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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的百合】(13-18完)

2020-06-24 10:08:06

【十三、还有正常点的吗】

“我可说了,你听了可别急。”另一人说道。“就是上次那个找你的老板又找我了。”

“那个老梆子,肏。”男三号再度愤怒了“肏他妈的,上次老子的屁股养了一个多月,还有完没完了。”

外面沉默了好一会儿,男三号低声问:“这次又要玩什幺花样?”

“如果受不了就算了,我已经拒绝他了,他的要求我说不口。”另一人也低声回答。

“价钱呢?到底什幺事?你先说说看。”男三号明显不想放弃。

“我看还是算了,那事儿真没法说,太变态了。”另一人回答。

“说吧,什幺事?老子都这样了,还有什幺不能挺不住的。”男三号继续追问。

“一天500个,他看上了阿姨,想让你和阿姨一起陪他去日本玩。”另一人的声音几乎听不清了。

“肏,他应该不知道我和我妈的事,你怎幺说的?”男三号惶急的语气中带着惊慌。

“当然不知道,我再傻也不会说你和阿姨的事,我直接拒绝了他。”另一人说。“他就说阿姨看着挺漂亮,上次跟你玩了之后还挺想你的,还没跟母子一起玩过,所以出高价想玩玩儿,如果不行就算了。”

“一天五百万吗?几天?”男三号语气听不出愤怒,只有对金钱的渴望。

“六天,时间不够也凑整三千个。”另一人似乎惋惜着“要不你问下阿姨,反正你跟阿姨已经那个了,这次就多一个人一起玩而已。”

“我妈那里好说,就怕传出去,我跟我妈就完了。”男三号犹豫着。

“不可能,老板就是想玩玩儿,传出去他也好过不了。”另一个似乎帮着男三号下定决心。

“我晚上打电话问问我妈,应该能行,你帮我联系一下那老梆子,到时候我们分头去日本,肏他妈的,三千万差不多够我挣一辈子了,老子就拼这一把。”男三号咬着牙骂道。

隋义坚听得发呆,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事,岳父母的经历已经让他三观尽毁,本以为自己就够荒唐和淫乱,没想到还有比这个离奇荒诞的事情发生。

另一人的声音:“呃,那边我已经拒绝了,就怕时间长换了别人,还是现在就打吧,我出去一下。”语气中明显带有怂恿的意味。

听说要打电话,隋义坚连忙掏出手机换成飞行模式,这现场直播的广播剧还没听够,可不想被意外中断,脚步声远去,可能是另一人走开了吧。

“妈,是我。”隋义坚听不到电话里说什幺,只能听到男三号在说话,既紧张又兴奋,有点偷看妈妈洗澡时的感觉。

“没什幺事,我挺好的,刚刚拍完一部剧,就是上回跟你说的那部,就是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你说话方便吗?”停一会儿,男三号又说:“嗯,有个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说了你可别急,这事儿挺赚的,比拍戏赚更多,而且时间只有几天,不过、不过得需要你帮忙。”似乎那边答应了他的要求“是这样的,我跟你说过,我刚拍戏的时候只能跑龙套和打杂,结果被一个女制片睡了,就接了一出好剧,才有了点小名,现在也能接大剧了。其实、其实被女制片睡了,又认识了一个老板,看我挺顺眼,真正捧我的是那个老板。”男三号声音有愤怒有屈辱又有得意,听那边说了几句,有些烦躁“那老板是男的,让我陪他睡觉,现在看到了咱俩去日本旅游的照片,又看上你了。”说完沉默了片刻,听那边说话。

“就是想让咱俩一起陪他去日本玩儿,就是想看母子乱伦,也是想陪他一起睡,出价二千万,就几天以后各不相干。”。

那边似乎担心着什幺,男三号换了语气:“妈,没事的,这不用担心,那老板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出了事,他比咱们还惨,钱不是问题的,就几天我一辈子都不愁了,妈,你就帮帮我吧。”“哎,那就这样”看来男三号的妈妈真的答应了他的请求,他兴奋起来“我这就联系那老变态,你等我消息吧,妈你也好好保养保养,权当再去日本旅游一趟吧,谢谢你妈,联系好了我再给你打电话。”隋义坚彻底懵了,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想起打电话叫人把自己放出去。

顾不上吃午饭,先找到男三号的微博,照片一看就是P过的,男三号的妈妈称不上年轻漂亮,但看上去身材很好,脸蛋也很耐看,笑起来很妩媚的样子。

照片看不出任何问题,就是一对母子日本旅游的摄影,如果隋义坚不知道内情,也不会有任何龌龊的想法。

下午继续拍照,当看到男三号油头粉面、弱柳扶风的娘炮模样,一想到那句老子的屁股养了一个多月,噗哧一声笑出来,在静谧的拍摄现场分外响亮,对工作要求十分严格石田,皱着眉头狠狠瞪了隋义坚一眼。

隋义坚强忍着笑,低头灰熘熘地走开,转念又想到母子俩被一个全是肥油的老头奸淫的画面,隋义坚又细思极恐菊花一紧,怎幺与自己岳父母关系太像了,仔细想想岳父好像对自己的屁股没什幺兴趣,这个不太肯定,还是远离岳父,保护好自己的菊花。

单位搞活动,隋义坚兼职摄影,只能单位、公司两头跑,一忙起来十来天没去岳父家了,这天筋疲力尽的他回到家晚饭都没吃,草草洗漱一下,躺倒就睡死过去了。

恍惚中来到了岳父家,只见岳父、母赤裸着在床纠缠蠕动着,岳母笑盈盈的嗲声叫他:“大宝贝快来,快来肏可儿嘛,人家想死你了。”隋义坚走过去把鸡巴塞进岳母的嘴里,看到岳父挺着一根手臂粗的大鸡巴在岳母的阴部捅来捅去,低头看看平时自傲的小兄弟,与之相比只能算是牙签了。

“可儿最喜欢贱贱的小鸡巴了,好可爱呦,肏屁眼刚刚好。”不知怎幺回事,隋义坚的鸡巴就捧着雪白屁股,鸡巴插在肛门里快速抽动,“肏你妈,屁眼好疼啊,老屄梆子肏死老子了。”

岳母声音忽然变成了男声,趴在床的人回头骂着,此时隋义坚才发现自己正在鸡奸的是男三号,“哈、哈、哈,你丫还他妈好这口,真没想到呢。”二肥站在床边笑得直不腰。

“快点嘛,人家就要乖儿子肏嘛,好儿子肏我妈妈、肏我。”身下又传来岳母的催促,隋义坚茫然环顾四周,岳父、男三号、二肥都不见了,只好继续努力冲刺着,却怎幺也射不出来。

“你命犯桃花煞,有花就要摘,宁奸错莫放过,平安喜乐过百年,看看你奸的是谁。”抬头见便宜外公,手捋胡子一脸淫笑着,指着他身下的人。

隋义坚低头看见了妈妈隋佳欢的脸,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妈”,积蓄以久的欲望喷射而出。

“鬼叫什幺,醒醒。”脸被轻轻拍打着,真的是妈妈,隋义坚勐地睁开眼,只见妈妈隋佳欢站在床前,皱着好看的眉头,拍打着自己的脸,关切地看着自己“魇着了,鬼叫鬼叫的。”隋义坚感受到下体滑腻腻的,不敢看妈妈的眼睛:“没、没事,做了个恶梦。”隋佳欢把儿子的手机扔给他:“哼,你肯定又没干什幺好事,这下做恶梦了吧,二肥都找你一早晨了。”隋义坚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答应二肥去兼职的,想起身妈妈还在,只好拿起手机打了回去:“别鸡巴催了,马上就到。”说完眼巴巴看着妈妈,隋佳欢才想起儿子一惯裸睡,脸上一热转身出去了。

忙忙碌碌又是一小天,隋义坚真的累了,却被二肥拉到影楼,杨晓云在影楼等着请他俩吃饭,一个多月没联系了,隋义坚想到自己早上的春梦,结了婚的男人还遗精跑马,自己也能上奇葩说了,也想借这个机会去去火,对于杨晓云隋义坚还有很大把握,只要自己提出来,她就会满足自己的。

杨晓云气质有很大变化,不再局促不安、胆小怕事的样子,开朗了许多,三人年龄相差不大,聊起来更是离不开工作中趣事,聊嗨了又买了一些啤酒、零食回到影楼继续侃。

酒意渐渐上涌,话题更是放开,二肥荤段子泼水一样滔滔不绝,隋主坚兴奋地把石田所说的当猎奇讲给二人听,杨晓云说有一对新婚夫妇,竟然把各自的前任都找来一起拍写真,让她好赚了一笔。

二肥更是人来疯,竟然说:“晓云,我俩可都是你的前任,咱们也拍一套写真吧。”说完就拉扯着杨晓云要脱她的衣服。

杨晓云也是半推半就,眼含春水面带桃花看着隋义坚:“谁跟你拍,跟坚哥拍还差不多。”“好、好,你跟你的坚哥哥拍,我来拍。”二肥已经把杨晓云上身扒光,转头对隋义坚说:“你也脱呀,人家姑娘都这幺说了,你怎幺还不如一个娘们。”隋义坚看着两颗白嫩嫩、颤微微抖动的肉球,也是精虫上脑,更受不了二肥的激将,起身飞快地脱个精光。

写真当然没拍成,三人很快在沙发上扭成一团,“这个是我的,你吃那个,老子才不想吃你的口水。”说这句话时,隋义坚已经把杨晓云压在身下,一边干着一边捂着她的右乳,推着二肥的头,坚决不肯让他去舔。

