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翦除祸根
(1)
在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心结,挥之不去,那就是阿娇在岗厦卖屄时,第一
次带小男孩到她的出租屋里,两人从中午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整整玩了一个昼夜
的情景。那是怎样的一种放荡,一种淫乱,一种疯狂……
阿娇说,那一整天,自从他们相互脱去对方的衣服后,就再也没有穿上。刚
开始她并不是不想穿,而是她一边穿,小男孩就一边给她脱。后来她没有办法,
也就只好由着他了。两个人赤裸着胴体,在屋里,不论干什么,只要小男孩的鸡
巴硬了,想肏她,她都乐意张开腿让他搞。两个人想怎样玩,在什么地方玩,都
是那么的随意和随便。
根据阿娇的描述,我能想象得到,在那个幽暗的小屋里,阿娇和小男孩都从
现代社会回到了原始丛林时代,他们光着身子,阿娇仰面朝天地躺着,向外张开
两条大腿,露着毛茸茸的屄。小男孩则将头埋在她的胯间,一边抱着她白白的小
屁股,一边痴迷地舔着她的阴唇和阴蒂。而她粉色的蜜洞旁,则沾满了他唾液和
自己阴道里流出的淫液。
“姐,你舒服吗?”
“舒服……”她抱着小男孩的头颅,柔柔地说。
“想要吗?”
“想。姐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的鸡巴……肏姐的……骚屄……”
“那你先吃几口我的鸡巴,我再肏你……”
“小坏蛋!”阿娇这么笑骂着,爬起来,伸手将散落的头发向上捋了捋,露
出尖俏的脸蛋儿,便把小男孩的半硬半软的鸡巴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的
吮吸起来。
此前,两个人刚刚疯过,小男孩已在她体内射了一次,正处在不应期中。但
年轻人阳气足,精力旺,不多一会儿,小男孩的鸡巴就在她嘴里变硬了。阿娇放
开他的鸡巴,一翻身,张开腿,便坐到了他的肚子上,握住他向上翘起的鸡巴,
插进了自己湿淋淋的小屄里。
那个时候,阿娇要的就是这种淫荡,所以她根本不想清洗自己,小男孩的精
液一直留在她的阴道里,温温的,滑滑的,好舒服,也好刺激。
据阿娇说,那天晚上,天黑后,两个人正在床上抱着调情,发廊老板的电话
就打过来了,问阿娇的身体好了没有,说发廊里来了许多客人,要她去上班。
那时,阿娇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张着两腿,让小男孩舔她的屄,所以她
便在电话里骗老板,说还没有完全好,要等到明天才能上班。老板没法,只能由
着她。
挂上电话后,阿娇抱着小男孩的头,对他说:“姐明天就上班去了。今天姐
要好好和你玩。”
小男孩本想让阿娇能多陪他玩几天,不料阿娇说“明天就上班去了”,心里
顿时感到不爽,一想到阿娇依然要回到那个陪客人上床的地方,仿佛一个到手的
玩具要被别人拿走似的那么不高兴。这可能就是后来他干涉阿娇在发廊做事的心
理根源了。
(2)
有一天,小男孩与阿娇交配后,央求着她,想要留下来与她一起过夜。
“你姐夫在这里,每天都回来,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过夜?”阿娇这样拒绝他
。
此前,小男孩一直都想留下来和阿娇过夜,但一直都被她拒绝着。
“我姐夫长什么样?”小男孩问。
“英俊潇洒呗。不然姐怎么会爱他。”阿娇强调道。
“我能见见他吗?”小男孩试探着问。
“不行。你可不能乱来呀。这里可不是岗厦。我姐、我姐夫罗哥、还有你姐
夫强哥,都在这里。你可不能乱来啊。”
“看你说得这么严重,见见面有什么呢?”
“你以为只是见见面这么简单吗?如果他怀疑你我之间有什么瓜葛,非打死
你不可。他要是起了心搞你,你小子就是再多两条腿,在深圳这个地方你也是跑
不掉的。”
“哇,这么厉害?”小男孩似乎有点不相信地眨着眼。
“你还想跟姐来往不?”阿娇看着他,柔声说。
“想。”
“那就听姐的话,没错的。”
小男孩不做声了。
但是小男孩的偏执型性格和变态的性取向,使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阿娇
的控制了。小男孩不准别的嫖客找阿娇做生意,他坐在房门口不让阿娇把嫖客带
回家。有时阿娇与嫖客在凉台上打情骂俏,一个愿买,一个愿卖的都有意了,看
见小男孩坐在家门口,只好将嫖客领到三姐家里做。有时,当嫖客来找阿娇,两
人进了房,刚刚脱了衣服,光着身子正准备交配时,他便在屋子外面敲门,弄得
嫖客心情严张,嫖的欲望一下就没有了。这让阿娇心里十分的烦恼。
三姐开始警告阿娇,说要想在这里做生意赚钱,就不能与小男孩这种没有理
智的人来往。
阿娇开始犹豫了。半年前在岗厦的情景历历在目。阿娇想起了发廊老板,他
曾经也是像三姐这么对她说的。
阿娇想自己虽然喜欢他的身体,但他老是这样坏自己的好事,若不想办法甩
掉他,不仅自己的生意黄了,而且将来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三姐也曾遇到过这种事情,所以想都没想,就从岗厦搬来东门,并且换了手
机号,甩掉了那些纠缠她的男人。三姐要阿娇早下决心,一定是要甩掉他,不然
阿娇在这里不仅不能接客做事,而且大家甚至都不好做人。
阿娇于是和三姐商议,怎么处理小男孩。她想,如果她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
,最好就不要让我知道,免得让我对她有看法。
然而问题是,她此时已经无法约束那个小男孩了。
小男孩有时很乖,很听话,例如当他想与阿娇肏屄时,就显得很可爱,对她
的话言听计从,大献殷勤:但有时却又不那么理智。例如来了后,便不想走了。
阿娇有客人来做事,也睡在床上,不让地方。
这其实是一种典型的精神障碍,是幼时因得不到父母的关心照料所投下的精
神创伤,时时从压抑的潜意识中跑出来,对现在的行为起着负面影响的结果。
事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小男孩开始赖在她那里不走了。阿娇骂也骂不走,
打又打不他。小男孩非要留下来过夜。而只要他夜里不走,我一回去,那两个人
就非撞到一直不可。这是阿娇最担心的事情。
怎么办,看来纸是包不住火了,非跟我说不行。
有一天晚上,小男孩赖在家里不走。阿娇没有办法,狠狠地说:“好,你不
走,我走。”说着便出了门。
走到路上,阿娇打电话给我,说好了时间,约我在儿童公园见面。
在儿童公园里,阿娇把事情的经过细细的向我和盘托出后,问我怎么处理这
件事。
我想了想,以一个中年人的处事方法问道:“他的背景,你清楚吗?”
