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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第二章

fu44.pw2014-10-05 10:34:35绝品邪少

正文                第二章  珠帘内立着几名女子,一名鬓脚现出白发的老妇淡淡道:「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也是应当的,太后何须动怒?」  一个穿着黑色宫服的丽人坐在榻上,长发瀑布般披散下来,她相貌不过三十许人,姣好的蛾眉微微挑起,玉容脂粉不施,虽然冷漠得宛如冰雪,仍掩不住逼人的美色。她一双凤目冷冷望着殿角未熄的宫灯,眼底却流露出一丝伤感。  「先帝生有三子,骜儿生母早逝,哀家唯恐其夭折,接入宫中抚养,二十年来视如己出,为了他的帝位费尽心思--」她无言良久,最后低叹道:「终究不是亲生的啊……」  「无论是不是亲生,太后终归是太后。」白发老妇道:「天子生母一家已经没有人了,他不倚仗太后,还能倚仗谁呢?倒是天子已经年逾二十,至今还没有子嗣。万一……」  「还不是那个贱人。」太后冷冰冰道:「早知如此,哀家当初就不该允她入宫。」  「天子到底是年轻,容易被美色所惑。」后面一名身材修长的中年妇人道:「话说回来,这位皇后娘娘着实有几分姿色,连奴婢见了,也觉得惊艳呢。」  「宫里的绝色还少吗?」白发妇人道:「先帝御前,当年便有多少绝色?如今不都乖乖在宫禁中等死吗?」  一名年轻的妇人跪在榻上,一边给太后梳理长发,一边笑道:「这都是太后的恩德,不然先帝殡天时,太后一道诏书,让她们殉葬便也罢了。」  中年妇人道:「殉葬岂不便宜了她们?老侯爷当年过世得早,你没见过宫里那些贱人的嘴脸,一个个都盯着皇后的位置,又是巫蛊,又是勾陷,只想把娘娘咒死,要不就是把娘娘打发到永巷里去。」  年轻的妇人给太后盘好发髻,一边道:「幸好娘娘吉人天相,自家抚养的太子终于登基做了天子。」  中年妇人道:「这也是老天有眼,娘娘终于是苦尽甘来。想想当年的日子,让那些贱人舔奴婢的脚趾都不解气。」  众人说笑几句,太后冷厉的神情柔和了许多,她起身在空旷的大殿内缓步走着,一边道:「天子翅膀硬了,他愿意飞,哀家也不能拦着。」  老妇道:「天子毕竟年轻,太后总不能让他独个儿单飞,终究要给天子找几个信得过的辅佐。老身见大司马似有退意……」  「是吗?」  「老身观其眉间神态,颇有此意,不然日前也不会告病。」  太后停下脚步,片刻后道:「霍子孟是朝中柱石,如今既然患病……义姁,你乃哀家身边的女医,该去探望一番。」  「诺。」那年轻的女子应了一声。  白发老妇道:「说来,襄邑侯也该晋位了。」  太后颦了颦眉,想发怒,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还没有进宫么?」  中年妇人奉了盏茶汤,「那日太后斥责得狠了,襄邑侯虽然听话,可也是要面子的,这几天都躲着太后呢。」  太后叹道:「让他进宫吧。」  「诺。」  「到底还是要靠娘家人啊……」太后摇了摇头,自失的一笑,然后对旁边的女医道:「你那个弟弟呢?」  这位义姁正是义纵的亲姊,她离乡多年,此时却成了太后最信任的女医。她闻言笑道:「霍大司马亲自下令,把他补入羽林天军。再历练几年,就可以为太后和天子办事了。」  太后点了点头,「等他熟知了军中的规矩,就调到北宫来吧。」  义姁叩首道:「多谢娘娘恩典。」  「备些礼物便去吧。」  「诺。」  义姁退下后,殿内还剩下白发老妇和那名中年妇人。  中年妇人道:「赵王又派人来了。」  太后淡淡道:「这次送的什么?」  