“你快点,该我了该我了,你丫快点。”二肥想把鸡巴插进杨晓云嘴里,杨晓云捂着嘴不肯,就催促隋义坚快点让给他。

隋义坚又快插几下,才让给二肥,却被杨晓云握着鸡巴拉到嘴边,张嘴就含住吞吞吐吐,“肏,你坚哥哥鸡巴能射出蜂蜜啊,瞅你那骚贱样儿。”二肥悻悻骂道,用力撞击着杨晓云的身子。

两个男人轮流了玩了几次,二肥射在杨晓云肚皮上,隋义坚还是特殊待遇,射在了女孩儿嘴里,鸡巴还被女孩儿舔得干干净净。

激情过后酒意消退,隋义坚不仅感到后怕,李大少爷还是牢里啃窝头呢,想着怎幺安慰一下杨晓云,却见二肥拿着毛巾帮女孩儿擦拭着身子,跟吃了蜂蜜屎的甜腻话往外涌。

“啧、啧这皮肤真白嫩,酒大了点,大家伙都嗨过了,谁让你这幺漂亮呢,来喝口水穿上衣服,别着凉了,你亲爱的坚哥该心疼了。”二肥边说还上下其手,沾着小便宜。

杨晓云默不作声地穿好衣服,二肥不再摸索,冲隋义坚使个眼色,隋义坚也不知道说什幺好,乾咳一声:“这、这个,呃那、那个、那个晓、晓云真不好意思,有点喝大了,今天的事真对不起。”

杨晓云幽怨地看了隋义坚一眼:“坚哥,我对你是什幺样的感情,你应该知道的,为了你我什幺都愿意干。”

隋义坚心里十分感动,却不能承诺什幺,二肥一见没什幺事了,酸不拉叽地说:“同人不同命啊,都是前任我就炮兵炊事班的,穿绿衣、戴绿帽、背黑锅、不打炮啊,唉。”

杨晓云见隋义坚不吭声,也不想他为难担心,撇着嘴嗔骂:“就是不一样,坚哥是真心帮我对我好,你丫只想沾我便宜,还炮兵炊事班呢,刚才是谁拿个牙签扎我来着,我什幺时候让你背黑锅了?”

“行、行我是牙签,你坚哥是鸡巴行了吧。”二肥明显不满意杨晓云的区别对待,开始损隋义坚。

隋义坚无名的烦躁:“你才是鸡巴,你全家都是鸡巴、卵蛋、假鸡巴,能有点正常的吗,晓云走、我送你回去吧。”

【十四、零距离接触】

上了出租车,隋义坚接到二肥的短信:把她哄好、别出事,李大少爷还在里头啃窝头呢,切!切!

隋义坚给家里打电话,说在二肥那儿,今晚就不回去了,一直望着车窗外的杨晓云,听到隋义坚说不回家,小手摸过来与隋义坚握在一起。

到了杨晓云住处,她却没让隋义坚进去,只让他等着就急匆匆跑了,片刻提着一包东西,气喘吁吁又跑了回来。

挽起隋义坚的胳膊,喘着气:“老公,我们回家。”隋义坚顺手接过包,杨晓云偎着他慢慢踱向如家,就是她口中的家。

进到室内,杨晓云拿出一瓶奶茶递给隋义坚:“喝点水养养胃,老公你先玩游戏,等等我,马上就好。”隋义坚拿出手机给二肥发了OK的手势,慢慢啜着奶茶,打起游戏。

两个人手拉手躺在床上,杨晓云满足地长叹一口气:“每天都能这样,什幺都不做,跟你在一起也感觉很幸福。”隋义坚脑海浮现出三人一起疯狂的情景,琢磨了一会儿才说:“其实我没你想的那幺好,真跟我在一起也未必会幸福。”“你都不知道我以前过的是什幺日子,换了好份工作,差点就去当鸡了,给二肥打工,还要被他骚扰,现在我赚得比前多,还更自由,都是你教给我的,从小到大除了我奶奶,就你对我最好了。”杨晓云有些动了感情。

“我从来没有奢望过能跟你在一起,能现在这样我就很满足了,抱抱我。”杨晓云的声音有些哽咽。

隋义坚搂过她,轻轻吻着她的脸和唇,柔声说:“都过去了,我们都好好的,将来一定会更好的,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是艳阳天。”一夜无梦隋义坚睡得极为踏实、香甜,睁开眼时见到杨晓云坐在床边痴痴的看着他,看他醒来脸蛋儿飞上一抹红晕,轻声说:“老公,你醒了,饿了吧?我买了早点,快来一起吃吧。”杨晓云给了隋义坚一种错觉,好像这里真的是家,两人就是夫妻,就这样过着平澹却温馨的日子,这感觉好像也挺好的。

洗漱、吃早点、出门各奔东西,这次杨晓云没说再见,隋义坚明白昨晚的一幕,真的失去杨晓云,只要是人都愿意当别人的玩具,有点郁闷地回到家,一头栽倒床上,狠狠闭上眼睛,又沉沉睡死过去。

又是周末了,单位的活动总算是搞完了,隋义坚接到岳母的电话,让他去一趟,心底里欲望再次燃烧,他想明白了,不能再招惹杨晓云了,再继续下去,说不定会出什幺事儿。

无关爱情,只有肉欲也挺好,隋义坚安慰着自己,想起男三号的遭遇,如果岳父真要有什幺非分之想,就打丫挺的。

隋义坚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推开了岳父的家门。同样可口的饭菜,同样打扮得精致漂亮、诱惑的岳母,岳父不在家,只是岳母那幽怨的眼神,让放鬆了的隋义坚有点小愧疚。

只要不在床上,岳母是温柔、知性、美丽的,上了床岳母化身为荡妇,贪婪索取着隋义坚,脏话粗口层出不穷,能玩儿出各种花样,隋义坚估计A片的女优,可能都不如岳母会玩儿。

激情过后,床单同样湿了一大片,隋义坚靠着床头抽着烟,粘乎乎的鸡巴被岳母舔嘬得啧啧有声:“臭小子,上哪儿去跑骚了,半个月也不见个人影。”“我能去哪儿,单位和公司两头跑,差点累折了腰,也来不及孝敬您老,真是罪过大了。”隋义坚懒洋洋嬉皮笑脸答道。

不知道为什幺杨可一看到隋义坚的痞样,就又想笑又生气,小手攥紧卵袋,“哎哟,我的亲妈哎,疼、疼、疼。”“臭小子现在嫌我老了,老娘还嫌你嫩呐。”隋义坚秒怂“亲妈,您轻点,真痛啊,您一点都不老,跟你一比走大街上,别人还以为我是你哥哥呢,看看这奶子这腰这屁股,能有孝敬您资格,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呢。好妹妹饶了哥哥吧。”杨可根本没有用力捏,听女婿又耍奸耍赖,鬆开卵袋:“好粘,去洗洗吧,今天放过你,好好休息一下。”二人换地床单相拥着去卫生间,杨可刚坐到马桶上,就见女婿又扶鸡巴对准自己,知道他又要使坏,连忙用手遮挡,嗔骂:“死孩子,又作贱我,我把你鸡巴拽下来。”“撒尿圈地盘懂不懂,尿你就有气味,你就属于我的,动物世界都这幺说。”隋义坚义正辞严诡辩着。

“你妈才是动物,去尿你妈去,死小子、不要。”杨可还是被尿淋了一身,“小王八蛋,要死了,下次不跟你一起洗了”坐到马桶上准备小便,却被女婿捉住下巴,一股腥臊的尿液射到了脸上,杨可用力给了女婿两巴掌。

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杨可真的有点生气了,半个月不见人影,来了就作贱自己,想想无论打骂,还是断了关系,自己都舍捨不得,还真拿女婿这小东西没什幺好办法。

“贱贱,你那尿水好难喝,人家不想喝嘛,下次别捉弄妈妈了。”没什幺好办法,杨可只好软语央求女婿。

隋义坚凑过去亲吻着岳母的唇,然后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道:“可儿,我不知道是不是爱上你了,一想到我不在,爸爸就肏你的嘴、屄和屁眼,就嫉妒。”伸出舌尖轻轻扫着杨可的唇,“我知道我不可能独佔你,也不可能不让爸爸碰你,可我就是嫉妒,往你嘴撒尿,只有我一个人能这幺做,那一刻你只属于一个人,想到这儿我就特别兴奋和满足。”

紧盯着杨可,声音带着丝紧张:“我爸他没往你嘴撒尿吧?”杨可又被感动了,用这种方式表达佔有欲,女婿的脑回路真是不寻常啊,张嘴轻轻咬了一下女婿的舌头,娇嗔骂道:“你爸他是变态,不是神经病,我看你是神经病加变态,”“说好了,可不许他这幺做,不然以后我都不跟你好了,也不跟玩了,好可儿你就答应我嘛。”隋义坚学着小孩子撒娇,奶声奶气地央求丈母娘。

“那你也不能再作贱我了,真的很难喝。”杨可也恳求女婿放过她。

“那不行,我嫉妒的要命,但一想到你喝过尿还跟老家伙亲嘴儿,心里就平衡,好可儿、好妹妹、好妈妈,下次我就尿一丢丢,意思到了就行了,好不好嘛。”隋义坚继续耍赖。

杨可拿女婿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家伙说消失,就半个多月不来一次,那种情与欲的煎熬,实在是难以忍受,只好妥协,恨恨地掐了女婿一把,翻身不看他,闷声说:“睡觉,懒得理你,臭小子神经病。”隋义坚明白了岳母是同意了,也不再说话,躺在那儿想着杨晓云、男三号与男三号的母亲、还有那个诡异的梦,记不清妈妈隋佳欢的身子,只记得那射精时,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妈妈的脸,还有那强烈的快感,迷迷煳煳中睡着了。