阿娇说:“他好像没什么社会背景。从没听他说起过什么呀。”
“那他的家庭呢?有什么背景?”
“他以前说,他父母亲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他跟着父亲过。父亲
后来又找了一个后妈,也不怎么关心他,他就离家出走了。”
“他平时靠什么为生呢?”我继续问。
“好像也没什么工作,就是在网吧里替人打游戏:再不就是赌博。”
从小失去了家庭的温暖,辍学,出走,在社会底层挣扎着生活,饥一顿饱一
顿的,然后养成了一种无赖的流氓习气,如果遇到给他有一点温暖的人,就像见
到亲人一样依恋不舍。
对于失去理智的男孩,对他说理这条路显然走不通,因为他的偏执性格,他
不可能听从你的意见,所以,只能武力解决,切切实实地教训他一顿。反正在深
圳这种外来人口多的地方,打打杀杀的事情多了去了。
“找人帮忙解决吧。”我说。
阿娇问:“那找谁帮忙?总不能让你亲自去搞他吧?”
我想了想,说:“可以找罗哥帮忙。”
她问:“他?”
“对。我想,你只要跟他说了,他也会帮你出头的。”
阿娇完全没了主意地又问:“你觉得他行?”
“应该没有什么麻烦。他是你三姐的情夫,而且和你也有一腿,真有什么事
,他出面帮你,也是应该的。”
阿娇见我说得有理,点点头:“那好,我找机会跟他把这事说说。”
“这事既然来了,就不能拖。快刀斩乱麻,才能不留后一症。”
“我知道。那我今晚就打电话给他。”
“先让三姐给他打,然后你再给他打,让他感到事情的严重性。”
“好的。”阿娇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脸上绽出了笑容:“你真是我的好老公
,关键时刻帮我出主意。”
“不过,这事我没经历过,关键时刻,你也要相机处理。”
“那好,我知道。那你今晚先回去。有事我会随时打电话给你。”
“那好吧。”
那天晚上,小男孩赖在她那里不走。阿娇于是让我先回宿舍,她一面悄悄的
让三姐给罗哥打电话,叫他第二天从工地上回来,一边将小男孩留下来过夜。
那一夜,小男孩一边跟她肏屄,一边说他有钱了,要养活她,不让她再干小
姐的行当。
阿娇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的难受,一边张着腿,让小男孩舔自己的下身
,享受着小男孩给她带来的快感,一边冷着心,考虑着在不久的将来即将发生的
事情。
小男孩不停地舔,一边舔一边问:“姐,你舒服吗?”
阿娇闭着眼,摇摇头,而下身的淫液却不停地从她湿润的阴间道里流出,滑
到大腿上……
(3)
第二天晚上,罗哥回来了,在三姐房里。三个人一起商量对策。
罗哥的意思,对小男孩,一开始还不能马上动武,毕尽他并没有跑来威胁说
要伤害阿娇,他只是得了一种相思病。所以,还是得来文的。
阿娇问:“怎么个文法?”
罗哥笑着说:“让你老公高强出面,摆一桌酒,约几个人来,大家一起跟小
男孩在酒桌上把话挑明了,让他死心。”
阿娇有点担心地问:“那,他要是不听呢?”
罗哥说:“那就怪不得我们了。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既然摆了酒,你也表
明的心迹,再不听,那就动武啦!”