「金铢五千,白璧二十双。美人十名。」  白发老妇道:「天子至今尚无子嗣。也难怪赵王心急。」  中年妇人道:「赵王那位太子与天子同岁,近支宗系以赵太子为长,若是天子不豫,轮也该轮到他了。」  太后转开话题,「江充还没有回信吗?」  「已经到了舞都。」  「让他问过就回来。」  「宁成那边……」  太后道:「一个平亭侯而已,且容天子快意。」  「诺。」  太后浅浅饮了口茶汤,「那些贱婢呢?」  中年妇人道:「昨晚那两个受了凉,已经喂了药,打发去永巷了。」  「赵王那边你去看看。只说礼物收到了,其他什么都别说。」  「诺。」  偌大的宫殿中只剩下那名老妇,良久,老妇道:「赵太子年长。」  「哀家省得。」太后道:「赵王知趣便罢,不然……」  白发老妇低低咳了两声,「那个人来洛都了。」  太后端茶的手指微微一颤,然后挺直腰背,凛然道:「哪里来的消息?」  「有人在颖川见过那个人。」  「什么人?」  「一个叫薛豪的游侠。」  「把薛豪带来。哀家亲自问他。」  老妇道:「谒者刚问了两句,他便横刀自尽了。」  太后举杯往案上掼去,恨声道:「这帮游侠!」  「呯」的一声,瓷盏嵌入漆案,茶汤泼溅出来,在黑亮的漆面上留下一片白色的水痕。  …………………………………………………………………………………  邙山位于洛都以北,在后世是历代帝王将相最为青睐的埋骨之所。后世有言称:生在苏杭,死葬北邙。以至于北邙山上无闲土,尽是王侯旧坟茔。但此时的邙山并没有后世坟墓累累的景象,山间古木森森,苍翠如云。  细雨纷纷,一处精致的楼观掩在林间,周围的山林轻云缭绕,宛如一幅烟雨如织的画卷。  上清观规模不大,建造却十分用心。整座道观依山势分为上下两处,位于下方的建筑是一座四方的院落,呈甲字型,上方是一排静舍与一座凸出于峭壁之上的楼观,组成丁字型,中间由一道乙字型的回廊连接,暗合六丁玉女,六甲阳神和太乙之数。  那座楼观飞鸟一样凌然于峭壁之巅,面对着莽莽群山,楼观周围三面悬空,建着朱红的游廊,栏内垂着浅黄的竹帘,里面悬挂纱帷。那纱帷薄如蝉翼,在观内望去,山间的景物尽收眼底,然而就这样一道轻纱,便将随着秋雨而来的寒意和潮湿尽数隔绝在外。楼观内暖意融融,宛如自成天地。  细雨落在檐顶,发出春蚕般细碎的沙沙声。楼内铺着白色细藤编成的草席,旁边放着一只小炉。一名穿着青色道袍的女子屈膝跪坐,她微微俯着身,左手挽住右袖,挽起炉上的铜壶,斟入漆盘上的耳杯中。  沸水落入杯中,发出悦耳的轻响,茶叶一片片舒展开来,在瓷制的杯盏中呈现出碧青的色泽。  青袍道姑斟好三杯茶,捧起茶盘,奉到案上,然后跪坐在旁。  未曾髹漆的几案与茶盘一样,保留木质的原色,一名穿着杏黄道袍的女子抬起手,露出一截雪白光润的皓腕,玉指轻轻拿起耳杯,双手微举,温言道:「请用茶。」  水气蒸腾,模糊了她的玉容,只能看到她玉颊优美的轮廓和她身上杏黄的道袍。她举茶的动作从容不迫,却充满难言的韵律,让人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被吸引过去。  对面坐着两名贵妇,她们盘着鬟状的高髻,发上佩戴着宝石攒成的饰物,身上穿着明亮的绸缎。  一名年轻的贵妇好奇地拿起耳杯,「茶叶味苦,别家多用米膏合之,杂以蜂蜜,制成茶饼,这样的清茶却不多见。」  六朝饮茶用的大都是茶饼,然后煮成茶汤,程宗扬喝起来颇不习惯,干脆让祁远买了处茶园,采下茶叶炒制后自己饮用。卓云君当然不会说自己是随主人学的饮茶,只笑道:「大道至简,清茶一盏,真味尽在其中。」  对面一个中年贵妇尝了一口,赞道:「果然是好茶。」她放下耳杯,叹道:「教御比本君还大着几岁,可这些年每次见到教御,容貌都一如往日,如今看着反倒比本君还小。真不知教御有何仙术,能容颜不凋?」  