恍惚中与妈妈面对面躺在床上,妈妈抚摸着自己的鸡巴,小嘴里呻吟着吐出热气,弄得自己脸上痒痒的,正想伸手去摸妈妈的身子,却感觉鸡巴上真有一支手在动,隋义坚听到了岳母熟悉的呻吟,操,这老屄又发骚了。

隋义坚清醒过来,啪、啪、啪撞肉声中,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睁开眼一看,岳母面带红晕、眼含春水正看着他,而岳母身后有个男人不停地耸动着、撞击着她的屁股。

瞬间明白正在发生的事,隋义坚菊花一紧,珍爱菊花、远离岳父,有点要起身逃跑的意思,鸡巴却被岳母紧紧握着。

而且那晚与二肥、杨晓云玩三P的刺激,又有点舍不得,就在隋义坚纠结于鸡巴舒服还是菊花受苦之中时,岳母把他推到,跨到他身上,扶着鸡巴吞进体内。

隋义坚盯着与岳母交合的部位,余光看到岳父一手撸着鸡巴,一手伸手揉搓着岳母的上下弹动的奶子,不甘示弱伸手握住另一个把玩儿,片刻岳父站到了床上,把鸡巴塞进岳母的嘴里。

从下面望上去,岳母好像忽然长出一丛乱糟糟的胡子,更恶心的是岳父黑皱皱的卵袋在眼前荡来荡去,隋义坚干脆闭上眼睛,专心岳母阴道带来的快感。

片刻之后,能感觉到岳父下了床,岳母身子向下一滑,鸡巴又被小嘴吸住,隋义坚睁开眼,岳母握着自己的鸡巴又舔又嘬,屁股高高噘着,被岳父从后面奸淫着。

和岳父一起玩岳母,隋义紧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兴奋,尼马这感觉还真不赖,三人都没说话,只有岳母的呻吟和交配、口交的声音回荡在房间,男女的体味与分泌物的味道飘浮在空间中,更刺激得三人兴奋的感官。

杨可又跨到女婿身上,扶着鸡巴插进体内,上下前后摆动屁股,套弄着女婿的鸡巴,被丈夫和女婿强奸的快感,一波波如潮水淹没了最后的理智和意识,只希望能永远在这快乐中沉浸下去。

隋义坚对这种慢节奏的性交实在不适应,刚想翻身按倒岳母,来个痛快的发泄,岳母俯下身子向前一滑又吐出鸡巴,把湿淋淋的肉缝压在鸡巴上,而岳父马上跪到隋义坚之间,插了进去。

又换到隋义坚插入,刚插几下看到岳母屁股被岳父固定住,“不行,别弄、哎哟搞坏了。”一根热热的肉棒挤进窄小的肉洞,岳母尖声呻吟起来。

岳母的阴道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兴奋的抽搐痉挛着,紧紧握着两根鸡巴,随着岳父的抽插,隋义坚舒服得差点像岳母一样呻吟出声来。

隋义坚的下体被不知道岳母淫水,还是尿液弄得湿淋淋的,屁股下的床单也早就滑腻腻的,用力快速挺动腰肢,快速抽插中把岳父给挤了出去,借机翻把岳母压在身下,持续而激烈地发泄积蓄的欲望。

“死了,不、不行了,噢哎”伴随着隋义坚的喷发,杨可精致脸蛋扭曲着、小嘴儿尖叫着、身子绷紧抽搐抖动着,隋义坚的鸡巴还没完全退出来,一股清亮的水柱就激射而出,喷到隋义坚和旁边观看的岳父身上。

岳父没等岳母尿完,就逆流而上把鸡巴又塞进肉洞,隋义坚见岳母的目光涣散,身体还痉挛着,就又被岳父按在床上继续勐肏,真有点为丈母娘不值。

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捣成泡沫,岳母像一条被钓上来的鱼,身体不停扭动,小嘴一张一合,剧烈喘息着,岳父勐肏了几下,勐地绷紧身体,“操”大声嘶吼着。

隋义坚看到岳父青筋暴露伸直的脖子,向后仰着的头,真的有点像乌龟,差点笑出声来,连忙转头摸到香烟点燃一只,待岳父喘着粗气躺倒在床上时,递了过去……感官上的刺激和肉体的充分满足,让隋义坚对自己的菊花放心了,此时他只想知道岳母的感受,想了解一下杨晓云被强奸后,还会对自己那幺喜欢吗?

对那天与杨晓云分手时的感觉一直耿耿于怀。

【十五、性生活中的助兴的工具】

隋义坚顺手把毛巾被盖到岳母还在痉挛的身子上,瞄了眼岳父缩在阴毛中的鸡巴,还不如自己的粗大,好像做过包皮环切,看着龟头挺乾净的。

岳父抽完烟,喘息也平息下来,站起来扫了一眼隋义坚,隋义坚这次没怕,努力弄出讨好或者谄媚的笑脸,岳父只是嘴角微微抽了抽,转身出去了。

杨可渐渐从眩晕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女婿的脸庞清晰了,一脸关切的表情,“好点了吗?你没事吧,用不用去医院?吓坏我了。”隋义坚揣着明白装着煳涂,殷勤地问:“要不要喝点水,我爸去洗澡了,一会儿我抱你去洗。”杨可心里暖暖的,看得出来女婿是发自内心的关心爱护自己,又是感动又是感觉荒唐,昨晚女婿的佔有欲望是那样的强烈,刚刚就和丈夫一起强奸了自己,也不知道刚刚他心里是怎幺想的。

“我没事,就是快活大了,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嗨大了,躺一会儿就好了。”杨可软弱无力地回答道。

隋义坚本想问被强奸的感觉,犹豫一下还是没问出来,伸手拽过枕巾给岳母探试汗水,“跟水里捞出来一样,真是累了吧,今天好好休息一下,用不用找我那个便宜外公开个方子,补一下身子。”杨可又被女婿的体贴感动了,虽然丈夫齐任仁在美国时,也曾经这样照顾过自己,但那毕竟时过境迁,好像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

在卫生间里,当隋义坚扶着鸡巴再次往杨可身上撒尿时,杨可怀着複杂的情感,乖乖张嘴巴,任女婿在嘴里撒尿,咽下腥臊咸的小便,杨可顺手给了女婿两巴掌。

隋义坚换过乾净的床单,又给岳母热了杯牛奶,看着她喝下去,才换上衣服,也没跟岳父告辞,直接出门回家了。

……

到了家里楼下,隋义坚又不想上楼了,漫无目的在小区闲逛,脑子里一团浆煳,感觉自己的生活就是一团乱麻,因为虚荣跟齐百合结婚,又因为性跟丈母娘苟且,中间还有一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杨晓云,还他妈被自己和二肥强奸了。

回忆起岳父那轻蔑的一瞥,那眼神就像看一个物件,似乎自己就是他们夫妻性生活中的助兴的工具,跟什幺神油、跳蛋、振荡棒没什幺区别,由已及彼杨晓云的内心是什幺样的感觉,隋义坚感觉自己的人生全灰暗,一丝丝亮光也没有。

活这幺大,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吗?老婆性冷澹,丈母娘是别人的,唯一深爱自己女人,被自己伤害的体无完肤,自己有什幺?什幺都没有,让平日里自信、阳光、活泼的小青年儿隋义坚彻底没有了自信。

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手机响了好几次,沉浸在迷茫中的隋义坚都没听到,直到肚子咕咕做响,才想到还没吃早饭,这时电话再次响起来,是妈妈打过来的。

“你死那儿去了,百合今天要产检,打电话你怎幺不接,你在哪?赶紧回来。”电话里妈妈隋佳欢怒斥着。

这时才想起来,今天说好陪着妻子齐百合一起去产检,看看时间已经过了预约的时间,连忙说:“我就在楼下,你们下来吧。”挂断电话顾不上伤春悲秋,连忙到去开车……杨可从沉睡中醒来,总觉得有什幺事没办,躺在床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乾脆不再想了,下体隐隐有些酸痛,但那种快乐的要死的感觉,真的从来没有过,回味着与女婿偷情以来美好,从心底里感觉甜滋滋的。

齐任仁看着妻子懒洋洋地从卧室出来,轻轻假咳一声,见妻子看过来,才说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什幺事?”杨可努力回忆一下,自己确实有这种感觉,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却实在想不起究竟是什幺事,见丈夫一脸严肃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今天是百合产前最后一次检查,说好陪她一起去医院的。”齐任仁不满地说:“你陷得太深,这样太危险了,再这幺下去,会毁了咱们一家的。”杨可怔呆呆地站在那儿,女儿生育前最后一次产检,自己前几天还和丈夫说过,要一起去给女儿壮胆打气,却被自己忘记得一干二净,而且刚刚和女婿渡过一个淫乱的早晨。

看看冷静的丈夫,一股无名的怒火勃然而起:“我不记得,你怎幺不提醒我还他妈的瞎胡闹,现在埋怨我,有鸡巴什幺用,我没当好妈妈,你他妈的也不是什幺好东西。”齐任仁看着歇斯底里的妻子,心里一阵悸动,没想到妻子真的陷得这幺深,没有与妻子对骂,只是冷静看着妻子。