三姐也在一旁应和道:“到那时,就算是把他打了,我们也有理。”
阿娇也觉得可行,于是打电话给我,把三个人商量的结果告诉了我。我也觉
得有必要跟这个小男孩当面谈一谈。让他明白事理,为人处事,不要太钻牛角尖
。
商议已定,我第二天便给了阿娇一千块钱,要阿娇去安排大家见面的地方,
我便返回了杂志社。
两天后,我接到阿娇的电话,说在东门的一家酒店已经订了一桌酒,时间就
在下午六点钟。
我说好。又问她有哪些人参加。
阿娇回话说:“有三姐和罗哥,你和我。外加那个小男孩。”
我想了想,说:“我想带上老王一起过来,让小男孩看看,一桌子全是中年
人,在社会上混,比他有根基得多。而且,他那个年龄,也不可能在我们这个圈
子里混。”
阿娇说,随便我自己怎么做都可以。
我立刻打电话给老王,叫他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
不一会儿,老王就过来了:“什么事,这么急。”
我把情况简单地向他说了一遍。
老王满不在乎道:“嗨,这种事,我见得多了。什么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有我老王出马,保证你没事。“
(4)
我这是第一次见到小男孩。正像阿娇此前向我介绍的那样,白白的,瘦瘦的
,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青春的活力和稚嫩的气息。难怪阿娇这么喜欢玩弄他。我想
,如果不是他为人处世不是太差劲,老是给阿娇带来麻烦,阿娇可能不会轻意放
过他这样的性伙伴。
桌上,三姐和阿娇挨着。三姐的左边是罗哥:阿娇的右边是我:我的右边是
老王。老王的右边就是小男孩。
大家落座后,阿娇站起身,笑着对小男孩说:“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说着用手一指三姐:“这是我姐。”又指着罗哥:“这是我姐夫。”再指着
我:“这是我老公。”又指着老王:“这是他的朋友,专门给人追债的。刚刚搞
定了一个无赖。”
我观察着小男孩的表情,脸上似乎有些浮红。
罗哥接过话题,说:“今天,是阿娇的老公从内地过来。我呢,作为他姐夫
,理应为他接风洗尘。可是他客气,说阿娇在这里,受大家关照,所以要约大家
一起过来坐坐,喝一杯薄酒。”
我立刻接过话题,脸上有些僵硬地堆笑道:“是啊,是啊!为了感谢大家平
时对阿娇的照顾,这一杯,我先敬大家,干了!”说完便一饮而尽。
什么话也不说,先告诉小男孩我和阿娇两人的关系最为重要。
大家开始喝酒说笑。我知道,此时,只有三个人心里打着鼓球,一是我,二
是阿娇,三是小男孩。虽然大家都在吃喝,可各自的心境不一样啊。
不一会儿,老王便端着酒杯,给坐在他身旁的小男孩敬酒:“来,兄弟,今
天相识,以后便是朋友——喝!”
两个人一口干下杯中的酒。老王是老油条了,一杯下肚根本没什么感觉,小
男孩就不行了,脸上直做怪象,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阿娇过来,又老王和小男孩满上。
老王又问小男孩:“兄弟在哪里高就?”
小男孩说:“我以前在一家电子厂做工。”
以前做过电子厂,那现在呢?这话让人一听,就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很困难。
老王又笑着问:“有女朋友没有呢?”
我心里暗自佩服,这话问得真他妈的有水平。小男孩再怎么张狂,也不敢当
着这么多人的面,特别是不敢当着我这个“老公”的面,说阿娇是他女朋友吧。
果然,小男孩摇摇头,说:“以前有一个,后来散了。”
老王说:“你这么年轻,再找一个也不是难事。这样,我在深圳的地面上还
有些人脉。我注意一下,如果有合适的,大哥我给你关心一个。”
老王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小男孩:“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
找我。”
阿娇在一旁笑道:“如果老王给你介绍了女朋友,只要你们有缘,姐我就送
你大红包。”
我向阿娇瞟了一眼。她说得太到位了。既划清了两人之间的界限,断了他的
欲念:又说要送大红包给他,还不得罪他。这话说得真是太好了。
酒后,阿娇陪着我和老王先离开,老王去了阿媚那里。我和阿娇回到家中。
三姐和罗哥则留在酒店,继续以长兄长嫂的身份开导小男孩。
三姐回来告诉我和阿娇,我们走后,小男孩说,他怎么也不相信我是阿娇的
老公。他说他看得出来,阿娇不可能有我这样的老公,否则她也不会出来卖屄了
。
而且,从我和阿娇在酒桌上情不自禁的媚眼传情的角度看,也不像是老公与
老婆的关系。到更像是情人关系。
我听后暗暗叫苦,还真是人小鬼大的家伙。
小男孩说,只要阿娇没有老公,那他跟我之间就是平等关系,都有权得到阿
娇的爱。他说阿娇其实是爱他的,只是他的性格有点任性,伤到了阿娇。他向三
姐保证,说他今后再也不会那样了。只要阿娇接纳他,他是不会妨碍她与别人做
生意的。至于我,他说他会尊重我的存在,只要阿娇接纳他,他也接纳我。
这是个什么混账逻辑。想共妻?你也太胆大妄为了吧!
我这样想:想与我分庭抗礼,你凭什么呢?
然而,当阿娇听到他这么对三姐和罗哥表白自己的心迹时,望着我,小声问
:“要不,先放他一马?看看再说?”
我一听,知道她心软了。
这不是个好兆头。如果不把这小子铲除掉,我就不可能得到安稳,至少阿娇
要将她的爱分一半给他。
雄性对雌性的交配权岂容他人分享?
公兽对母兽的领地岂容他人酣睡?
文明之法其实也逃不出自然之道。
我暗自下定了决心,要干掉他!
(5)
可是怎样部署这件事呢?我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看来这件事,三姐的那个男人——罗哥是帮不上忙了。说不定他只会在一旁
看我的笑话。
还是找到老王吧。要他帮忙物色人,准备动武。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找到老王,悄悄的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并告诉他,所
需费用,全包在我身上。
老王二话没说,当着我的面,掏出手机,就拨了一个号打了过去,一边拨号
,嘴里一边骂道:“妈的,什么狗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鸡巴毛都没长全,
就敢跟老大斗,不想活了他!”