卓云君笑道:「求道之人,容颜只是余事。平城君岂不闻得道之士,乃与天地同寿。」  旁边的年轻贵妇说道:「教御总说修道,可世间这么多人,能修成的又有几人?本宫听着都觉得好难。」  「北邙乃道宗七十二福地之一,公主若有心向道,于此修行,大有裨益。」  阳石公主笑了起来,「不瞒教御说,教御连讲了几日的道宗真经,本宫竖着耳朵还听得昏昏欲睡。今日没有外人,教御索性传我等一些法诀如何?」  卓云君道:「道可道也,非常道也。哪里有法诀可传?」  「不成!」阳石公主笑着扯住卓云君的衣袖,「你今日必要传我们一些法诀方可!」  平城君也道:「正是!正是!反正外面下着雨,你若不肯,我们就缠你到天明。」  卓云君被她俩扯住衣衫,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连忙道:「好好,我说便是。」  两名贵妇笑着松开手,卓云君抚了抚衣领,略一沉凝,展颜笑道:「公主说听经听得昏昏欲睡,我就传你们一个睡觉的法子吧。」  阳石公主失望地说道:「睡觉算什么道?本宫闭上眼就能睡着。」  「众妙皆道。公主且饮过茶,静心听我说来。檀儿,去取枕被来。」  平城君、阳石公主与卓云君相识已久,虽然不知道她说的睡觉之法是什么,还是依言去掉簪钗,解开发髻。  少顷卓云君的弟子沈锦檀取来枕被,在席上铺开。平城君与阳石公主并肩睡下,盖好御寒的薄被,闭上双目。  「睡时床须厚暖,所覆适温,腰脚已下,左右宜暖。」卓云君所言并不十分高深玄奥,宛如闲话家常一样娓娓道来,但她的声音柔和而轻盈,伴随着细细的雨声,仿佛从天际飘来一样空灵。  「枕宜低,颈宜顺,衣带须解,阔展为宜……」  两女呼吸变得柔顺,心神一片安宁。  「两手离身三寸,拳微握。双足相去六寸,膝宜松。」卓云君柔声道:「此时想东方初白,日光将出,如在面前。乃徐吐气息,口鼻微含,气息自入于内。唇微开,徐徐吐之,留胸肺一缕未出,则徐徐引之……」  卓云君声音愈发柔和,「……肺满乃闭气息,以意引之随两肩入臂,至手而握。次者气下入于胃,至两肾间,随髀至两脚心,乃觉皮肉若如虫行……」  「以三息为度,再吸则不复存肺,直引气入大肠,流于脐下,饱满乃止。竖双膝,鼓腹九度,将气息散入诸体。气散而舒双足,以手抚胸而下,摩腹绕脐十二度。展趾而上,反钩数度。以使手足润温,浊气尽空。」  「由首至足,寸寸松之……」  卓云君低咏道:「乃松尔额……乃松尔眉……乃松尔颊……乃松尔唇……乃松颌……」  「乃松颈……乃松脊……乃松臂……乃松尔手……乃松腹……乃松膝……乃松足……身轻如羽,体柔如化……」  连绵的雨声在四周响起,伴随着卓云君的吟咏,犹如梦幻。温暖的楼观内,两名贵妇沉沉睡去,虽然敷着厚厚的脂粉,她们的睡容却像婴儿一样恬静。  卓云君柔声道:「退下吧。」  「是。」沈锦檀应了一声,轻轻退下。  卓云君抬指在两女颈间轻轻一点,然后从袖中拈出一道小符,屈指一弹,贴在门角,隔绝了静舍的声音。  她柔柔起身,一双玉手解开头顶的发髻,将长发披散下来,然后抚过衣领上「坐看云起时,行至水穷处」两行字迹,接着往外一分,杏黄的道袍飘落在地,展露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卓云君上身穿着一条透明的黑丝乳罩,丰挺的双乳高高耸起,将黑丝撑得仿佛要涨开。下身是一条同样质地的黑色吊带袜,款式是程宗扬当初亲自设计的,黑色的花边贴在肌肤上,最大限度地勾勒出腰臀优美的轮廓。  竹帘微微一动,接着纱帷掀开,一条身影带着风雨涌入楼内。卓云君唇角露出一丝妩媚而又如释重负的笑意,然后并膝而跪,深深伏下身子,娇声道:「主人……」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多日不见,卓美人儿愈发明艳,白滑的胴体在黑色的内衣衬托下丰腻如雪,这时伏在地上,腰臀曲线柔美动人,流露出万种风情。  