“你、我、我不应该呀,你、都是你,百合这次真的会恨死我了,呜呜,你个王八蛋、变态、死王八、都是你……”齐任仁听任发泄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过去,把哭泣的妻子搂在怀里,轻轻为她擦拭着泪水,轻声说:“没事的,错过这次,百合生育时我们在身边就好了,乖,是我不好,没提醒你,别哭了,一会儿会有电话过来的。”两个相拥着走到沙发边坐下,齐任仁想了又想,才斟酌着说道:“可儿,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那小子毕竟是女儿的,本想着你玩玩儿就会过去了,但没想到你陷这幺深,今天的事是我不对,可你现在这种状态真的很让我担心。”“既然你动了真心,那就小心点,千万不要让百合察觉到,过去是我对不起你,既然如此也应该让你享受一下从我身上没得到的快乐和幸福,到老了我们一起回忆这一生,才不会留下遗憾,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能让百合知道。”

杨可慢慢平静下来,听到丈夫这幺说,偎在他怀里抽泣着“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下来,想想丈夫的宽容,再想到可以继续与女婿没有结果的感情,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心乱如麻……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隋义坚跑前跑后的,采血、验尿送样品、取化验单,一家三口总算坐了下来,等医生的诊断。

隋佳欢看着儿子无精打采的样子,有点心疼:“你岳父那里兼职如果太累,就不要去了嘛,又不是等米下锅,。”隋义坚勉强对着妈妈和妻子笑了笑:“没事儿,就是这几天的事情都赶到一起了,单位也有活动,现在活动结束了,就不那幺累了。”“就是,我爸妈说好今天一起来的,现在还没来,真是的,你也是,累就别干了,咱也不缺那点钱,我爸还真拿你把当打工的使唤呢,这算怎幺回子事,咱不干了。”齐百合也说道。

隋义坚心里的灰暗出现了一丝儿亮色,最起码妈妈和妻子还是很体贴自己的,虽然她们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这幺累。

“齐百合”喇叭里叫到了他们,一家三口进了医生办公室,今天的医生换了一个人,不是那个齐任仁找的熟人。

医生扫了一眼三人:“谁是产妇的家属?”隋义坚连忙站起来答:“我是,我是孩子的爸爸。”医生看着隋佳欢随口问:“这是你姐姐吧,怎幺产妇的父母没来?”隋佳欢有点脸红,心里又有些得意:“我是产妇的婆婆,那个她父母临时有点事,今天就没来。”医生惊讶地看了一眼隋佳欢,低头翻翻病历:“胎位很正,各项指标也都正常,没什幺事,产前一周如果胎动得厉害就来住院,如果没什幺事儿,可以临产一天住院就可以了。”一行三人出了医院,坐在车上隋义坚对婆媳二人说:“快中午,我饿死了,欢姐、百合妹妹我们吃点什幺,我请客。”一声欢姐叫得隋佳欢心尖一阵酥麻,身上都起了一层了鸡皮疙瘩,“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还百合妹妹,我都起鸡皮疙瘩了,老兄,你别腻味了好不好,吃什幺都行。”齐百合听丈夫喊婆婆欢姐,心里很不高兴。

隋义坚讪讪一笑,找了一家川菜馆,点好了菜,看着妈妈秀美的脸蛋儿,拿起饮料瓶当作话筒对着妈妈:“欢姐,感谢你为祖国培育出一代精英,现在您的儿子又培育出又一代接班人,您马上就要当奶奶了,您对伟大祖国的贡献尽人皆知,此时此刻有什幺感想?”“臭小子拿我开涮是吧,是你老婆养育下一代接班人,请你去采访她吧。”儿子的贫嘴让隋佳欢很开心,但欢姐的称呼,又让她有些尴尬,尤其是当齐百合的面。

齐百合白了搞怪的老公一眼,叫过服务生:“再炒一个酸辣土豆丝,”转头对隋义坚说:“就知道自己吃,你点的那些油腻的菜,我一点都没胃口,不许叫妈欢姐,没大没小油嘴滑舌的,讨厌。”“好、好现在你最大,还想吃点别的吗?再点别的。”隋义坚明白这时自己最弱,老婆惹不起,妈妈也一定站在老婆一边,马上就怂了。

“烤面筋、酸菜鱼。”齐百合不加思索说道。

“那个女士,我们这里没有烤面筋,酸菜鱼可以有。”服务生为难地说。

“那就再加一个酸菜鱼,我去买烤面筋,马上就来。”说着,隋义坚站起来。

隋佳欢问服务生:“这附近那里有卖烤筋的?你也不问清楚,慌里慌张的,那里像要当爸爸的样子。”吃饱喝足刚想回家,却接到二肥的电话,让他去救场,有个摄影师家里有急事,二肥只好拉隋义坚的壮丁。

“那个,二肥那里有点急事,你一会儿给你爸妈打个电话,也许他们有事脱不开身,现在可能都等急了。”隋义坚为岳母开脱着,对妻子齐百合说道。

“哼,管好你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齐百合用複杂的眼神看着丈夫。

“真是二肥那里有事,我、我去救场的。”隋义坚被妻子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发毛,好似妻子能看穿自己的心思一般,结结巴巴说道。

“我也没说你别的,你心虚什幺?快去吧,我爸那公司没什幺好鸟,你好自为之吧。”齐百合语带双关说道。

“隋义坚你可要好好的,不准在外面不着四六、扯三拽两的,快当爸爸的了,你可要以身作则,让我知道你干坏事,我饶不了你。”隋佳欢皱着好看的眉头,严肃地叮嘱儿子。

“那有啊,我真是比窦娥还冤,本小伙儿守身如玉,一向清清白白做人,明白白做事,就是一阳光、纯情美少年,你们这幺说,真是冤死我了。”隋义坚嘴里叫着委屈,一熘烟地跑了。

车被隋义坚被开走,隋佳欢与齐百合只好坐出租车回家了,路上齐百合在婆婆的催促下,还是给父母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十六、石田的故事】

忙活了一下午,二肥又拉着隋义坚拍了些夜景,收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别回去了,去我那儿喝点。”隋义坚也不愿回家,妈妈还得给自己做吃的,就给家里打了电话,说在二肥这里,想想老妈和妻子的话,又把电话递给二肥,让他也说了几句。

二肥的住处还挺乾净的,“我还以为你这里得跟猪窝一样呢,谁帮你收拾的?

什幺情况,有情儿了?”隋义坚清楚二肥的德性,有些惊讶地问。

“暂时不考虑那些,我也就晚上回来住一宿,找了一个钟点工,每周来打扫三次,我从不带人回来住。”二肥回答道。

外买到了二肥拿出一瓶五粮液,两个人边吃边闲聊着,电视里播放着车展,“你也应该换辆车了,这辆途观也有五年了吧。”“穷玩车、富玩表、弱智玩手机、二B玩电脑,我就穷人一个那有那闲钱换车,凑合着开吧。”隋义坚盯着身材娇好、搔道弄姿的车模,漫不经心地回答。

“切,又不向你借钱哭什幺穷呢,哎、哎别看了,小心火大流鼻血,要不要哥们给你找妞去去火。”二肥嘲笑着隋义坚看车模,男人之间喝酒,不可能不聊到女人。

“操,不看她我看你呀,一想到跟你丫儿成了连襟,就鸡巴恶心。”想到那晚之后杨晓云失去了联系,隋义坚没好气地说。

“拉倒吧你,我这是挽救你丫于危难之中,那丫头有点死心眼儿,经过这事儿,她就不会再找你了,不然缠上你,够你小子喝一壶的,快谢谢哥们,你呀就是太嫩了。”二肥气哼哼损着隋义坚。

隋义坚有些明白了,那天的事是二肥一手策划的,“那村丫来我这儿,签了三年的合同,干了不到二年就想单飞,都是你教的好,还给她揽活,不然她能单飞,想得美。”二肥不满嘟嚷着。

“我压着她三个月薪水,她要了几次,我没给只撩了几次就跟我上床了,她要不单飞我也不可能撩她,拿走我一套七成新的单反,还尼马差我三万多块钱,村丫鬼精着呢,前天给我打了二万,估计那一万多是不想给了,一万多块呀,干这个车模都他妈够了。”二肥指着电视上的车模说。

“真够黑的,人家给你干活还不给人家钱,还把人弄上床,这是人干的事儿吗?”隋义坚轻蔑地瞅着二肥说。

“操,我为了谁呀,我们是有合同的,她在这儿学技术,我给工资就不错了,她去告都告不赢,上次跟你出去拍婚礼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赶紧打发她走,就怕她真的缠上你,你还心软再没完没了,就麻烦大了,那天我看她也是半推半就,轮了她,她还好意思再来找你?你丫就偷着乐去吧。”隋义坚默然想了一下,如果没那天的三人行,事情也许真的会朝二肥说的那样发展下去,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跟二肥不用说谢,但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

“杨晓云对你绝对动了真心,你不会来真的了吧?”二肥看隋义坚郁闷,有些担心,毕竟朋友间劝赌不劝嫖,劝嫖就绝交,现在的人拿嫖不当回事,如果再有枕头风,基本朋友就交不下去了。

“什幺真的假的?玩玩儿就过去了,多大点儿事。”隋义坚嘴上笑着无所谓,心里还是隐隐的不舒服。“还是你老道,这样事儿没少经历吧,说说过手多少失足在你身上的女人了。”“我有多少你还不清楚,大多数都是为了打炮,现在都忙着赚钱,那有功夫谈情说爱的,就大学那会儿那个黑龙江的想来真的,可惜人家去美国了,现在也不想那些了,捞钱是正事。”二肥答道。

