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点事。——女儿篇(三十二)喜宴,(三十三)旅途
(三十二)喜宴
杰伦已经接走快三个月了。家里气氛沉闷。
与妻子年尾关系改善,却象是漫长熊市中的短暂反弹。转头又向下,有创新
低的架势。
我做事毫无头绪,越发坐吃山空了。
喜事却也是有的。别人的。峰总结婚,给我发了邀请。
几年前老路结婚,我是带了妻子一起回去祝贺。这次也有问了妻子,她不愿
参加。
于是,我回昆明,借点喜气。
约了女儿到昆明。原打算我独自先去婚宴,第二天带了她去大理,丽江。我
以为,再一次旅行,能让她再一次走出阴影。
到机场接到女儿。她却坚决要参加婚宴。
原本不想让昆明的故友看见我这么招摇。可是,感觉自己的婚姻应该是不会
维系太久的了。便不忍拂了女儿的意。
我问峰总,是否可以带个朋友。
峰总认真地重发了一次邀请,在我名字后面加了三个字,和朋友。
席间喝了很多酒。老路送我们回酒店。打开车门,我赶快冲了出车,扶住一
棵树吐。
一路跌跌撞撞,回房,洗漱。
视线已经模糊,意识倒还清楚。
女儿扶我上了床。我扶小老三又上了女儿。
那一夜,小老三的故事很励志。仿佛是我日后生活的缩影。
在一片沼泽中,泥足深陷。却夹缝求存,奋力向前,起起落落,直到精尽力
疲。
(三十三)旅途
四天三晚,先飞大理,一宿,大巴去丽江,两夜,再飞回昆明。
两年多前,相似的行程,女儿走进了我的生活。这一趟,我原本希望,能够
更亲近。
唉,真幼稚。看看那么多的人,重走长征路,有哪一个能拉起队伍的。
一早,还没出昆明饭店房间,她就把我放书桌上的伟哥扔了。还吧啦吧啦一
通教训。
我从没用过,买了来是特地要让她看见的。我想看到她在床上的欢娱,又羞
于启齿,就玩暗示。一板四颗,几百块呀。真是可惜。
到大理,大半天在古城逛,也走了洱海边。
吃了砂锅魚,晚上早早地回到房间。
勉强了女儿共浴。得逞,却没有期待中的香艳。她怎么也不肯帮我涂抹浴液
和擦洗。也不让我借机触碰她身体。
床上做爱倒很配合,抽插中,她会轻轻抬臀上顶相迎。
是女儿先念起了紧箍咒的。她下面一阵阵的抽搐,一阵阵的悸颤。我小老三
才耐受不住酥麻,一泄如注。
冲洗后,没睡意。
风花雪月酒店,白族的建筑风格。木雕的床和桌椅镶着大理石。坐在硬梆梆
的椅子上,对话起初倒也温馨。
一直有短信发给她,女儿说,是女的。拿了手机给我看。
意外翻到了些照片,还有一小段视频。
这个是赵,他们打牌我在旁边拍的。许是见我脸色难看,女儿忙补充。再没
见面了,再没联系了,不骗你。
我没说话,无可奈何地看着赵的脸。像极了一个香港电影明星,神似,形,
更似。
女儿转了话题,说,她回到成都,最初,我每天都打电话的。问我,怎么后
来就打得少了。
我没有告诉她原因。
女儿从老家飞回成都时,说了有人机场接。好几次听电话,说在外吃饭。周
末接电话,在魚凫泡温泉。都是跟同一个男人一起。
女儿说,唐俊刚结婚不久的。是歌迷。听女儿建议自己开了小公司。她跟他
谈得来,但不会有事。
我没好意思告诉女儿,我疑心。而且,这次她来昆明,开车送机场的又是唐
俊。
我只是又问了女儿,怎么不去唱歌。
唱那场子的人满了,女儿回答。
别的场子呢?不熟,不好去。
就一直这么闲着?再等等,会好的。
睡到床上,伸手要揽她入怀。女儿推开,说,这样睡不习惯。
心被尖刺扎了一下。
女儿写过,半夜醒来,会赶快摸一下,看赵在不在,要再拱到赵怀里才又入
睡。
我恨恨地转了向。背对女儿。眼前却出现她手机上那张明星脸。何家驹。代
表作有,杀兄。人肉叉烧包。
一阵恶心。
有听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是,这么丑张脸!女儿这口味也真够重
的!