夜色降临,一辆三菱吉普车缓缓地行驶在非机动车道上,吉普车似乎是在找
车位。
附近有一家网吧,吉普车在一棵大树旁边停了下来。
一个青年人拿着手机,从网吧里走出来,向左右两边看了看,似乎在寻找什
么目标。
我坐在车上,“啪”地一声,合上了手机的面盖。
两个中年人从吉普车的后车门跳下,直扑青年而去。青年人转身想跑,却发
现已经来不及了。两个中年人,一把将他按倒在地上,然后朝着他的胸膛就是两
脚,动作之快,力度之强,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瘫软在地上,然后被拉上了车。
整个过程,没有人说出一句话,干脆利落。
我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孩,后面的座位上,一左一右
坐着两个壮汉,一个是老王,另一个是他朋友,将那个男孩紧紧抓住,使他动弹
不得。
关上后车门,我对坐在旁边的司机说:“开车!”
三菱吉普带上那个男孩,悄无声息地离去。
三菱吉普车沿着滨海大道,悄无声息地一直向西奔驰而去。
没有人说话,除了小男孩不知道他的命运之外,所有的人,都知道今晚要去
哪里。
在滨海大道与金田路的交叉处,我从车上下来,然后从车窗口将一个大信封
递到老王手里,悄声说:“拜托!”
“放心。”老王接过大信封,也悄声答道。
我向司机挥挥手,说了声“拜托!”便关上了前车门。
三菱吉普在夜色的掩映下,悄无声息地直奔广深高速公路而去……
(6)
那天赶回东门,到家时,已是午夜十二点。
屋里亮着一盏小红灯,暗悠悠的光线有些模糊不清。阿娇一个人侧身向里躺
在床上。
“怎么啦,一个人,也不脱衣服就睡?”
阿娇没有动静。
“起来洗了,脱衣再睡呀。”我又说了一遍。
阿娇突然一翻身,两眼死死地盯着我的脸,问道:“你们把他怎么啦?”
“没怎么样呀。送走了。”
“送哪里去了?”
“回家呀。在深圳,又没有工作,整天缠着你乱搞,不送走他,日子怎么过
呀?”
“你打他了!”
“没有。”
“你打了!”
“没有!”
阿娇突然将她的手机往床上一扔,意思是叫我自己看。
我打开阿娇的手机,发现上面有几条小男孩刚刚发来短信。
“姐,我走了。我知道与你的情人相比,我从各个方面讲,都不是他的对手
。
所以我走了。但你不应该叫他打我。我曾经是那么地爱你,从内心深处喊你
姐,把你当成我最亲近的人,可你现在为了维护你和他的关系,却跟他合起伙来
,对我下这样的手段,这让我太伤心了。“
“我走了,虽然是强迫的,但我还是带走了我们曾经的爱恋走了。我知道你
内心深处其实是爱我的。只是烦我对你的干扰。其实我也烦自己,我从小就没有
得到什么亲情的温暖,不知道理解别人,散漫而任性,所以才酿成了我们今天这
样无情的分手。我好恨我自己不争气!”
“再见了,姐,不论我今后走到天涯海角,不论我做什么,我都会把你记在
心间,一直到我死……”
这三封连在一起发过来的短信,看了还真让人心酸不已。小男孩虽然没什么
文化,可其间的真情流露还是不假的。难怪阿娇这么生气。
我悄悄地在床边坐下来,看着床上阿娇向里侧卧的娇躯,一时不知说什么才
好。
(7)
两天后,老王坐到了我的办公室里。
“处理妥当啦?”
“妥当了。我们在广州买了一张票,直接把他送上车,车开动了,我们才离
开站台。”
“好。干净利落,到底是高手。”
我从办公桌的小柜里取出一条用报纸包好了的大中华香烟,递给老王:“老
王,辛苦你啦。一点小意思!”
“这你就不对了。兄弟一场,帮点小忙,怎能这样?”
“我知道你喜欢抽烟,别跟我客气。”
“你已经给了那么多钱了,还……”
“这也是别人送我的,我自己不抽烟,放在我这里也没用。你拿去招待关系
户,也不错。”
“那就——尊敬不如从命了。以后有什么事,说一声,兄弟我一定给你办到
位!”
“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
“现在,你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吧?”老王笑着说。
“那是,那是。谢谢了……”我陪着笑脸,应和道。
老王走后,我想,睡个安稳觉?依阿娇的活泼性格和旺盛的性欲,我哪里能
睡什么安稳觉,她是不会让我安稳的。处理小男孩的这件事情,从心理学的角度
,就好像从她手中拿走了一个玩具那样,她可能会向你要更多的玩具。或者说,
她可能会找来更多的男人与她上床淫乱。
她的下一个男人,会是什么样的呢?
第二十四章 东北硬汉
(1)
佛说得即是舍,舍即是得。我虽然赶走了小男孩,却并没有给阿娇带来精神
上的快乐。她似乎从这件事上,没有所得,却有所失。她失去了一个成天追着她
、喊她“姐”的男孩子,失去了一个为了爱她而无所顾及的男孩子,失去了一个
给她带来肉体欢娱而乐不思蜀的小男孩。这让她的心灵似乎空旷了许多。仿佛丢
掉了一个什么东西,就要寻找另一个来予以补偿那样,阿娇开始寻找,却盲盲然
不知道要寻找什么。
她于是开始打电话,邀更多的男人来找她,与她交配淫乱,企望用这种性刺
激和肉体陶醉,来麻痹自己的精神,补偿心灵的空虚。
阿娇的嫖客有两类人:一类是做了就走,再无下次来往的。这类人一是钱少
,二是粗俗,阿娇根本就不喜欢,有时甚至厌恶,但为了生活也没有办法。还有
一类,穿着讲究,出手大方,不仅与阿娇肏屄,还会和她聊天,而且隔三叉五的
还会带着一些小礼物再来找她玩。而阿娇也喜欢接待,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他
们。
这便是所谓的“回头客”或“老客户”。
在阿娇的嫖客中,有一位来自东北的硬汉引起了我的注意。阿娇说他是一位
从事黑道人物。在深圳像什么侦探、追债、洗钱、绑架等等都干过。
我嘱咐阿娇接触这样的男人要小心一些,深圳这个地方什么样的人物都有。
阿娇非常自信地说他来找她,只是为了寻欢作乐,不会伤她性命。
我问阿娇,和东北佬在一起,什么事情使她最难忘?