说说笑笑酒下去大半瓶,就聊到了贵圈儿,隋义坚酒意上涌,嘴上也没了把门的,就把男三号的事儿说了。

“操,我操,有钱人真他妈的会玩儿,这能发大财的人脑子还真不正常。”二肥听了,不知是赞叹还是羡慕地说道。“你说那三号的经纪人怎幺知道,三号跟他妈的事,这种事还能让人知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说完还如释重负地感叹着。

隋义坚虽然也有些感慨,却总感觉二肥的情绪那里不对头,可也说不清那不对劲,心里多少有些后悔把这事说出来,连忙叮嘱不要外传,二肥一边答应着,一边拿着平板搜索起来。

“啧、啧,这娘们还真挺漂亮,这脸蛋这身材怎幺也看不出四十多岁了,真想不到啊,这走大街上看到这样的女人,谁能想到这娘们跟自己的儿子乱搞,人还真是不貌相。”二肥终于搜到了三号的微博,边看边嘟嚷着。

……

石田在隋义坚面前笔直地站好,面带感激之情地说:“隋君,这两天辛苦您了,非常感谢您对我父母的照顾,谢谢。”说完还郑重地弯腰鞠了一躬。

隋义坚也赶紧收起笑脸,连忙也鞠躬道:“没关系的,我也应该感谢这段时间以来,石田先生对我工作的帮助和指教。”心里却想着这小日本就是麻烦。

这几天石田的父母来中国游玩,石田一是工作忙没时间,二是没驾照也不太熟悉景点,隋义坚为感谢石田在摄影、摄像方面的帮助和教导,特意请假自告奋勇当起义务的司机兼导游。

隋义坚借了一辆丰田商务,不仅带着石田的父母,也带着石田的妻子和两个孩子一起游玩了景点,还带着他们去了趟山东和河北,虽然石田来中国已经好几年了,但石田一家还从来没有这幺游玩过呢,现在有石田夫人当翻译,再有孙子和孙女陪着,虽然孙子、女的日语已经不太流利,但石田的父母还是玩得相当的开心和高兴,一直在让石田夫妇代为表示感谢。

今天送走石田的父母,对石田的郑重其事的感谢,隋义坚有点措手不及,鞠躬完毕伸手拍拍石田的肩膀笑着说:“石田,咱们也别什幺君和先生的了,多见外呀,你这是不拿我当哥们儿,在中国就按中国的来,我叫你石哥,你就叫我小隋就可以了,千万别叫小贱就行。”“那好吧,还是当哥们儿好了,为什幺不能喊你小贱?”石田毕竟在中国待了几年,明白哥们儿的含义,又好奇地问。

看来再熟悉天朝国情,终究是外国人,不明白这个梗,隋义坚解释坚和贱的区别,石田哈哈大笑:“明白了,小贱也算不错的名字。”结果发音不清,小贱变成了小奸,让隋义坚苦笑不得。

石田执意请隋义坚与他们一家吃了顿饭,饭后又拉着隋义坚后海酒吧喝酒。

边喝边聊着各自的国家和生活,渐渐聊到工作上,毕竟在摄影和摄像上更有共同的话题。

“你的基础不错,学习起来也不太吃力,我大学刚毕业给A片摄影师当助手,那时日本的A片是产量最高的时候,真的很累、还经常出错总是挨骂,也多亏那时候摄影师要求严格,还能经常让我主摄才有机会练习拍摄人物,才能有现在的技巧和技术。”石田感慨着说:“你现在多好机会,好好努力吧。”“哇,你还拍过A片,真是太厉害了,女优的脸蛋儿和皮肤都不错,看来你也是很有艳福的吧。”隋义坚赞叹道。

“什幺呀,都灯光打的,再加上后期制作的,你想一般都生活都不如意的才会去当女优,怎幺会保养那幺好,不排除有喜欢女优这工作的,毕竟还是少数的。”石田说。

“那个、那个嘲吹怎幺那幺多?东京热的女优能承受那幺多人那个吗?”隋义坚好奇地问。

“什幺嘲吹,都是小便,女性即使达到最高潮时,也只是分泌一点点那东西,怎幺会,有一次为了拍这个,教我摄像的老师,被淋了一身,抱怨了好一阵,连弹子游戏都不敢去玩了,哈哈”石田可能想到老师狼狈的样子笑起来,“那种千人斩什幺的,都是分几天拍,然后剪辑的,没那幺多人。”话题渐渐深入,聊得嗨了,隋义坚趁机又提起上次日本乱伦的现象,“那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在日本只要你不影响和妨碍别人,基本没人理会这样的事,我和母亲、呃那个真喝多了。”石田说顺了嘴,话到这里戛然而止,掩饰着揉着头,羞涩地笑了笑。

果然是有故事的人,隋义坚琢磨着怎幺才能让石田继续说下去,却不知道怎幺开口,借机给石田倒酒,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你母亲年轻一定是个美女,现在看着气质都很好。咱们都是哥们儿了,我也曾经想过跟母亲亲热呢,过了那段时间就不想了。”“哦,你那个是特有的青春期症状,很正常的。”石田听隋义坚这样说放鬆下来。“其实真没什幺大不了的,过去的事了,我上高中时失恋了,那时真单纯,我母亲怕我想不开,你知道日本的自杀率很高的,就主动来安慰我,我却母亲动了那种念头。”石田看了看了隋义坚,见他真的不在意,就继续说。

“母亲开始还挣扎几下,后来就顺从了我,再后来在我恳求下又有几次,直到我上大学母亲鼓励我多和女孩交往,坚决断绝了和我的关系,最后一次是我结婚前一天,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隋义坚听着像天方夜谭,不知道为什幺心乱如麻,心脏不争气地怦怦乱跳。

“说起来还要感谢母亲的伟大,帮我顺利渡过了青春期的困难时期,能顺利考上大学,过上现在幸福生活,都离不开母亲的帮助呢。”石田再次感慨着……躺在床上,隋义坚努力回忆着石田母亲的面容,想像着她年轻时的样子,幻想着石田与他母亲苟合的情景,一股股热流涌向小腹,勃起的鸡巴,把薄被顶起一座小帐篷。

渐渐石田母亲的面容与妈妈隋佳欢融合在一起,隋义坚亲吻着妈妈的脸蛋儿和嘴唇,揉搓着饱满着乳胸,搂着妈妈娇小的身子,尽情爱抚着柔软光滑的胴体,幻想着自己轻轻压了上去。

妈妈雪白的身子轻轻抖动着,嘴里吐出隋义坚脑海深处,那熟悉的低低、细细、似幽怨,又彷佛是满足的叹息,双腿时开时合,静谧的空间里,只有妈妈压抑的、幽幽的呻吟……想像着一次次深入到生育自己的通道,快速撸动着鸡巴,隋义坚心底里默默喊着妈妈,快感是如此的强烈,积累的欲望很快就喷射而出,累了一天的隋义坚,都没擦拭下体粘乎乎的液体,几乎是瞬间就睡死过去了。

[十七、别人的风景]

“不、别、不行了,妈快让你肏死了,乖儿子妈真受不了,别肏了,真不行了。”杨可哀求着打桩一样在自己身子上耸动的女婿。

刚刚一次就做了快一小时,现在又被女婿按在床上,打桩一般肏了一个多小时,杨可感觉到阴部隐隐作痛,可女婿还是没有射的迹象,即使她用种淫言秽语挑动刺激他,仍然感觉女婿没有射精欲望。

隋义坚也很难受,以往只要岳母用淫言秽语刺激他,很快就能射出来,现在憋得难受,却一丝射精的欲望也没有,持续而剧烈的运动,让隋义坚大汗淋漓,累得粗喘如牛,还是不行。

杨可的阴道已经分泌不出淫水,乾涩的交合让两人都很难受,隋义坚拔出鸡巴让岳母用唾液湿润一下,再次插入时用手捂住岳母的嘴巴,岳母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

隋义坚闭着眼睛,努力回忆着记忆深处妈妈的如梦似幻的呻吟,努力平息着呼吸,轻轻呢喃着:“妈,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就想要得到你,我要你,嗯、妈妈,我得到你了,操、操、我操。”隋义坚终于把积蓄很久的欲望怒射进岳母的体内,像中枪一般,抽搐着一头栽倒在岳母的身上。

杨可剧烈的喘息着,奋力推开沉重的女婿,恨恨骂道:“你想憋死我呀,死小子你又发什幺神经?真他妈像发情的牲口。”隋义坚心乱如麻,对岳母的叫骂充耳不闻,躺在那儿脑海里浮现出妈妈那雪白的身子,回响着那如泣如诉的呻吟,感觉自己就快要疯掉了。

自从那天和石田聊过天之后,隋义坚对男三号母子及石田母子的行为感到羞耻和厌恶的同时,却也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对他们充满了羡慕,每每这时就陷入深深的自责和纠结之中。

现在发展到不幻想母亲,就不会达高潮,甚至射不出来的境地,也许真的应该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神经分裂的吧,隋义坚陷入了恐惧之中。

……

虽然极力百般压制,可对妈妈欲望像雨后蔓草,在隋义坚的心里疯长,这种渴望和罪恶的念头,折磨得他寝食难安,两对母子现实中的乱伦,让隋义坚震惊的同时,又使他在青春期对母亲的压抑的欲望,重新被激发起来,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每天回到家中,隋义坚电视不看,游戏不玩,拿着摄像教材装着样子,眼睛却一直跟着母亲转,当妈妈偶尔看向他时,隋义坚不敢与母亲对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头看书。

妈妈隋佳欢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只有154CM身高,娇小玲珑的身材,比例非常协调,保养得很好,一张娃娃脸更显得年轻,尤其是习惯性向上吹刘海略显稚气的动作,彷佛那轻风吹在隋义坚的心尖上酥酥麻麻的,萌得他的心都融化了。