白天。随车游玩了崇圣寺,看三塔。到处拍照。女儿很多次都摆出观音坐莲
的姿式。
之后,车往丽江开。
一路,女儿都低头发短信。抽空跟我说话。烦死了,她就是要缠着我,怎么
说她都不相信。我跟她男朋友根本没事。
她男朋友是女儿高中同学。姓任。后来女儿去学调酒,任也极力反对。
受更大的内伤,是在丽江。
踏上王府酒店的木楼梯,喀吱喀吱响。我有点后悔,悄悄带女儿来,没敢惊
动当地的朋友,住处也没咨询,照贵的选,真不是好主意。
房间极窄,女儿的拉杆箱打开着放到椅子上,她拿了些用品进卫生间了。
一叠信纸从箱盖内袋滑出,我看到了上面的文字。
那是写给赵的。头一句是,多少次了,拿起电话要打给你。之后,满满一页,
倾述思念。
我轻轻地把信纸拨回袋子,坐到床上,等着女儿,一起出门。
接下来两天,在四方街,在云杉屏,拍了很多照片。其中几张,女儿收进Q
Q空间,相册名为雕刻时光。
两个夜里都没能再跟女儿做爱。我都有试图爬上身去,她很挣扎,说,太累。
丽江,一个来了也不能放炮的城市。还艳遇之都呢,尽忽悠人的。
记得白天从云杉屏下山,进了山脚下那个什么寺庙。虽然有包车的导游委蜿
地提醒。我和女儿还是都各自破了财。
庙里人看我手相,说我金星丘暗淡,线乱,家事有变。临走给个物事挡灾,
一对石貔貅,两千。女儿手相说了些什么我没问,她得了一幅偈语,给了多少钱,
我也没问。
在庙后塔前烧香祈福。女儿说,我写了你的名字。我转脸对她微笑。心中却
因为想起她那封没寄出的信而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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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喜宴
杰伦已经接走快三个月了。家里气氛沉闷。
与妻子年尾关系改善,却象是漫长熊市中的短暂反弹。转头又向下,有创新低的架势。
我做事毫无头绪,越发坐吃山空了。
喜事却也是有的。别人的。
峰总结婚,给我发了邀请。
几年前老路结婚,我是带了妻子一起回去祝贺。
这次也有问了妻子,她不愿参加。
于是,我回昆明,借点喜气。
约了女儿到昆明。
原打算我独自先去婚宴,第二天带了她去大理,丽江。
我以为,再一次旅行,能让她再一次走出阴影。
到机场接到女儿。她却坚决要参加婚宴。
原本不想让昆明的故友看见我这么招摇。可是,感觉自己的婚姻应该是不会维系太久的了。便不忍拂了女儿的意。
我问峰总,是否可以带个朋友。
峰总认真地重发了一次邀请,在我名字后面加了三个字,和朋友。
席间喝了很多酒。
老路送我们回酒店。
打开车门,我赶快冲了出车,扶住一棵树吐。
一路跌跌撞撞,回房,洗漱。
视线已经模糊,意识倒还清楚。
女儿扶我上了床。
我扶小老三又上了女儿。
那一夜,小老三的故事很励志。
仿佛是我日后生活的缩影。
在一片沼泽中,泥足深陷。却夹缝求存,奋力向前,起起落落,直到精尽力疲。
(三十三)旅途
四天三晚,先飞大理,一宿,大巴去丽江,两夜,再飞回昆明。
两年多前,相似的行程,女儿走进了我的生活。
这一趟,我原本希望,能够更亲近。
唉,真幼稚。
看看那么多的人,重走长征路,有哪一个能拉起队伍的。
一早,还没出昆明饭店房间,她就把我放书桌上的伟哥扔了。还吧啦吧啦一通教训。
我从没用过,买了来是特地要让她看见的。
我想看到她在床上的欢娱,又羞于启齿,就玩暗示。
一板四颗,几百块呀。真是可惜。