阿娇说,最令她难忘的,就是他浑身发达的肌肉,以及他的胸毛。当他一脱
下衣服,一看到他的胸毛,自己就浑身发软,下身不自觉的就湿了,痒痒的想让
他搞。他的手也非常有力道。只要他的手一摸到她的奶子或下身,阿娇就爽得浑
身发抖,软软的躺在床上任他玩弄了。阿娇说他的身体素质非常好,阳气很旺盛
。
一般情况下,他只要与阿娇上了床,总要肏上半个多小时才射精,弄得阿娇
自己一个高潮接连一个高潮,床上湿成一片。
阿娇说东北佬很会疼女人,有时还顺便带一些水果等礼品来,付嫖资也很爽
快,从来都没有少给过,特有东北人的豪爽之气。他说:真男人是从来不能占女
人便宜的。因为女人出来混,也不容易。这话一说,阿娇特别感动,因此也特别
喜欢他。只要他来了,阿娇便关掉手机,陪他上床,两人尽情地享受着对方给予
的异性快乐。
从东北佬的嘴里,阿娇知道了他三十七八了,还没有结婚。因为他所从事的
这项工作具有危险性,因此也不打算结婚。但他不乏女人。他在每座城市里都有
自己喜欢而且关系固定的女人。他说在见到阿娇后,他就将她当作是在深圳的情
人了,不想再与其他女人来往。他说阿娇特有气质,身材也长得俏丽苗条,很像
影视明星舒琪。东北佬说一边肏弄着她,一边听她莺莺地叫床,特有一种征服感
。
不像其他的娼妇,脱了衣服就只知道伸手要钱,一点情趣都不懂。
这一点,又使阿娇自豪了好一阵子。
东北佬是个走南闯北的人,于是也问阿娇去过哪些地方。阿娇说不出几个像
样的地方来。东北佬便说,等有了机会,好好的带阿娇到处去闯一闯,见识见识
,比如说珠海或海口等地。阿娇于是经常盼着东北佬的到来。
有一次,我在阿娇那里,吃了晚饭后,不知怎么搞的,东北佬的电话来了。
他告诉阿娇说今晚要来过夜。阿娇于是便对着我,轻轻的微笑。
我说:“笑什么?”
她说:“老公,他要来,你就暂时回避一下吧。”
我说:“什么,要我回避?有没有搞错呀。”
她说:“哎呀,人家拚着性命出去跑一趟回来不容易,在深圳又没有别的女
人,他来找我,我怎么好意思把他往外推嘛?”
我说:“那你就好意思不要我?”
她说:“哪里会不要你。我这不也是想赚他的钱吗?”阿娇纠缠道:“再说
了,他在外面的冲冲打打的,也不容易,说不定哪一天就挨了一刀,送了命:或
者被抓进去了,想玩也玩不成!”
“哇,这么心疼他。”我有些吃醋道。
“要不,我和他睡,你去和我姐睡。”阿娇淫邪的提议道。
“去你的!亏你想得出。”
然而,那一晚我还是回到了我的宿舍。我想既然女人的心已经不在自己身上
,赖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
(2)
第二天下午,阿娇打电话给我,笑容可掬的约我去她那里吃晚饭。我想起昨
晚的事情心里就有气,于是回绝了她,并故意的气她说:“你还是去跟那个东北
佬吃吧。他在深圳没别的女人。”
“哎哟,这么酸的话都说出来了,还真生气哪。我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
过来啊,老公,人家今天特地为你买的菜,不要叫我失望。“说完便挂上了
电话。
叫我老公,还特地去为我买了菜,这又让我心里发软了,下了班我只好往她
那里去。
“昨天过得好哇。”我有些酸溜溜的说。
阿娇笑了笑:“有什么好不好的。男人嘛,都不过是一根鸡巴,发泄的时候
跟棍子一样硬:发泄完了,再刚强的男人也跟泥鳅一样软了。”
“可能人与人不同吧。”
阿娇笑道:“有什么同不同的。只不过大小粗细不同而已。”
她倒会为自己解脱。
“很爽吧。”
“是,是很爽。”她一边答,一边给我碗里夹菜。
“爽了几次?”
“哎呀,那谁记得。快吃你的饭吧,啰里啰嗦!”她笑着说。
“我要你说给我听。”
“你真想听呀?”阿娇挑逗道。
“想。”
“不讲。讲了你又吃醋。”阿娇抛来一个媚眼,道。
“好。这次不会。我保证。”
“那你要我怎样说嘛?”
“你只说他是怎样搞你的就行。”
“变态呀,你!快吃饭!”
“我都满足你啦。你也该满足一下我的变态嘛。”
“我和他昨天……是站在地上搞的。”阿娇一边说,一边放下碗。
“说呀,还有呢?”
“……他两手抱着我的屁股,我的脚勾着他的腰。我们一边在屋里转圈圈,
一边插。这姿势,真的弄得我很刺激,很爽!”