「起来吧。」  卓云君顺从地抬起身,那对饱满的雪乳在胸前颤微微晃动着,红嫩的乳头硬硬翘起,宛如两颗饱胀的葡萄。  在主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卓云君忽然生出一丝羞赧,微微垂下头,避开主人的目光。  程宗扬讶道:「怎么还害羞了?」说着毫不客气地拥住卓云君的纤腰,一手伸到她乳罩下,握住那团香暖而柔腻的美肉。  熟悉的感觉使卓云君禁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她仰起身,将双乳耸得更高,一边媚眼如丝地望着主人。  「知道我要来?」  卓云君娇喘道:「两里之外,奴婢便感应到那两名侍奴的气息了。」  卓云君和罂奴、惊理一样,都被小紫收走一魂一魄。距离相近时,这些侍奴能够互生感应。她修为更高,感应也更敏锐,罂奴和惊理是在里许之外才感应到卓云君在楼观内。  「她们是谁?」  「那位是平城君,赵王的妻姊,与奴婢相识多年。另一位是前帝的幼妹,阳石公主。都是访道而来。」  程宗扬道:「没想到你面子还挺大。」  「这些贵人富贵已极,所求无非养生之术。」卓云君柔声道:「她们被奴婢拂过穴道,六个时辰之后方醒。主人便是在此……也不妨事的……」  程宗扬坏笑道:「在此做什么?」  卓云君玉颊升起两抹红晕,然后娇滴滴道:「用主人的大肉棒,来弄奴婢的淫穴……唔……」  程宗扬俯身吻住她的红唇,一边在她身上抚弄。卓云君仰着身,胸罩被拨到乳下,两团白花花的雪乳被主人揉捏得不住变形。她吐出香舌,被主人有力的舌尖绞住吸吮,玉颊被主人下巴的胡髭刮蹭着,那种酥麻的感觉,使她浑身都为之发软。  程宗扬席地而坐,将卓云君揽在怀中,一边与她唇舌相接,一边在她胴体上肆意抚弄。  良久,程宗扬松开嘴唇,卓云君双颊潮红,一缕乌亮的发丝贴在脸侧,倍显妩媚。她勉强起身,服侍主人脱去淋湿的外衣,用巾帕擦干他身上的水迹。  程宗扬路上被罂奴撩拨得心下火热,又没有真个发泄出来,揽住卓云君的腰肢,正准备提枪上了她这匹大白马,卓云君却伏在他膝上娇声道:「主人坐不惯席子,奴这里有张椅子……」  说着卓云君推开室角一扇屏风,里面临轩摆着一桌一椅。那椅子是用黄花梨木制成,扶手合抱呈圈状,十分宽敞。轩窗外竹帘卷起,雨点落在窗纱上,宛如流淌的玻璃,虽是阴雨天气,仍能看到外面郁郁青青犹如林海般的古木。  「这个不错!」程宗扬一身干爽地坐在椅中,拍了拍大腿。  卓云君嫣然一笑,扭着腰肢爬在他膝上,一面解开滑落的乳罩。  程宗扬靠在椅背中,坏笑道:「我本来想在席上收用你,你让我坐在椅子上做什么?」  「啊……」卓云君吃了一惊,粉颊一下涨得通红。  程宗扬弹了弹她的乳头,「怎么不说了?」  卓云君面红过耳,被主人追问半晌,才忸怩地小声道:「奴以为……以为主人要赏玩……奴的身子……」  程宗扬捻住她的乳头,笑道:「你是不是很喜欢被玩啊?」  卓云君羞不可抑地垂下眼睛,嗫嚅道:「主子以往收用奴婢……都先从头到脚把玩一番……才弄奴的下面……」  「怎么玩?」  卓云君羞赧地咬住唇瓣,然后抬起眼睛,充满媚意地望着主人,温柔地张开双腿,翘在扶手上,将羞处绽露在主人面前。  美妇光润的玉阜微微鼓起,娇美的玉户像花瓣一样绽开,露出里面一只水汪汪的凤眼美穴。卓云君柔媚地说道:「奴是主子的专用奴妓,整个身子都是主子的玩物……」  程宗扬一手伸到她下体,将柔腻的蜜肉剥开,捻住那颗小小的花蒂。卓云君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柔嫩而红艳的玉户宛如一朵鲜花,在主人指下颤动,那几根手指就像蜜蜂,在她的鲜花中采撷蜜汁。  