到大理,大半天在古城逛,也走了洱海边。
吃了砂锅魚,晚上早早地回到房间。
勉强了女儿共浴。得逞,却没有期待中的香艳。她怎么也不肯帮我涂抹浴液和擦洗。也不让我借机触碰她身体。
床上做爱倒很配合,抽插中,她会轻轻抬臀上顶相迎。
是女儿先念起了紧箍咒的。她下面一阵阵的抽搐,一阵阵的悸颤。我小老三才耐受不住酥麻,一泄如注。
冲洗后,没睡意。
风花雪月酒店,白族的建筑风格。木雕的床和桌椅镶着大理石。
坐在硬梆梆的椅子上,对话起初倒也温馨。
一直有短信发给她,女儿说,是女的。拿了手机给我看。
意外翻到了些照片,还有一小段视频。
这个是赵,他们打牌我在旁边拍的。
许是见我脸色难看,女儿忙补充。再没见面了,再没联系了,不骗你。
我没说话,无可奈何地看着赵的脸。
像极了一个香港电影明星,神似,形,更似。
女儿转了话题,说,她回到成都,最初,我每天都打电话的。问我,怎么后来就打得少了。
我没有告诉她原因。
女儿从老家飞回成都时,说了有人机场接。
好几次听电话,说在外吃饭。
周末接电话,在魚凫泡温泉。
都是跟同一个男人一起。
女儿说,唐俊刚结婚不久的。是歌迷。听女儿建议自己开了小公司。她跟他谈得来,但不会有事。
我没好意思告诉女儿,我疑心。
而且,这次她来昆明,开车送机场的又是唐俊。
我只是又问了女儿,怎么不去唱歌。
唱那场子的人满了,女儿回答。
别的场子呢?
不熟,不好去。
就一直这么闲着?
再等等,会好的。
睡到床上,伸手要揽她入怀。
女儿推开,说,这样睡不习惯。
心被尖刺扎了一下。
女儿写过,半夜醒来,会赶快摸一下,看赵在不在,要再拱到赵怀里才又入睡。
我恨恨地转了向。
背对女儿。眼前却出现她手机上那张明星脸。何家驹。代表作有,杀兄。人肉叉烧包。
一阵恶心。
有听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是,这么丑张脸!女儿这口味也真够重的!
白天。随车游玩了崇圣寺,看三塔。
到处拍照。女儿很多次都摆出观音坐莲的姿式。
之后,车往丽江开。
一路,女儿都低头发短信。
抽空跟我说话。
烦死了,她就是要缠着我,怎么说她都不相信。
我跟她男朋友根本没事。
她男朋友是女儿高中同学。姓任。
后来女儿去学调酒,任也极力反对。
受更大的内伤,是在丽江。
踏上王府酒店的木楼梯,喀吱喀吱响。
我有点后悔,悄悄带女儿来,没敢惊动当地的朋友,住处也没咨询,照贵的选,真不是好主意。
房间极窄,女儿的拉杆箱打开着放到椅子上,她拿了些用品进卫生间了。
一叠信纸从箱盖内袋滑出,我看到了上面的文字。
那是写给赵的。头一句是,多少次了,拿起电话要打给你。 之后,满满一页,倾述思念。
我轻轻地把信纸拨回袋子,坐到床上,等着女儿,一起出门。
接下来两天,在四方街,在云杉屏,拍了很多照片。其中几张,女儿收进QQ空间,相册名为雕刻时光。
两个夜里都没能再跟女儿做爱。
我都有试图爬上身去,她很挣扎,说,太累。
丽江,一个来了也不能放炮的城市。还艳遇之都呢,尽忽悠人的。
记得白天从云杉屏下山,进了山脚下那个什么寺庙。
虽然有包车的导游委蜿地提醒。我和女儿还是都各自破了财。
庙里人看我手相,说我金星丘暗淡,线乱,家事有变。
临走给个物事挡灾,一对石貔貅,两千。
女儿手相说了些什么我没问,她得了一幅偈语,给了多少钱,我也没问。
在庙后塔前烧香祈福。
女儿说,我写了你的名字。
我转脸对她微笑。心中却因为想起她那封没寄出的信而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