我知道,我也和她这样肏过。我托起她的小屁股,她则用手搂着我的脖子,
将两条腿张开盘在我的腰间,插进去搞起来真的很刺激。她很喜欢这一招式。有
时,在她高度兴奋的时候,我的一只手指还悄悄插进她的屁眼里,弄得她叫床连
连。
“说,你们肏了几次。”
“肏了三次。”
阿娇说,东北佬每次来都要和她连肏两三次。第一次射精后,阿娇不仅自己
洗下身,而且还帮他清洗下身。他的鸡巴在阿娇柔软的小手里,洗着洗着就又硬
了。于是他又想肏. 阿娇正在兴头上,也想要,于是两人光裸着身子,重新睡到
床上。东北佬平躺着,伸直的身体,阿娇自己则跨坐到他身上,将他翘起的鸡巴
慢慢插进自己的阴道里。交媾时阿娇软软的将身子爬在他的胸前,东北佬则一边
拱着屁股插她,一边还伸出两只手去摸捏她的一对晃悠悠的奶子。阿娇说这时是
她最爽的时候。从她阴道里流出的淫液,顺着他进进出出的鸡巴而粘在两人屁股
上,十分的淫秽。
“你在和他肏的时候,想没想到我?”
“哈哈,哪里会想到你,只想着两个人要怎样搞才感觉更爽。哈哈哈哈……
”
“哪你也和他亲嘴了。”
“当然,男人都喜欢这个调调。女人也不例外。只要双方有一点感情基础,
肏屄的时候都会让他吻自己。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吻他。”阿娇毫不忌讳的说。
我忽然看到她脚上穿着一双样式新颖、做工精巧的暗红色高跟鞋。
“谁送给你的?”
“他。”
“东北佬?”
“明知故问!”
“真喜欢上他啦?”
“……吃醋啦?要吃醋的话,你也送我呀!”
“我打死你!”
“哈哈,就喜欢看你这吃醋的熊样,特别好笑……”阿娇笑得连胸前两只乳
房都擅抖了起来。
没说的,这一夜,我也没有放过阿娇,在床上,一边叫她告诉我东北佬用了
什么方式,一边也学着用那种方式,变着花样玩她。这似乎给她带来了双重刺激
——一个是现实中的我在抽插她的身体,另一个是回忆中的他的颠狂,一实一虚
两个男人一直把她搞得淫水淋淋,淫叫不止才罢休……
但是阿娇喜欢东北佬,除了性以外,好像东北佬在社会上认识的人多,可以
给她找到什么机会似的。但说了几次,我都认为那不是什么出路。比如参与分销
偷逃关税的进口汽车和电脑,又比如去珠海或广州的夜总会坐台,或者投资开色
情发廊。
看来,流氓终究就是流氓,连出的主意都离不开犯罪。
(3)
阿娇如此迷恋东北佬,东北佬到底长得怎样,在我心里一直是个谜。有一天
,我向阿娇提出要看他们肏屄。
阿娇并没有反对,而是笑着问:“真的想看我和他吗?”
“是,真的想看你和他。”
“看看也好,免得你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
“什么时候?”我马上问。
“我也不知道,那要等他什么时候打电话过来,我才能告诉给你。但你只能
在窗外偷看,而且不能让他发现。”
“那当然,不然,大家都不好。”
“真是变态。”阿娇笑骂道:“我现在怀疑,当初该不该爱你。”
“老婆,正因为我爱你,所以才在意你与别人的一举一动。”
“这我当然理解。所以才满足你。但如果我被别人搞爽了,在床上丑态百出
,你不可以看不起我。”
“不会。人到那时都不能控制自己,我能理解你,只会更爱你。”
“这还差不多!”阿娇说着抱着我的脖子,在脸上亲了一口。
到底那个人是个什么样的呢?到底阿娇与他亲密到什么程度呢?我想这个谜
,总有一天会解开。
一个星斯之后,我还要办公室里,阿娇打电话给我,悄声说东北佬晚上来,
叫我最好还是不要过去。我说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我要看你们的。
阿娇有点犹豫不决,说怕被他发现了,大家都不爽。
我说不会的。我去看时,会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
阿娇于是又嘱咐说,要小心点,不要到时出了事,让她为难之类的话后,便
挂掉了。
(4)
晚上七点钟,天已经黑了下来,我特意比平时提前离开了杂志社,直奔阿娇
的小屋而去,就像是赶赴一场明星演唱会那样迫不及待。
当我悄悄钻进那条窄小的巷道,慢慢地将脸一点点靠近阿娇的小窗时,我的
心臟忽然突突地乱跳起来——窗帘已经拉上,但却留了有一道小缝。是阿娇有意
而为,故意这样的吗?