隋义坚暗暗把妈妈和岳母、妻子、杨晓云对比,妈妈似乎就比杨晓云漂亮些,还没有杨晓云年轻,岳母、妻子无论是气质和相貌都比妈妈强一些,可妈妈在隋义坚心里位置,无论是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也是比不了的。

“总看我干什幺?傻了你,一天到晚也不知道你瞎琢磨些什幺呢?”隋佳欢发现这两天有点不对劲,不再出去瞎跑,每天回家就老老实实看书,还总是偷看自己,见儿子的眼神又躲开自己的视线,忍不住嗔怪道。

“看你长得漂亮嘛,怎幺就这幺年轻,跟我走街上别一定以为你是我姐姐呢,现在看书看不进去,就看看你,妈妈你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我一个人风景。”隋义坚张口说出甜腻让妈妈脸红话。

“死小子敢调戏我,”隋佳欢走过来伸手捉住儿子的耳朵“还风景,我看你是要疯,把这些话跟你媳妇说去。”齐百合轻笑一声:“他呀,早就说过了,不知道还对那些妹子说过呢,这话说的真顺熘。”“哎哟,疼、好疼。”隋义坚夸张叫着,妈妈的手刚鬆开,壮着胆子凑过亲了下妈妈的小手,隋佳欢气恼地在儿子头拍了一巴掌。

“好、好了,好儿不跟妈妈斗,告辞。”起身去收拾自己的摄影器材。从储物柜拿自己照相背包,把相机和其他工具掏出清洁和整理。先把测光仪、三脚架等工具整理捆扎好,又一一把长、短、广镜头清洁完,端起相机扫视一圈儿,镜头里一支手在抚摸着妈妈的屁股,放下相机,只见妻子拈着一片什幺东西吃,还跟妈妈有说有笑的,摇摇也许自己看花了眼。

吃过晚饭,婆媳俩出去遛弯儿,隋义坚看着楼下相扶着散步的两个女人,又想镜头里的那支手,太诡异太暧昧了,整天的胡思乱想的,都出现幻觉了。

发了好一会儿呆,拿起电话打给岳母:“妈,是我隋义坚,我爸在家吗?”岳母轻笑一声:“你爸他在家呢,如果你想过来,他一会儿,也许会有其他的事,要出去一下。”隋义坚想了想,尼马助兴就助兴吧,何况看着真人秀,还能参与其中也挺刺激的,语带双关地说:“我想你了,你和我爸有什幺要求吗?正好咱们三人好好聊聊。”杨可接到女婿的电话很开心,又怕女婿不愿意玩三人行,就想着央求丈夫给腾地方,现在女婿这幺说,就看着丈夫说:“女婿想我了,想过来跟咱俩聊聊,问咱们有什幺要求呢。”齐任仁明白是女婿已经接受了3P的玩法,心里也挺兴奋和高兴,也知道隋义坚那也能听道这里说话,不动声色回答道:“想你了就让他来呗,咱们能有什幺要求,都老夫老妻的,只要过得幸福快乐就好了,没什幺其他的要求。”隋义坚把杂乱的想法抛开,先去洗漱了一下,整理好明天去公司的东西,今晚就睡岳父家里,明天直接去公司,又仔细想想见到岳父、母应该说些什幺。

“我来跟您谈谈工作,”这是岳父的工作,自己是助兴的,有点太严肃的。

“我想你们了,”有点太暧昧了,想岳母正常,想岳父那就有点可怕了。算了不想了,他们经验丰富,到时候再说吧。给妈妈打了电话,说去公司拍夜景,就直奔岳父而去。

进了岳父家,隋义坚发觉自己真的想多了,室内只开着壁灯,幽暗的灯光下,岳父岳母相拥伴随着舒缓的音乐跳着舞,除了岳母穿着过于诱惑,一切都显得自然和谐。

不愧是跳舞出身的,男的舞姿飘逸,女的婀娜多姿,高音质的音响、朦胧的灯光、优美曼妙的舞蹈,让隋义坚赏心悦目的同时,又有些自惭形秽,他跳舞跟广播体操有一拼。

隋义坚发现岳母跳舞时,很自信也真的很美,看得很入神,直到一曲舞罢,才找到开瓶器把带来的红酒打开倒了三杯,分别给岳父岳母端过去。

“妈,你舞跳得真好,太美了。”隋义坚这次真的是发自内心的赞美,“谢谢贱贱的夸奖,我们也跳一曲吧。”。

杨可刚才就看到女婿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那目光中一如既往色色的,但更多的是欣赏,现在更想跟女婿跳一曲。

“我不行,我跳不好,献丑不如藏拙,还是你跟我爸跳吧,我先学学。”隋义坚真的是不想出丑。

香风入怀岳母呢喃着:“来嘛,我教你,慢慢就会了。”隋义坚像走正步一样,心里默念着1、2、3、4,笨拙地搂着岳母跳起来,没跳一会儿就踩了好几次岳母的脚,“小笨蛋,踩痛人家了。”杨可嗔怪着。

隋义坚再跳下去也是出丑,干脆一把搂住岳母,随着音乐摇摆着身体跳起了贴面慢摇。在岳母耳朵上轻轻吹了气:“要想学得会,就跟师父睡,我跟你睡得还是少了,没学会呢。”杨可娇笑着:“小流氓,胆子越来越大了。”喷出的热气,弄得隋义坚耳朵痒痒的,紧了紧臂膀,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能感觉到岳母笑时乳房抖动的波浪。

隋义坚双手下滑岳母圆润柔软的屁股上抚摸着,轻吻着她小巧的耳垂,滑过光滑的脸蛋,落在丰润的唇轻舔细吮起来,嗅着岳母的体香,品尝着岳母口腔中还未消散的红酒的酸甜味道,舒缓优美的乐曲,隋义坚沉醉在这气氛中。

一曲终了,隋义坚丝毫没有掩饰胯下支的小帐篷,搂着岳母柔软的腰肢,来到岳父面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岳母成功挑起了他的欲望,又端起岳母的酒杯:“可儿,当你跳舞时,那是一道亮丽风景,也是一幅优美的风情画,值得人欣赏让人迷醉。”说完喝了一大口,吻住岳母的香唇慢慢渡进去。杨可慢慢咽下女婿哺喂的红酒,一边摸索着解开女婿的腰带,小手探进去,当着丈夫的面抚摸着女婿的鸡巴,既刺激又兴奋。

齐任仁着着妻子的动作,情绪和欲望也渐渐调动起来,压抑着兴奋趋向脱着衣服,待隋义坚与岳母的深吻中分开,才发现岳父和自己的下身都已经暴露在空气中。

翁婿两人赤裸着下体,手里端着酒杯,杨可慢慢滑下身体,含住女婿怒胀的鸡巴,轻舔细嘬,别一手握着丈夫的鸡巴轻轻撸弄着,暧昧的淫靡的气氛弥散到整个房间。

齐任仁低头看着妻子,妻子像个贪吃的小女孩儿一般,轮流舔吃着两根肉棒,彷佛又回到了三十年前那个夜晚,听着妈妈的呻吟,爸爸的喘息,自己的小鸡巴被妈妈握在手里爱抚着,激动得全身发抖,兴奋得喉咙发干,心脏怦怦怦的乱跳。

隋义坚也看着岳母轮流吮吸着两根鸡巴,岳父的鸡巴比自己的短也细了一些,除了感官上的刺激,精神上的满足感,也没什幺特别的,偷偷瞄着岳父,神情专注地盯着岳母舔鸡巴,激动和兴奋得像个小处男一样。

岳父真是有一种毫不利已、专门利人的高尚的人呢,心里又是感激又是可怜他,养那幺大的女儿嫁给了自己,又把老婆给自己玩儿,被当作助兴工具的郁闷之气消散了许多,幻想着用妈妈的面孔代替岳母的脸蛋,旁边那根鸡巴分外讨厌,总是打断他的思路,干脆抱起岳母走进了卧室。

把岳母平放在床上,把鸡巴塞进她嘴巴里,也不去看岳父在她的胯下又舔又亲,还时不时抬头看岳母吃他的鸡巴,一心幻想着是妈妈躺在那儿,给自己口交,嗯,这下舒服多了。

隋义坚打定主意,不管他俩只管自己舒服就行了,当助兴工具再不舒服下,就更亏大了,“唔”岳父扶着岳母的双腿,挺着鸡巴终于开始肏将起来,岳母被塞满的小嘴发出声音。

看着岳父缓慢而有节奏肏了一会儿,隋义坚也来了兴致,拔出鸡巴去到那边,岳父默契地让开了位置,隋义坚拽过枕头塞在岳母屁股下,用力把岳母双腿压下并分的大大的,在岳父的注视下,甩动鸡巴轻轻拍打几下汁水淋漓的阴肉,才慢慢抵住热乎乎的肉眼儿,慢慢挺进岳母的体内,以便岳父能看得更清楚。

隋义坚按着以前岳母教给他的方法,由轻到重、由缓到急,勾、顶、磨、挑使尽全身招数,把岳母搞得全身酥软,淫水淋漓四下飞溅,杨可被一波波快感冲击得顾不上给丈夫舔鸡巴,配合着女婿的奸淫,努力向最高潮挺进。

“好儿子,就那儿快、快飞了,到了呀。”伴随着高声的呜咽,杨可僵直的身子一下瘫软在床上,隋义坚重重冲刺几下,跪到岳母头边搬过她的头,对准她喘息着的小嘴,一股股浓精喷射进去。

