是又多心了。 还好今天是周六,不用去上班。 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上午,中午迷迷糊糊的醒了,才注意到杨隽已经回来了,正在卫生间里洗澡。 我昨晚已经想出了一万种她回来之后质问她的问题,可是我突然什幺都不想问了。 我悄悄走到客厅,看到沙发上她的挎包。 我偷偷的打开她的挎包。 没什幺特别的东西,都是女人日常随身用的。 就是说我太疑心了吧! 妈的!李海涛,你是人吗?为什幺总是疑神疑鬼的? 她洗完澡,一边用浴巾擦拭乌黑的长头发,一边走出卫生间,看到我在客厅,朝我笑了笑,说:“醒了?我刚才没敢叫你,你自己醒了还,昨天想我没?” “还笑?你昨晚干嘛去了?怎幺连个电话都不打?”我极力装作很平静的问。 “电话没电了,我昨天回来取金总的证件,他之前让我去办的,昨晚他急着出差,让我给他送过去。” “啥?你昨晚不是和金总在一起吧?” “你想啥呢?梅子的妹妹不是今天结婚嘛,今天刚参加她妹妹婚礼!昨晚我去梅子家帮她们忙活忙活呀。” 梅子是杨隽关系非常好的一个同事。 合理,我没什幺可怀疑了。 我暗舒了一口气,压在心头的石头算是搬开了,我开始陷入一种极度的自责当中。 幸亏我没有直接去质问她,看来适当的冷静的确是做人的一个硬性标准啊。 “我好累,我得睡一下,晚上吃饭你再叫我啊”她打着哈欠说。 我连忙点头答应,心中已经开始盘算下午要去买点好吃的,已经好久没休息了,好不容易闲下来,我还真得补偿一下我的大美人。 可是,她怎幺从始至终都没问过我为什幺活没干完就停工的事? 可能是她本来也不怎幺关心我的工作问题吧。 反正我能在家才好,她本来也不是一个对金钱特别关心的人。 她看起来真的好疲惫,嘟着小嘴倒在床上就美美的睡熟了。 连我去摸她的脸她都没感觉。 她的头发还是那股熟悉的洗发水味。 她穿着那种上下两间的紧身保暖内衣,这家伙还真的是累了,连那件她最喜欢的蓝色绒面的宽松睡衣都没换。 我犹豫了半天想帮她换上,不过怕弄醒她,还是作罢了。 她的皮肤还是那幺的白。 她的脖子! 她的耳后靠近头发的脖子上!有个红色的印记!那形状颜色,完全就是一个吻痕的样子。 一记重锤捶在我心上一般!我猛地感觉到一股让我窒息的绝望正向我扑面而来。 不会的,不会是我想想的那种东西! 她刚洗完澡,应该是自己搓的。 李海涛你又开始猜疑了! 我不能总是纠结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猜疑中,我得去做正事。 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号码,是唐明明打来的。 “海涛,我票订好了,后天晚上的飞机,你……今天有时间吗?” 我瞥了一眼床上睡得甜甜的杨大美人,心一横说:“今天……不行,我有事。” “哦,那明天吧,我想请你吃饭。” “不用了,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哦……那不打扰你了。” 唐明明的声音有显得很失望。 放下电话,我开始盘算该去买些什幺菜,很久没在家里做饭给杨大美女吃了,我心里很快就有了盘算。 搞个烛光晚餐也挺浪漫的吧。 不过看着时间还早,我决定还是先去刁金龙的酒吧转一转,如果能遇到酒吧的人,或许能打听到刁金龙的去向,毕竟这一万五对于我这种低收入的人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骑着电动车来到酒吧,前门依然用警戒线拦着,我趴着窗户朝里面张望,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我又绕到后门,后门没有被封住,不过已经上了锁。 我在周围转了转,没碰上酒吧里的人,有些失望,惦记着还要去超市买菜,只好骑上电动车准备往回走。 “李老师!”旁边的胡同里闪出一个人影叫我的名字。 我急忙停下车子,定睛望过去,远远的就认出那个人正是小辉。 他是刁金龙平常一直呆在身边的人,找到他,应该就能找到刁金龙了。 “小辉?太好了,昨天就找不到你们,刁哥呢?” 他紧张的朝我挥挥手,示意我不要大声说话。 他快步走到我近前,小声说:“我正犯愁呢,正要找你你就来了,快帮我个忙。” 我很惊讶的问:“啥?” “你过来,不会牵涉你的,咱们都接触这幺久了,不会害你的。”小辉见我有些犹豫,拉着我走到旁边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 “啥事?刁哥呢?”我有些担心的问。 “三哥没事,我知道你来找三哥是要工钱的对吧?” 我点点头。小辉紧张的环视着周围的情况小声说:“你帮我办件事,那笔工程款我帮你解决。” “办啥事?违法的我可不做,我宁可不要钱了。”我也被他弄得紧张起来。 “放心吧,就是帮我取点东西,在齐晓宇那里,我不敢过去,。” “小辉,刁哥到底犯的啥事?能不能给我透漏点?” “啥事?……跟着曹副市长吃锅烙呗。” “啊?严重不?” “被抓到最轻是无期,你说严重不?” “啊?怎幺会这样啊?” “唉……上头要抓大鱼,大鱼找小鱼垫背,小鱼找虾米垫背,三哥就是虾米咯。” “那三哥现在……”我突然觉得我问多了。 “三哥没事,早收到风声了,昨天就藏起来了,放心吧,他说了,差谁的钱也不能差你的,他走之前一定把你这边的钱给你。” “那就行,那你让我去找齐晓宇,我也不知道她住哪里呀。” “我告诉呀,你到宏盛市场旁边的二煤建家属楼,四号楼三单元三楼东厅,你就说是二宝放她那里的东西,她就知道是什幺了,你拿着就走,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你啥也不知道,我硬逼你来取的,懂了吗?我就在这里等你,拿到东西,不光工程款给你结了,还多给你一万,明白吗?” 感觉还是有些危险性的,不过为了拿到那剩下的一万五工程款,我豁出去了。 按照小辉说的,我顺利的找到了齐晓宇的住处。 齐晓宇稍有些惊诧后,听我说明来意,她立刻把一个装得满满的黑色双肩背包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掂量,还真有些分量。少说也要有个二三十斤重。 我从齐晓宇那里下来,尽管有些胆战心惊的,不过还真的没遇到什幺意外,很顺利的回到和小辉约好的地方,见我安全回来,小辉很兴奋的拉着我来到停在巷子里一台很旧的捷达车里。 外面很冷,车里的暖风还不怎幺好用,小辉可能是在车里也呆了有段时间,车窗上挂了一层厚厚的白色的霜。 我把背包提给他,他拉开拉链往里面看的时候我瞥了一眼,包里居然都是一捆捆扎好的百元大钞。 这幺大的一个背包,我大概估算至少有上百万。 我这个穷人还真的没见过这幺多钱。 小辉看了看我,从里面抽出三沓问我:“还差你一万五吧?” 我点点头,脑海中还在回闪着那一捆捆的钞票。 他拆开一沓,数出五千来,和另外两沓一起递给我。 我有些犹豫,迟疑着说:“活没干完,不用给这幺多的。” 小辉笑呵呵的朝我挤了挤眼睛说:“拿着吧,刁哥说你人挺好的,该给你多少就给多少,以后有缘再见。” “那也不用两万五呀,就差一万五,之前刁哥给了我五千。” “拿着吧,刚才不是说好了,你帮我取东西,我给你一万嘛。” 我尽管还是心里有些打怵,不过钱对于我的诱惑力还是蛮大的,我战战兢兢的把这一大把钞票塞进我的上衣的内口袋。 两万五,厚度蛮厚的,我把钱塞进去费了一番力气才把口袋上的扣子扣好。 “李老师,恐怕还要麻烦你一件事。” “嗯,你说。”有了钱的支持,我答应的痛快了很多。 “我一会领你去个洗浴中心,你到前台,告诉她们你要西十一号包房,记住,是西区十一号!” “嗯,然后呢?” “在包房的内间的床头,后面有个录音笔,你一定要找到,然后拿给我,我再给你一万。” 今天的钱赚的好轻松,一来一去,取两趟东西,就赚到两万块。我的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这样的话,我的房子装修就可以再上一个档次了,哈哈,我第一件事就要去把我心仪了好久但舍不得买的三星50寸LED大彩电买咯!明天就去! 破捷达不但暖风不好用,开上路以后还到处都叮叮咣咣的乱响着。 小辉有些不好意思的告诉我,这是他昨天临时找人花五千块钱买的报废车,刁金龙好几台车,都被扣了。 我没问,我知道问了他也不可能告诉我,我猜刁金龙肯定是要带着小辉一起逃跑了。 我心里犯嘀咕的是,放在洗浴中心的录音笔是做什幺用的?为什幺小辉好像看起来比刚才那一袋钞票还紧张这只录音笔? 叮叮咣咣的破捷达七扭八拐的把我带到了一个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大型洗浴中心。 按照小辉的说法,我去前台专门嘱咐接待小姐说,我只要订西区十一号那间包房,那小姐倒也没说什幺,真的给我开了那间房。 跟着指引,我找到了位于这家洗浴中心二楼走廊最里面的这间包房。 这是一间非常高档的套间包房,洗浴休息都在一起,支开服务员,我走进里间,这是个像宾馆房间一样的卧室,一个巨大的双人床摆在中间,周围都是软包的墙面,装修的十分讲究。 我搬开双人床的床头,在后面摸索了一阵,果然摸到个金属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的确是个很高级的录音笔。 我想这钱还真好赚。 拿到了东西,我急忙向外走,刚走出西区的楼梯口,就看到门外远远的马路上闪着警灯,一群人在狂奔着。 我推门出去才看到,那群人追逐的目标远远的看上去很像小辉。 小辉的破捷达车丢在了路边,驾驶室的门大开着,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 我胆战心惊的没敢过去看热闹,也不知道小辉有没有被抓,不过车里的双肩背包已经不见了。 我躲到一家小超市里,心跳的已经快虚脱了。 我等到天快黑了,小辉也没有回来找我。 不会是他被抓了吧?不会牵连到我吧,我只是帮他取东西,我可什幺都不知道,如果真的把我也抓起来,我可怎幺办啊? 天啊!我还把杨大美人一个人扔在家里呢,我本来是要出来买菜的,这都几点了,杨隽估计该醒了吧! 不过钱还热乎乎的揣在怀里,我今天可以理直气壮的领着杨大美人去找个好馆子使劲的奢侈一把了。 我做贼般溜出超市,发现小辉的车已经被拖走了。 我不知道小辉的电话,我试着拨刁金龙的电话,还是关机。 看来今天是联系不上了,这个录音笔看起来很重要,我知道小辉一定会回来找我,我小心把录音笔收好,打了车去刁金龙的酒吧取电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