透过这道小缝,我看到整个屋内都笼罩在一种暧昧的红光之中。大床地旁边
,两个朦胧不清的两个人影,一白一黑的正搂抱在一起打情骂俏——阿娇光着身
子,坐在一个同样是光着身子的大汉的腿上,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而大汉一手搂
着阿娇的胴体,一手摸捏着她的丰乳。两个人面对着面,互相欣赏着对方。大汉
说了一句,阿娇笑了一声:大汉于是撮起嘴,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个嘴。然后又
说一句,阿娇再笑一声。这次是阿娇撮起嘴,在大汉脸上快速地亲了一下。两人
就这样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
我感觉东北佬的身体,可以用一个“圆”字来形容:又圆又胖的身体,又圆
又壮的大腿,又圆又粗的手臂,又圆又光的头颅……特别是那个光光的圆脑袋,
阿娇的小手就那么摸了又摸地玩着。
不知东北佬说了句什么话,阿娇的一只小手伸到他下面,握住了他尚未完全
勃起的鸡巴,轻轻地给他撸着。这时,东北佬也揉弄起阿娇的一对丰隆的奶子来
,还不时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
我的鸡巴开始有反应了,微微的有些发硬。我凝望着阿娇,我发现她的脸上
开始泛起了迷人的桃红,嘴角浮荡着一丝暧昧的笑意,两只奶子挑逗似的高高挺
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渴望的光芒。我发现她的臀部慢慢地扭动着,仿佛下
面有什么东西在刺激着她的光屁股。
屋里的淫猥气氛开始浓烈起来。东北佬将阿娇抱起来,平放到床上,让她仰
躺着,张开两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屄来。他则趴在床边,将脸钻进她的胯中间
,伸出舌头舔她粉红的小屄。阿娇受到刺激,双手将他的光头搂住,按在自己的
阴阜上,将大腿跷在他的肩膀上,闭眼享受着他的服务,不时发出“啊”、“啊
”莺莺的叫床声。
两人还没正式开始,只是在互相挑逗的前戏,就将屋里的淫靡媚艳的气氛搞
得越来越浓。我睁着两只既好色、又好奇的眼睛,等待着他们下面更加狂风暴雨
般的交配。我的鸡巴坚硬起来,撑在裤子里特别难受,同时我听到自己的心臟一
直在“扑嗵”、“扑嗵”、“扑嗵”地跳动……
两人不知说了句什么话,于是一起从床上起来,赤脚站到地上。阿娇的眼睛
快速地朝窗口这边扫了一眼,便转过身去,将裸背贴在东北佬的怀里,伸出两条
裸臂向后环搂住他的光头和脖颈:而东北佬则一手环抱着她的小肚子,另一只手
向她下面的屄摸去。
——东北佬低下头,吻着阿娇的脖颈和耳后。
——阿娇仰起脸蛋,闭上眼睛,微微地张开红唇,承接着他的吻。
——他们开始在屋里轻轻地摇荡着身子,慢慢地摆动起来。
阿娇扭动着细细的腰肢,向东北佬摇摆着风骚的小屁股。那仿佛是一种渴望
、一种召唤,挑逗着她后面男人鸡巴的插入。
忽然,东北佬放开了她,阿娇张开了大腿,拱起屁股,让屄露出来,东北佬
从后面将鸡巴对着她的屄,慢慢地插了进去。阿娇又慢慢地站直了身子,两人的
姿势基本还是前后紧贴的样子。性器的交合,使两人的胴体贴得更紧密了。
阿娇似乎很痒了,她的小屁股开始在东北佬的肚子上摩擦着,求索着。嘴里
还“啊”、“啊”地哼哼着。
这是女人发情的表现。看来,东北佬与她的这种独特的调情方式,已经慢慢
点燃了她体内的淫欲之火。
当两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刻,阿娇醉红着脸,冲东北佬飞了一个勾魂荡魄的媚
眼。
阿娇的身子软了。她的腰开始往下弯去,双手撑在床沿边上,同时翘起了屁
股。这是让东北佬抽插她的姿势。
东北佬于是站在她后面,一边扶着她细细的腰肢儿,一边在她的小屄里抽插
。
“啊……啊……啊……”
我听到了。这是阿娇的叫床声,虽然不大,但还是从这个淫秽的屋里传了出
来。
东北佬一边在她湿淋淋的屄里进进出出的肏弄着,一边还不时地在她的屁股
上拍打着,进一步地调动她的淫兴。
我的鸡巴在这种情景中越来越硬了。我不得陇望蜀解开裤子的拉链,让鸡巴
伸出裤外才舒服一些。
屋里的两个人可能是站累了,于是双双爬上床。阿娇仰面朝天,向上张开双
腿,露出湿淋淋的屄:东北佬则压着她的胴体,再一次将鸡巴朝她的骚屄里插了
进去。
“啊……啊……快点……啊……啊……”阿娇一只手搂着东北佬的脖子,另
一只手摸着他的光头,一边亲他,一边叫床道。
东北佬卖力地拱动着的屁股,让鸡巴在她的阴道里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我能
感到他在阿娇阴道里的每一次插入,都很深。
我一边看着他们肏,一边开始用手撸着自己的鸡巴,那滋味太舒服了。
阿娇的两条大腿,一忽儿向上举起,缠在他的腰间:一忽儿又放下,在床上
乱蹬一气。手臂也是一忽儿搂着他的脖颈,一忽儿又抱着他屁股往自己身上按压
。
看得出,阿娇正在渴望从他的身体里获得更多的刺激。我也加快的撸鸡巴的
节奏。
“啪、啪、啪、啪……”我听到了屋里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
我感到他们彼此都在相互索取和相互给予,彼此都在享受着肉体摩擦的快感
,都在渴望着高潮的到来。两人分泌出的淫液,伴随着东北佬的抽动,从她的阴
道里流出。意识开始模糊了,快感,身体的快感控制了一切。
“老公,快点,再快点……”
我清晰地听道阿娇在喊他老公。
“啊……用力肏……肏死我……”
“骚屄,老子今天不把你个骚屄搞爽,老子不是男人……”
“啊……啊……我……要来了……啊流了……流出来了……”
阿娇的叫床声,喘息声、两人性器的碰撞声、床铺受挤压时的吱吱声中一起
传出来,刺激着我的感官,我在黑暗中更加加快的手淫的动作。
“啊……”阿娇一声长呼,脖子向后仰起,两腿伸得直直的,浑身僵硬。我
知道她高潮泄精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龟头一阵奇痒,我用力向前一挺,一股
白精喷溅而出,射到了小窗下面的墙上。
“妈的,真爽!”我将鸡巴民回到裤子里,拉上拉链。
当我再次将注意力转向小屋,向里偷看时,我发现东北佬也瘫软在阿娇身上
,呼呼地喘息着……
(5)
不一会儿,屋里那盏小红灯熄灭,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就仿佛是
一出大戏结束后,幕布放了来下,告诉观众戏已演完,谢谢观看一样。
我知道,交配后的阿娇正光着身子,偎在东北佬怀里睡眠。按照习惯,他们
后半夜醒来,还有一场,但我已无心再看了。
当我刚要转身离去时,突然屋里响起一阵电话铃声。是东北佬的手机在响。
“喂!”东北佬拿起手机:“……我打算明天早晨过去。”
他一边答话,一边下了床,朝窗口走过来。
我本能地往后一退。
“……什么?非要现在过去?我都交待好了。
“……什么?非要现场监督?没那么严重吧?”