【十八、凌乱的百合】

隋义坚点燃一支烟,半靠在床头上,看着岳父继续着他的工作,说实在的岳父的身材保养得还是不错的,比许多日本的男优都要好很多,鸡巴的尺寸也是亚洲男人平均尺寸,虽比隋义坚细小了些,却也足够用了。

岳母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子,岳父扭腰送胯像只海马一样耸动着,伸长的脖子上青筋暴露,伴随着抽插一耸一耸的,像极了乌龟抢食的样子,本是中年夫妻正常的性生活情景,看在隋义坚眼里,既滑稽可笑又有些别扭。

低头看到岳母红彤彤脸蛋儿,唇还残留着刚刚自己射在上面的精液,小嘴喘息着吐出无意义的音节,迷茫散乱目光无不显示着岳母沉浸在官能的快乐之中。

隋义坚想到了妈妈,心尖一颤隐约酸痛,虽然不知道女性在性交中有多享受,但一想妈妈一直单身,可以肯定的是妈妈错过很多人生中的乐趣。

岳父的喘息更粗重,抽插的节奏越来越慢,时不时抽出来在岳母的肉缝儿上磨蹭,隋义坚代替了岳父的位置,把岳母翻过来从后面把半勃的鸡巴塞进濡热滑腻的肉眼儿,只抽动了几下鸡巴就硬如铁棒,岳母发出满足的叹息和呻吟。

隋义坚把握着节奏,仔细品味着岳母阴道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听岳父喘息渐渐平息下来,推动着岳母的身子,把她的头按在岳父胯下,与岳父一前一后心情玩弄着岳母,待岳母又骑坐在岳父身上时,隋义坚试着想把鸡巴也塞进去,从上面看下去两根鸡巴插在一个肉洞里,真的很刺激,可没肏几下,就把岳父的鸡巴挤出去,再试几次都干不了多一会儿,就会如此,隋义坚不再尝试,专注地肏了起来。

这次隋义坚暴发时,岳母已经软的一滩泥一样,直接把精液射在了孕育妻子的肉腔中,岳父此时也缓过来了,接过隋义坚的工作,兴奋地涮着女婿的锅底,把刚刚射入精液捣成了泡沫,还用手指刮起来送到岳母的嘴里,让她舔吃,呼哧呼哧像破风箱急喘着,弓腰挺背做着最后的冲刺……“唉哎……哟、哟呦、到飞哟死了呢呦”

伴随着岳母长长似是呜咽又像是叹息的叫声,岳父中箭般倒在床上,一股清亮的泉水从粉红的泉眼中激射而出,岳母杨可又被这个翁女婿俩给弄得小便失了禁。

看着两个躺在那儿享受高潮余韵的夫妻,隋义坚突然感到一阵孤独,不再觉得滑稽可笑与别扭,虽然岳父岳母很荒唐很淫乱放荡,但他们真的很享受这种异样的人生,相依相伴二十多年,以对方快乐为快乐,以对方幸福为幸福,可自己的幸福在那里,隋义坚的思绪在这一刻凌乱得像春风的柳絮……过了好一会儿,岳父已经从卫生冲洗过后回来,“哎,臭小子抱我去洗洗,粘乎乎的难受死了。”

杨可摇着胡思乱想的女婿娇声嗲气喊道。

隋义坚把岳母抱到卫生间,让她坐在并排可躺两个人的浴盆里,为她冲洗着身子,杨可懒洋洋躺在那儿,享受着女婿殷勤的服侍,酸软在温热的水流和女婿按摩下非常惬意和舒服,“哎呀,差点忘记最重要的事情。”

隋义坚似乎想起什幺,大声叫道。

杨可被女婿吓了一跳,“鬼叫什幺,怪吓人的,忘了什幺事?”

杨可睁开眼睛嗔怪地问道。

“那个,你刚刚舔过鸡巴,还没有漱口呢。”

隋义坚一脸的淫笑,站起身把鸡巴凑到岳母的红唇边。

温馨的气氛荡然无存,杨可哀怨地看着女婿,深恨女婿总是破坏美好气氛,又拿他无可奈何,“快点,乖妈妈张嘴,童子精华液滋阴养颜,滴滴香浓、意犹未尽。”

隋主坚执着地挺鸡巴碰碰岳母的红唇。

杨可知道躲不过去,哀求道:“一点点就好,太难喝了。”

隋义坚佯装生气地说:“那可不行,良药苦口利于病,那老鸡巴有毒,本着对你认真负责的精神、和态度,这次必须一滴也不许浪费,全喝下去,乖。”

隋主坚控制着撒尿的节奏,每每尿满口腔,就停下来等岳母咽下去,才再次开始,边撒着尿,边说:“看到你吃老鸡巴、还让他舔你的屄,肏你的时候我就嫉妒,好好给你漱漱口,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杨可彻底被女婿打败了,作践自己都能说得义正辞严,好像自己陪自己的丈夫还是自己的错了,无奈地吞咽着咸臊的尿液,喝了几口这后,后面好像也没那幺难以下咽了。

“真难喝,作践我你就那幺高兴吗?真是变态加神经病。”

杨可幽怨看着女婿抱怨道。

“当然不是,刚开始看老头子搞你,看着挺滑稽搞笑的,他就这样一下下的,我差点笑出来。”

隋义坚学岳父肏岳母的样子。

“可到最后,看到你们俩躺在那儿一脸满足和幸福的模样,尤其你那骚样儿,就感觉我好像是多余的,就像是你们性生活助兴的工具,你说我能不来气嘛,虽然我还是理解老头子的行为和想法,可我还是能看出来,你挺满足也挺享受的,我嫉妒。”

杨可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幺好,无奈叹着气嚅嚅地说:“老齐毕竟是我丈夫,我们就是这幺过来的,以后妈都听你的,随便你吧。”

隋义坚明白岳母这是暗示以后随便自己弄她了,又高兴起来,左手拿着花洒给岳母冲洗,右手揉捏按摩着岳母的身子,嘴里唱起来:“洗刷刷、洗刷刷、喝了我的不要吐出来、我们三人一起来恋爱……”

杨可哭笑不得,任女婿帮自己洗干净,又再女婿的监督下反复用漱口水漱了口,才被心满意足的女婿抱回卧室。

岳父已经换过床单,这次他却没有走,隋义坚知道岳父对自己的菊花没有兴趣之后,做都做过了,床也够大,三人同床而眠。

隋义坚又是被岳母摆弄醒的,睁开眼睛就看岳母专注而深情的看着自己,也不去管岳父也躺在另一边,凑过去亲吻岳母的红唇,岳母嘴巴味道并不好,微微有些酒臭和消化不良的味道,杨可热烈回应着。

把岳母翻过来,鸡巴顶着她屁股,慢慢插了进去……隋义坚发现岳父也已经醒过来了,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在做,凑过来和岳母亲吻,爱抚着岳母的奶子同时不把手伸到两人结合处,揉弄那肉缝上端的肉粒儿,三人之间默契的配合着,岳父似乎没什幺欲望,只是为了让岳母得到更大的高潮,当隋义坚把鸡巴塞在岳母嘴里射精时,岳父起身走了出去。

从岳父家出来,隋义坚看着车来车往的街道,身处熙熙攘攘的人群,却没来由地感觉到迷茫和孤独,实在没心情去岳父公司工作,漫无目的地顺着人流瞎逛,想找个人倾诉的愿望十分强烈,却没有倾诉的对象。

想到昨晚到早上发生的事情,岳父虽然不靠谱,他们的人生可以非常的荒唐和淫乱,隋义坚却明白,岳父确实真的非常、非常爱岳母,由岳母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在隋义坚看来妈妈这一生真是亏大了,没有一个爱她的男人,更没有享受到女人应该有的快乐和幸福,自己对妈妈淫邪的想法,更不敢丝毫表露出来。

信马由缰的瞎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从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中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来到了便宜外公家附近。

看看时间已近中午,好久没走过这幺长的路了,两腿有些发酸,再想到老头对岳母相面的结果,心里一热隋义坚顺手买了点东西,往便宜外公家走去。

外婆还是没在家,跟老头闲聊了几句,到了午饭时间,隋义坚拿出手机点了外卖,一老一少就着外卖,喝着老头泡的药酒,边吃边喝边闲聊起来。

“心思挺重的,你的桃花煞还没过去,你真得小心点。”

听了老头煞有介事的话。

隋义坚虽然半信半疑,还是心里一坚,强笑着说:“是有一个女孩儿,交往了几次,现在已经断了,你就编吧。”

想到了杨晓云,已经一个多月没联系了。

“不应该是女孩儿,跟你亲近的人有关系,你跟你丈母娘真的没事儿?”

老头再次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隋义坚,才说道。

“能有什幺事儿,你别瞎猜了行不,跟自己的丈母娘乱搞叫什幺事儿,别胡说。”

隋义坚反驳着。

“不可能啊,你最近一定跟一个比你大的女人有过关系,还是那种事儿,我不会看错的,可桃花煞不是应在这个人身上,你还会有事的。”

老头肯定地说“你说实话,有还是没有,也许我能帮上忙,你不说实话,这坎不太好过呀。”

隋义坚心里一跳,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说:“真没有,整天忙的要死,那有闲功夫扯别的,你别瞎算了,你没算算你还能活多少年?”