「把丝袜脱掉。」  「是……」  卓云君抬起玉腿,一点一点褪下丝袜,将自己美艳的胴体一丝不挂地裸裎在主人面前。  雨声淅淅沥沥下个不绝,平城君和阳石公主两位贵妇闭目沉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一屏之隔,方才仙姿婉妙的教御此时已被剥成一团白光光的美肉,在一个年轻男子膝上玉体横陈,淫态毕露。她面带红晕,一双玉腿时开时合,粉臀或举或翘,两只饱满的雪乳玉球般来回滑动,含羞摆出种种姿势,任由主人观赏把玩。  程宗扬把她双腿架在扶手上,蜜穴正对着怒胀的阳具,然后捧住她的纤腰,往下一沉。  「叽咛」一声,龟头挤入湿腻的穴口。卓云君低叫一声,双手扶着主人的膝盖,上身后仰,蜜穴抽动着收紧,像一张小嘴紧紧含住龟头。在她胸前,两只浑圆的雪乳摇晃着,浮现出一抹潮红。  卓云君两条白美的玉腿一字型架在扶手上,敞露的蜜穴没有半点阻碍就被侵入,肉棒向上顶起,直挺挺贯入蜜穴,从穴口挤出一股淫水。  卓云君星眸半闭,红唇微张,美艳的面孔上闪过羞赧而又甜蜜,耻辱而又满足,娇媚而又贞洁……种种神色,流露出万般风情。  这样一个不染俗尘的美妇,成为自己的玩物,说程宗扬不兴奋那是假的。他搂住卓云君的腰肢,火热的阳具在她蜜穴中用力抽动,没几下就将她干得花枝乱颤。  卓云君双膝跪在椅上,像柔弱的少妇一样赤条条伏在主人胸前,白生生的雪臀被主人捧住,在主人腰间一起一落,对着怒胀的阳具上下套弄。她浑圆的双乳在主人健壮的胸膛上来回摩擦,乳头不时传来触电般的酥麻。  从穴口直到花心,整道柔嫩的蜜腔充满了汁液,在肉棒的捣弄下滑腻无比。卓云君只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被快感占据,身体像要融化一样,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窗外的雨声不住传来,带来丝丝缕缕的寒意,卓云君此时就像一个顺从的奴妓,温驯地偎依在主人的羽翼之下,被主人火热的气息所包围,忽然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安宁。只要在主人的庇护下,宗门的勾心斗角,血雨腥风,都不用再由自己去面对,她只要服从主人的命令,获得主人的恩宠,就不必有任何忧愁。  卓云君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如此依恋一个男人,论修为,他及不上自己;论年纪,他比自己年轻许多;即便是占有自己的手段,也不那么光彩。然而自己却越来越离不开他。  也许因为他是自己唯一的男人,也许是他显露的能力足以庇护自己,让自己感到安全,也许是因为自己有太多欠缺--返回龙池之前,卓云君最执着的念头是与蔺采泉那个伪君子一决生死。但妈妈的命令让她意识到,自己必须回去,在被蔺采泉彻底孤立之前,拿回属于自己教御之位的一切。  紫妈妈挑选的时机恰到好处,蔺采泉刚刚坐上掌教的位置,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要紧关头与自己公然翻脸。卓云君用空洞的语言向蔺采泉表示祝贺,对外显示了太乙真宗的精诚团结,便随即带着门下弟子远走汉国。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绝不会做出如此选择。因此老奸巨滑如蔺采泉,也完全没想到性格一向勇烈的自己会突然改弦易张,甚至没有做出起码的应对,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开。  