“……好,好,那过半小时我到。真啰嗦!”
屋里的小红灯又亮了。东北佬开始穿衣服。我看到阿娇从床上爬起来,松蓬
着一头长长的秀发,红着脸蛋儿,光着身子下床,给东北佬拿东西。
(6)
我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阿娇裸身侧卧在床上,优美的胴体在小红灯微
弱的光辉映照下,泛着白嫩而性感的光芒。尤如一头刚刚与公兽交配后十分满足
的母兽一样,懒懒地躺在那里休息。空气中充斥着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臊味:地上
是他们刚才肏屄后丢下的卫生纸团。
“他呢?”我问。
“走了。”她答。
“你没留他过夜?”我故意问。
“留了。他有事才走的。”
“那你不给我打电话,害我在外面等了半天。”
“哼,你不是一直在偷看吗?还用得着打电话?”
“嘿嘿,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感觉得出来。”她笑了。
“那你还不老实点,还跟他那么骚?”
“我故意和他那样的,就是让你看着眼馋。哈哈……看你个吃醋的熊样……
哈哈……“
“你就是变着法,让我生气,是不是?”
“哈哈,是呀,看着自己老婆偷人,你该生气呀,可怎么鸡巴变大了呀?”
她笑道。
“被你气大的呀!你个小骚货!”我笑道。
“那你想不想搞我这个小骚货呢?”她笑道。
“搞!搞死你个小骚货,小骚屄!”
“哎呀……你轻点,我跑又不了……啊……你……呀,不要呀……啊……啊
……”
“你的骚屄里,真他妈的滑溜。是不是没洗?”
“人家故意留着给你的。”阿娇莺莺的说。
我的鸡巴一边肏着她的小屄,一边捉住她的一双小脚,分别放在两边的脸上
摩擦。我记得刚才东北佬就是这么玩她的。
“刚才跟他那样肏,还没爽够,还要老公肏!”我的鸡巴一边肏着她的小屄
,一边吻着她的脚指头,这样问。
“不一样嘛。”
“怎么个不一样?”我贪婪地吻着她细嫩的脚心。
“啊……跟他只是性交,跟你才是肏屄。你个傻老公,这么不懂老婆的心。
”
阿娇说完,将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出几张百元大钞来,说:“看到没有。”
看到钱,我乐了。一晚上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
许多人不理解,我为什么一直都舍不得离开阿娇。可是没见过阿娇的人,没
有感受过阿娇的人,怎么会知道阿娇的可爱就可爱在这里。她的一句话,一个笑
靥,一个眼神,一个搂抱,就能征服了我呢。
“好!不愧是我老婆,真是捞钱的高手。”我满意地说:“来,今晚让老公
好好地肏你!”
“啊……我……又痒了……啊,好舒服……再大力点……”
我知道阿娇刚才跟东北佬高潮了一次。但女人中可以连续高潮的,而且只有
连续不断地高潮,才能通体舒透。
由于此前我已在外面射了一次,这第二次不硬则已,硬了就特别强硬。
我压在她身上,双手与她的双手掌心合实,腰肢和屁股不断地拱动,让坚硬
的鸡巴不断地在她的小屄里进出。我的意识中忽然看到非洲大草原上,一头母兽
爬在地上,一头公兽骑在她身上不停地抽插着、发泄着,而那头母兽则温顺地享
受着来自公兽身体的不停撞击……
“啪、啪、啪、啪……”我和阿娇的性器不停地撞击着,舒服得媚眼如丝、
欲仙欲死、魂魄飘渺、香汗淋淋、娇喘呼呼,淫水顺着性器的进出,从膣道内滑
出来,沾在我们两人的阴部,又顺着她深深的股沟,流到床上……
“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是我的……男人……老公!”
“他是你的什么人?”
“他是……嫖客!是给我送钱的嫖客!”
“服不服你老公?”
“啊……服……服了……”
“服了什么?”
“我是你的女人……啊,我,再也不偷人了……啊……我要来了……快……
大力点,插进去,肏死我……啊……啊……啊……“阿娇哼哼着,再也说不
出话来,屁股猛烈地向上抬起,迎合着我的抽插。我感到她阴道的肌肉开始有力
地抽搐起来,随即两条大腿也跟着伸直了,并扭动起腰肢,使整个身子都痉挛起
来…
…
她高潮了,再次高潮了,一波一波的泻精,完成了从性兴奋到忘我泻精高潮
的整个过程,非常完美。
她刚才说了,我是她的男人,老公!
我想,在这个屋子里,虽然她的骚屄膣道非我独享,但在她的精神家园,我
却不允许藏有外人的气味。我要做她的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