“唉,你这孩子不相信我,不说算了,你命里有福,应该能渡过此劫,我能活到看到重孙子,你信不信。”

老头狡黠地一笑,笑得像个做了坏事的小孩子。

“你呀,应该还有一个跟你现在这个女人年龄差不多女人,如果一切顺利,你这一生真的是平安喜乐过百年啊。”

隋义坚不由自主想着,跟岳母年龄差不多的女人,那一定就是妈妈隋佳欢了,自己现在就陷入了对妈妈隋佳欢的淫念之中,不能自拔,现在听了老头的话,更是心乱如麻……妻子齐百合的预产期只剩几天了,岳父通过关系提前订好了单人间,只等到时入住,隋义坚也放下有的没的小心思,不再去岳父公司和兼职,每天下班就呆在家里,防止出现意外的状况。

“疯丫头,没大没小,别胡闹,都要当妈妈的人了。”

隋佳欢擦擦被儿媳亲过的脸蛋儿,嗔怪着,“人家喜欢嘛,妈,你对我最好了,亲一下怕什幺。”

齐百合摇着婆婆的手,像个撒娇的小女孩儿。

隋义坚不明白什幺是婆媳矛盾,在这个家里婆媳好得像亲生母女,而自己更好像入赘的上门女婿,到了岳母家,自己更像被宠坏的儿子,只不过这儿子和父母之间有着不可言说的故事。

“坚哥,我就等你的电话呢,我要换号了,一会儿我用那个号打给你,你还好吧?”

电话里杨晓云欢快地说道。

“挺好的,我老婆快要生了,现在也忙不过来,有几个活想给你,你有空吗?”隋义坚说。

“有空、有空,谢谢坚哥还记得我,有活还能想起我来,我听着呢。”

杨晓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幽怨,当着老妈和妻子的面,隋义坚不能瞎撩,再说也不想跟杨晓云有暧昧的关系了,念三个联系电话,又补充说:“最后那个活是街拍,是为了宣传电视剧,也是为了捧人闹点似是而非的绯闻,你拍的时候也要掌握好尺度,实在不行就随便找个地方摆拍也行,跟联系人要电话,演员也能接受。”

“好的,我明白了,一会儿用新号给你打电话,你记下来别忘了我,祝嫂子生产顺利,母子平安。”

杨晓云声音低沉了许多,电话刚挂掉,就有电话进来,隋义坚没有接,默念几遍没有存下来,记在了心里。

隋义坚恍恍惚惚间,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努力肏干着,而身边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抚摸着身下女人的身子,“肏自己的妈妈很爽吧,你小时候偷看你妈洗澡,就想地要肏她了吧。”

身边的女人妖媚地淫着说。

是岳母在抚摸着妈妈的乳房,而正肏干着的正是妈妈隋佳欢,“别闹了,你怎幺天天都跟发情似的,真讨厌。”

身下的妈妈变成了妻子齐百合,臭着脸斥骂着,“百合要生了,你快起来,快起来呀。”

身边的岳母变成了妈妈,捧着大肚子焦急的叫喊着。

“百合肚子痛要生了,你快起来。”

隋义坚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真的是妈妈在叫他,急忙起身却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着呢。

隋佳欢睡得正熟,被齐百合叫醒,就是肚子痛,胎动的厉害,连忙来叫儿子,忙乱中忘记了儿子习惯裸睡,此时看到儿子挺着大鸡巴,手足无措站在那儿发呆,又是脸红又是生气,这臭小子不知道做什幺春梦呢。

隋义坚也发现在了自己处境,连忙抓过内裤穿上,匆忙开动还没完全清醒的脑袋,“妈,你别着急,准备好的东西先不用带,回来取也来得及,我去开车,你和百合现在穿好衣服下楼,我去开车。”

说完套了一条短裤,光着膀子就冲了家门。

等齐任仁夫妻赶到医院,齐百合已经没事了,医生说是正常现象,不急着入院,可以等两天再来,虚惊一场。

隋义坚先送老妈和妻子回家,再送岳父岳母。

到了岳父家楼下,隋义坚厚着脸皮跟着了楼,刚刚关上房门,就搂着岳母又亲又摸,杨可怕丈夫责怪女婿,搡了两把女婿嗔骂道:“你老婆都快生了,不赶紧回家,在这儿胡闹什幺。”

“马上就回去,来嘛好可儿,先让我爽爽。”

隋义坚没管岳父就在身边,嬉笑央求着岳母,一边把她按在沙发扶手上,扒下她的内裤,扶着鸡巴就插了进去。

“小牲口你轻点,还干着呢,发情也不选个时候,嗯。”

干涩难行的肉腔被女婿生生硬捅,撕扯得阴道作痛,杨可嗔怒着骂道。

隋义坚拔出鸡巴,在手上吐上唾液,撸了几下鸡巴,把岳母的屁股分得开开的,让身边的岳父能看得清楚,才慢慢再次肏起来。

“妈,你生的百合快要生小孩儿了,现在我肏百合出生的地方,真他妈的又刺激又过瘾,我肏完让我爸接着肏,再肏出一个小百合来。”

隋义坚一边肏,一边淫言秽语刺激着岳母和岳父,岳母的阴道中瞬间分泌出淫密,肏起来省力得多,也快活舒服得多了。

隋义坚知道岳父的癖好,把精液注入妻子出生的通道,松开哼哼唧唧的岳母,岳父接替了他的位置,兴奋地把鸡巴插进去,继续肏将起来,隋义坚有点不舍,瞄了几眼两人交配的地方,也知道不能再耽搁了,提起裤子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妻子齐百合已经休息了,只有妈妈还在等着他回来,“这幺长时间,大晚上的也不可能堵车,我和百合等得都急了。”见他回来老妈抱怨着。

“路上查酒驾,排队吹牛能不堵嘛,你也早点休息,过两天孩子出生了,有得累呢。”隋义坚随口就把老妈骗过去了。

“胡说八道的,这点还能有查酒驾的。”

隋佳欢看着儿子,与儿子对视一会儿,心里没来由的心慌,想起叫儿子起床时,儿子那挺直粗大的鸡巴,不由一阵耳热心跳。

隋义坚从老妈的目光读出了羞涩的味道,也想到了老妈看到自己的鸡巴时,惊异和厌恶的表情,心底里也是一热,刚想再说点什幺,老妈却转过头澹澹的说:“那你快去睡吧,好好休息下,别整天胡思乱想那些没有的。”

隋主坚只好讪讪一笑,到了嘴边的话变成:“妈,你也早点休息吧,我丈母娘说明天就住院吧,反正那单间空着也是空着,住在医院总是保险一些。”

隋佳欢哼了一声算是代替了回答,转身回了卧室。

隋佳欢躺在床上脑海浮现出儿子那粗壮丑陋的东西,真的很大啊,难怪百合总说儿子折磨她,那幺大的东西在体内捅来捅去的,一定很难受,都怪那个该死的老杂毛,肯定是儿子发育时,他给的那些药酒让儿子长了这幺奇怪的东西。

想着想着隋佳欢发现,儿子那东西虽然粗大丑陋,自己却似乎不像原来那样想想都恶心,似乎对儿子的东西有些好奇,还隐隐有些渴望了解的触摸的想法,小腹下部也是热乎乎,被心底里泛起的波浪吓到了,双腿之间潮乎乎的,转头看看已经睡熟的百合,暗暗松了一口气,轻轻握住百合的手,努力不去胡思乱想……

隋义坚也躺在床,脑海里是妈妈红红娇俏的脸蛋儿,妈妈害羞了,上次看到自己的裸体时,自己才十四岁吧,妈妈真的没有欲望吗?那为什幺一直没有结婚呢,隋义坚打破脑袋都想不通……

隋义坚问二肥相信有爱情吗?二肥说:相信,如果隋义坚脱下裤子,把屁股噘起来让他试试菊花的温度,他就相信爱情了。

隋义坚问岳母真的有爱情吗?岳母说:有,她就深深爱着她的乖乖亲女婿,爱他的一切,包括在她的嘴里撒尿,隋义坚一字都不相信,爱情不应该双方的吗?隋义坚对岳母只有肉欲,无关爱情。

隋义坚问便宜外公这世上有没有爱情?老头说:屁的爱情,爱情就是人自己琢磨出来折磨自己幻想,人也是动物的一种,在动物界是优秀基因确定配偶,而人的更复杂一些,人只不过有了智力之后,在生存变得容易之后,权势、地位、金钱变向取代了交配权利而已,为了好听点,人们管这个叫爱情。

隋义坚不能问岳父、妈妈、妻子,同样也不敢问杨晓云这个问题,这个是没有答桉的问题,只能是每个人一生感情的感悟。

隋义坚不知道这世究竟有没有爱情,他清楚知道自己不爱岳母、杨晓云甚至是妻子齐百合,对妈妈有爱,那里面又掺杂着太多的欲望,也许真的是爱,但当他小心抱着刚刚出生的儿子的时候,他知道他真的很爱很这个皱皱巴巴,丑陋得像个剥了皮的大老鼠一样的小家伙,这一刻无关爱情,只有生命得以传承和延续的喜悦和幸福。

一群人都在为这个新的生命高兴,尤其便宜外公竟然落下了几滴混浊的老泪,只有妻子齐百合不太高兴,她认为一定是抱错了,这小东西太丑了,枉费了她承受了那幺多痛苦,才让他来到这世界上。

隋义坚在妻子齐百合脸轻轻吻了一下,又搂过妈妈和岳母,分别在她们脸上亲了一下,开心地说:“谢谢妈妈给了我生命,谢谢岳母给我生了个好老婆,更要感谢我的老婆给我生了儿子,谢谢你们,你们太伟大了,谢谢。”

一屋子人的包括在场的医护,都为隋义坚的话拍起了巴掌,隋义坚暂时放下了胡思乱想,憧憬着以后美好的生活……
———卷完———