自己与蔺采泉都彼此心知,双方已经是不死不休的死局,蔺采泉在宗门经营多年,再与商乐轩联手,实力远在自己之上。一旦他腾出手来,自己就将要面临来自宗门内部的重重杀机。但此时的卓云君没有丝毫担忧。因为自己是主人的侍奴,自己的生命和肉体,都属于这个把自己当成奴妓的年轻人。他们想要除掉自己,先要问主人答不答应。  肉棒的挺动略微一缓,卓云君轻笑起来,娇声道:「奴趴在椅上,主子从后面来弄奴的屁股可好?」  「真乖。」程宗扬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松开手。  卓云君大腿间湿淋淋都是水迹,她顾不得抹拭,便趴在椅上,妩媚地朝主人一笑,然后双手伸到臀后,分开雪白的臀肉,露出臀间娇滴滴的后庭花。  肉棒硬硬干入体内,「啊呀!」卓云君短促地低叫一声,久未被人进入的嫩肛传来一阵胀痛。  主人的阳具强壮而又有力,她闭上眼,忍受着主人给自己带来的痛楚,让主人把肉棒插在自己最羞耻的部位中,尽情抽送。  「啪」的一声,屁股被主人抽了一记,传来火辣辣的痛意。卓云君连忙将屁股翘得更高,肛洞对着主人阳具的角度,让主人肏得更爽。  胀痛的感觉渐渐退去,屁眼儿在主人的抽送下越来越热。卓云君伏着身,肥白的屁股雪团一般高高翘起,臀侧印着一记掌印,那只红嫩的肉孔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周围不留一丝缝隙。  卓云君白腻的肌肤上浮现出淡红的云霞,显示出她已经情动十分。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只嫩肛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像只小嘴一样吸吮着肉棒,带着阵阵酥爽的快感。  程宗扬一口气挺弄了几百下,最后猛然一挺腰,将整根阳具都捅入卓美人儿柔嫩的肛中,在她肠道深处剧烈地喷射起来。  这次射精酣畅淋漓,良久程宗扬才「啵」的一声,拔出阳具,那只嫩肛像朵雏菊一样收拢,从红嫩的肉孔中挤出一股浓精。  卓云君偎依在主人脚边,用唇舌细细将主人的阳具舔舐干净,一边抬起脸,用水汪汪的美目望着主人。  程宗扬拍了拍大腿,「过来。」  卓云君爬到他膝上,乖乖坐在他怀中。程宗扬伏在她丰腴的雪乳间,呼吸着她肌肤的体香,良久才吐了口气。  卓云君用手心摸着他的下巴,「主子累了吗?」  程宗扬「嗯」了一声。连日来的奔波,体力上的劳累还在其次,消耗更大的则是精力。任何一个细小的蛛丝马迹都需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自己就像绷紧的弓弦,不敢稍有松懈。这时放松下来,只觉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卓云君柔声道:「主人有胡髭了。」  程宗扬始终不习惯留须,一有机会就把胡须剃个干净。但这几天跟着卢景四处奔波,根本没有时间打理。  「帮我刮。」  卓云君没说什么,她轻柔地从程宗扬膝上下来,从书桌下的木格内找出一柄小银刀,帮主人剃去胡须。  程宗扬闭着眼靠在椅背,那柄小银刀在他下巴上沙沙轻响,一点一点刮到颌下。雪亮的刀锋贴着皮肤,只要轻轻一斜就能划开他的喉咙,但程宗扬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卓云君玉指轻柔地挪动着,仔细帮主人刮完胡须,用丝帕抹净,然后收起小银刀,重又偎依到主人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